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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下药的是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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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巴掌声落下之后,许成风的脸上便明显的留下了被打过的痕迹。

“许成风,你无耻!”杜锦容打完许成风一巴掌后,便狠狠的对许成风道。

“我若不无耻,你便会没命。”许成风在杜锦容话后道。

他没有伸手去摸被杜锦容打过的脸,也没有因为被杜锦容打而动怒,他只是像往常一样,神色冷冷的看着杜锦容。

“而且,比起无耻,我更愿你活着。”许成风又冷冷的杜锦容说。

杜锦容:“……”

杜锦容知道许成风说的对,昨晚那药的烈性,她是知道的。知道如果许成风没有跟她圆房,她很有可能会死于那药。

可是即便是知道如此,她心中的怒气却还是无法平复。

甚至只要她看到许成风的脸,她就会想起昨晚她在许成风身下的那些情不自禁的恳求时情景。

如此,她心中的怒气便会盛一分,脸上的凶狠神色也是依旧半点都没有褪去。

“那你也不能、”杜锦容狠狠的看着许成风,她还欲开口,只是嘴唇张了好几次,却终究是无法说出口。

“我能!”反倒是在她话说不出口的时候,许成风却是坚决道。

之后只见他又看了杜锦容一眼,然后又冷冷对杜锦容说:“杜锦容,我许成风做过的事,我便不会后悔,你若心中有气,大可再打我几巴掌。”

“你以为我不敢?”杜锦容被许成风这话气到了,她说完便再次扬起了巴掌。

而在她扬起巴掌的时候,许成风却半点都没有要躲避的意思,他依旧看她。

在他的眼里,杜锦容再次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杜锦容看到,这个时候的自己虽然身上已经穿上了里衣,可头发却是有些凌乱,再加上她此刻脸上的神情,让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泼妇。

杜锦容看着许成风眼中自己的这个影子,想要打许成风的手,竟慢慢的无法落下去。

因为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成为这个样子,这不应该是她自己。

之后,杜锦容又想起,昨晚的时候,其实是她自己先失去理智的,而许成风,确实也是为了救自己。

想着想着,杜锦容的手便慢慢了放了下去,她人也是泄气的背靠在床后床壁上。

“许成风,你出去吧,我暂时不想看到你。”泄气之后,杜锦容对许成风道。

她虽然已经明白昨晚的事不能全怪许成风,可是若是再看着许成风的话,她却不能保证自己还能再控制自己。

而许成风他,或许他已经看穿了杜锦容的想法。如此只见他又看了杜锦容一眼之后,便也没有再勉强,自己跨下床后,就出了杜锦容的寝房。

“郡主,可是要沐浴?”

在许成风刚离开之后,寝房外便想起阿沁小声的询问声。

杜锦容这个时候其实根本不想见任何人,但是当她感受了下自己身上的黏糊后,便开始出声让阿沁进来。

“可!”

之后阿沁带着几个粗使丫鬟把水提了进来,又倒进了屏风后的浴桶中。

这期间杜锦容一直没有下床,她一直到那些丫鬟倒完水又出去后,她才下床朝屏风那里走去,并且还拒绝了阿沁的服侍。

酸疼的身体每走一步对杜锦容来说都是折磨,可她却依旧坚持着,如此等她终于走到屏风后时,她又出了一身大汗。

之后她用自己酸疼的双手给自己脱掉衣服,又爬进浴桶中。

此时浴桶中都是热水,当那些热水蔓延过她身体时,她便顿时觉得身上的酸疼终于减轻了些许。

如此之后她也没有着急用汗巾擦拭自己,她反而全身放松的靠在浴桶中,一边感受着热水制服自己身体的酸疼,一边抬头看着上方屋顶的方向,而终于清醒了不少的脑海里,也终于想起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到底,是谁给她下的春药?!

杜锦容的第一个反应是许家,因为想要她生孩子的许家是最值得怀疑的。

而且从她体内药性发作的时间来看,许家在时间上是最合适的。

只是当她将许家所有人在她脑海中分析一边以后,却又觉得不应该是许家。

杜锦容以为,在经过上次孩子的事后,许家应该不会敢勉强她,更别说是敢下药设计陷害她。

可是,如果不是许家的话,那会谁?

杜锦容将时间往前推,将怀疑的对象锁定在去宫中参加了年宴的人身上。

会给她下药的人,肯定是跟她有仇,或者想对付她的人,因此无关紧要和不认识的人,几乎都是可以完全排除的。

如此,所有的人中,似乎就只有杜雪儿和云贵妃两人最值得怀疑。

可是,会是她们吗?

如果是。那么她们两个人中,真正给她下药的,又会是谁?

甚至,她们是什么时候给自己下的药?

杜锦容将自己在晚宴时吃过和喝过的东西全部回忆了一遍,发现似乎自从年宴正式开始之后,她就再没有跟杜雪儿或者云贵妃接触过,所以她们肯定是没有办法直接给自己下药的。

所以,她们是让其他人给自己下的?

可是,也不对,因为她昨日吃的都是年宴统一准备的东西,没有单独碰过其他人准备的东西。

而这年宴上的食物也好,酒水也好,都不是杜雪儿和云贵妃两个人她们两个人能动手脚的。

所以,难道不是她们?

可是,如果不是她们的话,那么到底会是谁?

杜锦容一直想着这个问题,直到浴桶里的水都凉了,她都没有想出答案。

而这种种明明被人陷害了,却想不出对她下手的人是谁的感觉,更是让她烦躁。

不过她到底还是已经恢复了理智,所以她很快便把心中的那股烦躁压了下去,然后把阿沁唤了进来,让她进来帮梳妆打扮。

“郡主,等下要去许老夫人那边吗?”

杜锦容坐在铜镜前梳妆的时候,阿沁小声的朝杜锦容问。

“嗯。”杜锦容闻言答。

今日是大年初一,按照传统,她是要去给许家老夫人和许成风他母亲等长辈请安的。

“等下给我找件高领点的衣服。”点头之后,杜锦容又道,因为她方才便透过铜镜,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痕迹。

“是。”阿沁也看到了杜锦容脖子上的痕迹,所以便很快点头道。

之后等她帮杜锦容梳好头发和上完妆后,她便去给杜锦容挑衣服去了。

而这个时候的杜锦容,却走到了床边。

因为她一直不让人进来收拾,所以此时床上还是她去沐浴前的样子。

绸红的被子被她掀起堆在一旁,不算凌乱。反倒是床上的被褥子,因为被睡过一晚的缘故,已经皱得不成样子。

可是比起这些,最先让杜锦容一眼看到的,却还是褥子上的那一抹深红。

杜锦容看着那抹深红,想起以前在宫中嬷嬷教过的东西,再看着那抹深红的位置,一下便知道了那是什么。

落红!

成亲五年,那是她从一个姑娘成为女人的最明显证据。

杜锦容看着那抹深红,脑海里一下便不由得想起昨晚的一些模糊画面。

那些激烈的,她哭和喊,许成风汗流浃背,粗重呼吸和水乳交融深处低吼的画面。

‘嘶!’

而一想到那些画面,她便不由的抽了声冷气,然后脸上红了又青,最后是深深皱起了双眉,绝不允许自己再去回忆。

“阿沁,等下床上的这些东西,别让其他人知道,你亲自收拾。”

抽完冷气之后,杜锦容便皱眉对正好挑好衣服的阿沁吩咐道。

这些落红,是不能被其他人看到的,不然她和许成风昨晚才圆房的事,一定会透露出去。

“是,郡主,奴婢明白。”

阿沁在杜锦容的话后,随着杜锦容看了一眼床上的那抹深红,然后低头答道。

杜锦容梳妆打扮好出寝房的时候,许成风也来了,而且看得出他方才也去梳洗了一番。

不过杜锦容这个时候已经恢复了理智,所以即便是再见许成风,她也没有再对许成风发火,只淡淡的对许成风点了下头后,然后两人便一起出了院子,朝许老夫人那边走去。

“奶奶新年好,恭祝奶奶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福寿安康。”

两人一进许老夫人院子便跪下与许老夫人行礼道。

“好,好,新年好,你们都好。”许老夫人高兴的笑着与两人点头,之后又让两人起身。

彼时许家人到了不少,只余下一两人没有到。

如此杜锦容两人起身后,又依次朝屋中的其他长辈行礼,等一圈请安过来后,时间已经过去不短,杜锦容原本就酸疼的身体也有些受不住了。

“要不要找个椅子坐下?”

如此只见她双眉刚一皱起,走在她身边的许成风便立即伸手扶了她一下,然后冷声问她道。

“小嫂子,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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