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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问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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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玄依旧在静静地批注着,敖天只在一旁静静地坐着,就像一个谦逊的学生在侍奉自己的老师。

“敢问夫子恶乎长?”郑玄突然问道。

敖天隐隐记得,这是《孟子》里的,查询了下百度,忆了起来。对道:“我知言,我善养吾浩然之气。”

“敢问何谓浩然之气?”郑玄笔耕不缀,继续问道。

这仍是《孟子》里的,敖天如常对道:“难言也。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元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行有不慊于心,则馁矣。”

“有一言而可以终身行之者乎?”郑玄又问,这是《论语》里的。

敖天对答:“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就这样,一老一少,一问一答,不曾间断,直到天色暗了下来,郑玄这才停下笔来。

案上的诗词已经批注完毕了。

“傲天啊。”郑玄终于又唤起了敖天的名字,问道:“你可随他人从师学习过?”

敖天只觉的心跳一顿,终于要来了吗,忙站起身来,拱手道:“未随什么老师学习过。”

“哦?”郑玄缓了下,又问道:“你这身学识从何处来?”

敖天一愣,便立刻接着道:“家中有余财,老母自幼教之。”

郑玄听了,眼中闪过一抹亮色,哈哈一笑道:“当是一块璞玉。”

敖天当即作了一揖道:“先生谬赞了。”

郑玄听了,只是笑着看着敖天,也不说话。

底下田丰,沮授也是笑着看着。

敖天则是谦逊的站在那里。

郑玄看着敖天,愈看愈是满意,正准备开口。一个年轻的童子忽的跑到门外。

“到时间了吗?”见那童子到来,田丰问道。

“没错。”那童子道,前面已经开始了,仲父特意吩咐我来喊各位的。这童子正是庞德公身边的那个孩童。原来他与庞德公这些时候一直在前厅照顾众士人呢。

“还请庞德公见谅,我们这就过去。”田丰略带歉意的说道。他身为东道主,却因为没正确预估这次月旦评的来人,因此出了许多差错。多亏了庞德公赶来帮着,这月旦评才没瘫痪,因此许是感激,如今时候差不多了,也该是晚宴的时刻了。

不便让庞德公及众多士人等他们几个,于是简单整理了下,几人便随着那童子往前厅去了。

也不知道那麴德怎么样了,走到彩楼那地方,只见彩楼也已经撤了,地上也收拾的干净,没有什么痕迹,也没有麴德的踪迹。

“不会被打死了吧。”敖天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悲还是该喜。死了固然最好,但就这么死了也太简单了一点。

甩甩脑子,不再多想,过些时日自然会有麴德的消息的,而大厅也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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