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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断情(一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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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说完,几道目光便投向了皇上。

皇上狠狠瞪了眼青竹,蓦地起身,大步行了出去。

这般情形,太后心如明镜,皇后也心如明镜。

青竹定亲,对皇上实则是好事。

太后和皇后的赏赐同时而来,不但作为青竹的添妆,便连给芸娘也沾了光。

两姐妹终于舒了一口气。

然而她们舒气舒的太早。

等出宫的途中,便又遇上了皇帝,旁边还站着一身官服的殷人离。

这是离宫的必经之路,却不是商谈政事的最好的地方。

可见皇上是专门等在此处的。

皇上转头瞧见两人,当即住了和殷人离的话头,同青竹冷冷道:“你随朕来。”

芸娘大惊。

这硕大的皇宫,皇帝才是主人。若他带着青竹离去,万一恼羞成怒怎么办?

她慌忙跪倒于地,将将开口要求情,皇帝已将他的怒火投射过来:“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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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青竹的添妆,便连给芸娘也沾了光。

两姐妹终于舒了一口气。

然而她们舒气舒的太早。

等出宫的途中,便又遇上了皇帝,旁边还站着一身官服的殷人离。

这是离宫的必经之路,却不是商谈政事的最好的地方。

可见皇上是专门等在此处的。

皇上转头瞧见两人,当即住了和殷人离的话头,同青竹冷冷道:“你随朕来。”

芸娘大惊。

这硕大的皇宫,皇帝才是主人。若他带着青竹离去,万一恼羞成怒怎么办?

她慌忙跪倒于地,将将开口要求情,皇帝已将他的怒火投射过来:“住嘴!”

殷人离微不可见的向芸娘摇了摇头。

青竹安抚的看了眼芸娘,深深喘了口气,视死如归的跟着皇帝去了。

晴日无风,日头暖洋洋的打在人身上,芸娘的心中却一片凉意。

她比谁都清楚,一对恋人冲破重重阻碍站在了一处,是多么不易之事。

若皇帝真的失控做了什么……

她忙忙摇头,一丝儿都不敢往下想。

殷人离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低声安慰道:“莫担心,皇上,不是巧取豪夺之人。”

他的话如一股春风,使芸娘繁杂跳动的心,神奇的平静了下去。

他深深看着她,道:“你又瘦了。”

她的心再次慌乱,急急退后几步之远,直到后背顶到了花园台子,她才住了脚步。

她的手背在身后,紧紧的握住了栏杆。

她便是不抬头,也能感受到满含深意的目光。

然而,这种目光本该属于别人的,属于另一个姓李的姑娘。

她像一个被动的窃贼一般,窃取了那位李姑娘原本该拥有的东西。

只有借用着栏杆,她才能稳住自己的身子,避免她在他的目光中溃败的一塌涂地。

作死是什么意思。

作死就是指,她在拥有他的时候,并不觉着非他不可。当她彻底的失去他时,她才觉着痛彻心扉的想他,念着他。

她没头没尾的开口道:“你何时成亲?我怕是赶不上你的亲事。”

她从她的袖袋里摸出了一锭银子朝他丢去:“五十两,我给友人的礼金,都是这个价。”

他伸手接了她的银子,看着她道:“你要离京?”

果然被他猜中了。她是真打算将他忘的干干净净。

第一步是从他隔壁的宅子搬走,第二步是从京城搬走。

她如今买卖顺遂,又同左家断了关系,没有什么要牵挂的事情。

她果然是功成而准备身退呢。

他咬牙切齿的瞪着她,等看到她发红的眼圈时,一颗心又软了下来。

他多么想点醒她,同他定亲的那个人,就是她啊。

然而事到如今,离他抢她,只剩两日。后日夜里,他便能搂着她睡……

他极其艰难的阻止了他自己想招认的念头。

好吧,他又要骗她了。

且骗的极其彻底。

他知道她痛恨他骗她,只有等日后他好好赔罪。且此事上还有他岳母大人相助,届时他多多求求岳母,帮着他哄一哄她。

他被即将而来的美事想的心里又活了过来,看她远远抵在花园栏杆处,险些将整个人都塞进栏杆顺着花园逃开,他便再不逼迫她,只道:

“青竹请封之事,你做的极好。放心,不会有事的。”

小花园拐了几拐之后的偏殿处,年轻的少女怀着宁死不屈的心思,跪在皇帝面前。

她低垂着脑袋,只将目光停留在面前人的黄稠靴面上,却也能感受到那人雷霆的怒火。

她一动不动的跪着,皇帝也一动不动的站着。

两厢里都这般犟着,不知过了多久,站着的那人方冷冷道:“你处心积虑求了个公主名号,就是为了一介鳏夫?”

青竹身子一抖。

他逼近她,一把将她提起身,揪着她的衣襟,咬牙切齿道:“朕哪里不如一个鳏夫?”

他的面孔紧紧抵在她面前,眼中赤红,仿佛含了万丈的怒火,随时要将她燃烧成灰烬。

她身子抖的险些要跌倒,他一瞬间便将她压在树身子上,一把撕开了她的衣领。

初冬的日光打在她面上、她颈子上、她胸前的一抹风光上。

她带着朦胧的玉光靠在树上,咬着牙关,紧紧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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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雷霆的怒火。

她一动不动的跪着,皇帝也一动不动的站着。

两厢里都这般犟着,不知过了多久,站着的那人方冷冷道:“你处心积虑求了个公主名号,就是为了一介鳏夫?”

青竹身子一抖。

他逼近她,一把将她提起身,揪着她的衣襟,咬牙切齿道:“朕哪里不如一个鳏夫?”

他的面孔紧紧抵在她面前,眼中赤红,仿佛含了万丈的怒火,随时要将她燃烧成灰烬。

她身子抖的险些要跌倒,他一瞬间便将她压在树身子上,一把撕开了她的衣领。

初冬的日光打在她面上、她颈子上、她胸前的一抹风光上。

她带着朦胧的玉光靠在树上,咬着牙关,紧紧闭着眼睛。

她时时含笑的杏眼中,缓缓流下两行泪。

那泪水只顷刻间便掉到了他手背上,仿似铁水一般,烫的他的手一颤。

他的手抚上她的面颊,咬牙切齿道:“说!”

她缓缓睁了眼,一瞬不瞬的看着他,道:“我阿姐曾对我说,一个人寻找另一半,都要能同他站在平等的位置上,用不着日日见了他要下跪。如此才称的上伴侣,而不是奴隶。”

他冷冷道:“朕准你不跪朕,无论何时都不跪朕。”

她喘了口气,续道:“皇后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然而即便是她,从有孕到生产,长达十个月,都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陷害着,只想让她在生子当日一尸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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