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大贤隐市,赢伯拜相(一)(1 / 1)
赢国都城,大兴。
街上一辆辆装着粮草的马车,来回奔驰着,小贩在两旁叫卖,孩童聚在一起嬉戏,整个大兴城与陇甘灾地相比却是热闹非凡。
“君伯,您都转了一个时辰了,”随秦了歹一起出巡的左都尉秦华忍不住说道:“这大兴城,您可是从小玩到大的,还有什么好转的?不如臣带您去夜雨阁怎样,听说那儿又添了几个南地的姑娘!”
秦了歹正拿着一把油伞看着,听见秦华的话,直接转身拿油纸伞在秦华头上轻轻地敲了一下,轻声骂道:“说什么混帐话!你还敢去那种地方,莫忘了上次寡人替你圆话,拆穿之后寡人的阁差点让你夫人拆了,寡人还没找你算帐呢!”
“嘿嘿!”秦华摸着头笑着说:“我家夫人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爆了!”
“你呀!”秦了歹放下油伞,继续走去了下个摊位,秦华连忙跟了上去,便听秦了歹说道:“司马上将军的女儿,岂是一般人物!女中豪杰,寡人样样不比你差,为何她当初就会选了你啊?”
“可能是臣长的老实吧!”秦华摸着自己的短须说道,又面色紧张盯着秦了歹道:“君伯!她都是我夫人了,你该不会还在打她的主意吧?”
“说什么呢?”秦了歹捶了秦华一拳笑道:“寡人是那种人吗?你是寡人族弟,寡人还能干那乱纲之事?”
“君伯!恕臣妄言之罪!”秦华也知道自己这话有些过份了,连忙躬身请罪。
“行了!”秦了歹扶起秦华轻声道:“此次微访,别再叫我君伯了,也别行礼了!”
“诺!”秦华点头称是:“那秦华就无理了!”
“行了!走去前面的酒肆转转!”
“诺!”
风林阁,并不是大兴城最好的酒肆,但却是整个赢国最大的酒肆,人最多的酒肆,文贤王子名启就曾道:“国若兴之,天下皆言不国政,人人皆敢谏其是非,国若不兴,天下不敢言其败政之首,苍生耳目不闻天下政。”这话的意思是国家若是兴盛,天下所有人都不会去说国家政策,如果有不好的,人人还会指出来!国家如果不再强盛,天下所有人都不敢去说国家的君主,也不敢讲,也不敢去听别人说国家之事。
赢国的这个风林阁号称来者不拒,凡东皇子民皆可入内,每天三教三流,农民,商户,军士,官吏都会聚在这里,这就是因为赢国的两条与其他国家不同的国政:“赢之宫门支鼓,号登闻!苍生遇事可击之。凡赢国之人,皆可言赢之政!言其不政之实者,赏万珠!言君之仁之实者赏千珠!”。
“赢国登闻鼓,百年千次换,君伯五十罪,乱国十政,赏珠一万万千万!”秦了歹刚和秦华进了酒肆,便就听见有人高声叫谈,循声望去,一个士子模样的人,站在高台上言论,周围坐满了人,有士子,贵族,贫农,商旅,官吏,兵士,他们虽处同一屋檐下,却是井渭分明,按照身份各自坐在一起!
秦了歹坐在一帮农夫后边,秦华凑在秦了歹耳也轻声道:“君伯,您与村夫与伍,有失身份啊!传出去恐让诸国笑议!”
“别胡说!诸国百年来了,除同处西北边国外,天下哪个诸国看的起咱赢国?”秦了歹四周环顾了一下,发现众都在盯着那个世子说话,并未理会他们俩人这才继续小声对秦华说道:“国可无君,亦可无卿,但不可无民!民者国之重器也,若不亲之,爱之,敬之,亦不可使其苦之,将其伤之!若使民之心伤之,国则危矣!若使民之心死之,国则亡矣。故此一国之君,若不与民同行之,了其兴与苦,思法解其困,只与公卿言乐,民何敬他为君吔。”
“君…”秦华正要叫秦了歹君伯,可看见秦了歹不善的眼神立马改口:“大哥!您说得对啊!”
“你小子!”秦了歹无奈的摇摇头。
“大家想想,我大赢国立国七百年呢,敲破牛皮登闻鼓,就达上千面啊!所以我赢国君贤臣刚,民勤兵勇!天子伐赢,这是SD诸国的离间计!”
“对啊!不要说别的!就是五虎屠龙岭,他们都攻不来,何谈过大河,取献伯圣骸做鼎呀!”一个官吏模样的老头附和道。
“大哥!他们说的挺有道理的?”秦华轻声向秦了歹问道:“为何朝中大夫们想不到呢?”
“哼!尔乃空谈妄言之士!定不可唯君重用!”一声高喝打断了正欲说话的赢不败,也将众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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