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清醒（1 / 2）

咸涩地泪水裹着柳如眉独有的馨香流入王启文的口中，令王启文的心口猛得一颤。</p>

王启文突然清醒地意识到，柳如眉不是在发疯，也不是在浪荡，她竟然无比哀伤。</p>

意欲放浪形骸的情绪骤然暂停，王启文的理智开始回笼。</p>

原王启文的情绪主动退让了，他察觉到了柳如眉的哀伤。这种令人几欲心碎的哀伤，战胜了一切旖旎风情。</p>

柳如眉还在流着泪吻他，从嘴唇，开始往下。</p>

“如眉，你怎么了？”渐渐冷静下来的王启文温柔问道。</p>

柳如眉亲吻的动作一滞，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p>

刚才的问话，王启文的声音虽然暗哑，却出乎意料的平静。没有欲望，没有杂念，甚至，赤裸裸地展现出对她目前情绪状况的关怀。</p>

柳如眉跪坐起来，喘着气，不敢回答。她要怎么回答？</p>

王启文艰难地撑起身。</p>

意外的是，柳如眉竟然一直看着，没有来扶。</p>

“如眉。”王启文伸出手，用大拇指轻轻拭去柳如眉脸颊上的泪水，“怎么哭了？”</p>

柳如眉依旧不答，贝齿咬住了下唇，浑身抖得更加厉害。</p>

这不是害怕。</p>

她是在抑制，抑制嚎啕大哭的冲动。有什么东西，要成为永久的遗憾了……</p>

“想哭就哭出来吧……”王启文轻轻搂过柳如眉，抚着她的背，安慰道：“像我今天傍晚那样，哭出来就好了。”</p>

柳如眉倔强地摇着头，贝齿咬得更紧，细小的血珠从樱唇上渗出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