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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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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墨摇摇头,展颜想了想问:“那是有人请了柳叶门的人要对付豫洵…唔,肃宁王?“展颜说的急切,一时便直呼其名,见展墨瞧了一眼自个,下意识改口道。

展墨点点头展颜又问:“那,是哪个呢,要出动这样厉害的人物,是要致他死地么?梁豫洵不是那等轻易开罪人的,与谁这样苦大仇深?“

展墨神色复杂地看看展颜,半晌方道:“这笔买卖柳叶门已然弃之,只是按规矩不得透露雇主。“

这里头的规矩展颜并不十分知晓,只约略有所耳闻,展墨这样说来听着倒也有道理,又问:“这样说,梁豫洵现下是安全无虞了?怪道那日那厮还背了梁豫洵一气子。只是为何又不肯赠药呢。”

“若说柳叶门放弃买卖,便是从那日柳夜居士送肃宁王回去说起,个中因由尚无论断,只他应是忽然行事,自个儿立意停了买卖,转敌为友却是万万不能。

“他自个儿立意要停这买卖,是说背后那人仍是要对付梁豫洵,但是柳夜居士自个儿不干了?他缘何平白地不做这买卖了?“

展墨道:“肃宁王在朗乡布局抓流匪时,缘何便能一举将其一网打尽?“

展颜闻言回忆一番那时光景,惊道:“大哥是说柳夜居士暗中相助?“

“只是有此猜测,并无论断。我同莫休转幽州过来,沿途经一带原是山贼土匪常出没之地,我同莫休做好了十全的准备,一路竟毫无波澜;再则此前铭儿已查到谢赟谢贯兄弟二人,过冼水时,同闵捕头一道去的人正是谢贯,他二人确是有几分相像,这几日我着人打听过,确是无疑。”

“莫非是梁豫洵来泾州治雪,果真有所作为,教柳夜居士心生敬佩,故而如此?”

展墨道:“现下亦不得而知,柳叶教多活跃于衡阳一带,谢贯更是久居于此,算得上半个泾州人了,暗中助着肃宁王亦说得通。你方才所云肃宁王之行事教人敬佩,也是其一了。”

展颜惊叹道:“我只道梁豫洵心思细腻,思虑深远,今儿才见大哥也是洞察秋毫多谋善虑啊!”

展墨但笑笑又道:“多谋善虑肃宁王才当得起,我能想通这其中因由俱得于铭儿打探周全,于肃宁王,怕是早早便已推测得出。”

听闻展墨亦对梁豫洵褒赞有嘉,展颜不由升喜悦片刻,又道:“这样说柳叶教是不会再对付梁豫洵了?”

“他既已明示弃了买卖,自是一时不会再出手对付肃宁王;再则肃宁王经上次一事护卫自是更为周全,你倒可把心思拨出些放在自个儿身上。”

展颜咯吱咯吱笑两声道:“我倒想正经同那柳夜居士交交手呢!我同他也打过几次交道,真真好俊的功夫!竟是我从未见过的。”展墨一番言语早教展颜忘了过往纠葛,只觉这柳叶教虽不是个光明正派,柳夜居士却是深明大义之人,且兼之行事作风洒脱不拘,竟生出些亲切敬佩之感来。

“胡闹!趁早打消了这念头。”展墨面上又冷冽起来。不待展颜开口便质问她道:“你瞧着他功夫风流灵巧,出手过招之间竟别样婉转,倒有几分闲云野鹤之清逸雅俊的风骨,是而必是只重于式,想来非是难敌对手,是与不是?”

所言与自个心中所想不差,展颜细细又思索一番,几次交手却有此觉,柳夜居士出招便是如展墨所言如何如何招式百样,心中每常计较若正经单打独斗,不晓得谁更胜一筹。展颜虽自小由展铭带着每日浪迹,然所经之人之地之事,终究有限,岂见识过江湖各门各派?那柳夜居士素来自诩倜傥,邪不邪正不正,虽听乃父柳门主调遣,却也偶或平心,恣意不拘,至而自创出一派招式如游戏玩耍实则不可小觑的功夫来,因其甚少失手,故从前之所学反藏掖于胸了,故而展颜未曾全部领略。再则展颜所见所学多从乃父展祁风,其却是一身战场厮杀的功夫,自是最重快狠,是以展父虽亦教女儿功夫,却不教她全全习之。

如此想着展颜便问:“那我若同他过招,莫不是便没胜算了?”

“依你现下的功夫,难敌百招。”

展颜皱眉冥思一会,又问:“那大哥你呢?你同他谁功夫好些?”

展墨教问得愣了一愣,亦略思索估摸道:“我倒从未同他交过手,也未曾见过他出招,然传闻他功夫极高,前两回你在他手上也吃了不少亏了,我约莫非其对手。”

“江湖传闻,怎么就当真了?“展颜撇撇嘴颇为不满意道,“大哥也太谦逊了些,我瞧着大哥才是技高一筹。”

展墨闻言禁不住轻笑一声,摇摇头,刚要张嘴,又闻展颜噘着嘴急道:“至少也是旗鼓相当!“展墨待要说“待日后见识过后再定论”,瞧见展颜目光炯炯,神采奕奕,傲色难掩,倒似比自个儿更是成竹在胸,心下一暖,只得轻笑一声,只道了声:“嗯。”

展颜忽想到什么似的道:“大哥,回京后我能到你军中去么?我想好生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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