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2 / 2)
实则收养了担儿、尚儿许久,把那甚么亲生血脉反看的十分淡了,是故虽亦喜沈侯爷,要叫声“爹”也是违心的。索性也便如此了,只是这几日不好出门了。
过几日,展夫人来寻展颜,面上隐有难色。
“坊间传的热闹,宫里必然知道了,你与肃宁王……”若展颜不认侯爷,便是流落在外的私生女,宫里断不会准王爷娶为王妃。
展颜默然,她和他两个人的事情,总是受这样多事情的摆布。
肃琛很快带话来,展颜可明认生父,实则一切如旧。展颜打心里感动,这是甘愿被她利用的心呐!
“我自晓得你不愿如此的,放心罢,这也不是大事,不过坊间流言当不得真,对外,你仍是展将军的女儿。”
“唉,有句话也不能问人,我这样,沈侯爷要怪死我了罢。”
“情里头最讲一个“真”,父女之情亦是,他待你好是发自心里,不是要哄你认父;你要假意认了沈侯爷,虚情假意的叫他父亲,才是辜负了两个人呐!有一日你真切想叫他一声父亲,那才是他想听的。”
“豫洵,你不能什么时候都把我说的半点错处也没有。”
“我不过实话实说。”
“我得有人敲打啊,不然我可就飘了。”
梁豫洵笑道:“你一身肌肉,压秤的,能飘到多高去。”
“我飘得不高,打得可贼痛了!”
同梁豫洵笑闹一阵,展颜好受多了,她还是叫不出一声“父亲”,可既认人家做父亲又不叫,岂有此理的?
豫洵见展颜高兴了些心里自然高兴,把带来的两罐红玉青梅酒拿出来:“喝两口?”
“你上回的带的呢?”
“那个酒劲强了些,晚些回去还有些公文奏报要看。”
“那不必备你的饭了?”
“嗯嗯嗯…”梁豫洵一边喝着一边鼻子里发出音来,一口灌下道:“那怎么成,那不是白来了”
饭间展铭因说起今岁科考之事,秋闱已过,想来年春闱后不久便可见状元郎了!人人都道“状元郎”“状元郎”,谁知赶考的竟多的是不惑天命呢!
大笔之年,春闱才过不久,京中不见了两个贡士。会考贡士少说有三百来人,原非大事,往年也有弃考之人,皇恩浩荡,若诚有变故,允其下回仍以贡士身份直接参考。
只其一贡士文章颇有建树,深得一主考官青睐,是故委派人一路往其乡追去,教他三年后务必进京重考,其间切莫荒废课业。
此本为没事,岂知追至其乡未见其人,乡人皆道不曾归乡,此事才露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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