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20：怕死（2 / 2）

＂我？我有什么好笑？＂古艾更加疑惑。

＂＂你是个杀手。＂

＂我是。＂

＂杀手是不是讲求效率，只问结果，不问过程。＂

＂杀手只问结果，结果就是一切。＂

＂你的刺杀失败了，你已经输了，这就是你的结果。＂

＂我输了，我也认了。而杀手失败便意味着死，所以我也认死。＂

＂哈哈，哈哈哈。＂夏雪寻笑得更加大声，更加开心。

＂你因为我输了，所以笑我？＂古艾问。

＂当然不是，＂夏雪寻目中含有深意的看着古艾，他继续道，＂我与你之前有没有愁怨？＂

“无仇无怨，我只不过是不巧接到任务，要来杀害你关心的人，仅此而已。”

“既然你要来杀我关心的人，我也过来杀你。公不公平，应不应该？”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古艾并没有为自己辩护，他是杀手，认同杀人的逻辑，也认同夏雪寻的道理。

夏雪寻直视着古艾的眼睛，仿佛能够看透人心。

“既然你也觉得我应该来杀你，既然你也知道你和我无仇无怨，那么我折断你一根手指，你为什么摆出这么高兴的样子？”

“我……”古艾想说什么，却被夏雪寻打断。

“你挑衅我，只为了让我用更残忍的手段折磨你。你是不是自己偏偏喜欢别人折磨你，让你痛苦？”

“我可不是什么喜欢受虐的疯子。”古艾道。

“你不是。”夏雪寻又道，“你既与我无仇，又不是个喜欢受苦受罪的疯子，却偏偏还要挑衅我，让我对你使用更多的刑罚。”

古艾闷着头不说话。

夏雪寻则自顾自的继续道：“你这么做只因为我对你折磨的越多，耗费的时间也就越多。”

古艾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却还是紧闭住嘴不说话。

“我折磨得你越久，就越有可能被人发现你此刻不在牢房里，那么你得救的机会也就越大。”

古艾的脸色已经铁青一片。

“作为一个杀手，是不是早就应该把生死置之度外？”

古艾终于有些艰难的开口：“不错！杀手干的本来就是最有风险的工作，越是怕死就越容易失败，而失败也就意味着死。所以唯有无视生死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杀手。”

“可你作为一个杀手，却偏偏怕死，你简直怕死怕得不行。”夏雪寻一语点破了古艾的心思。

而古艾此刻的脸色也由铁青变得一片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