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屋檐下(3)(1 / 2)
撂下狠话后,苏锦瑟没再多看钟然半眼,也不想在客厅多停留一秒。钟然不是冲动的人,今晚却口不择言撕破脸,应该也是巴不得想尽快结束这一切吧。本来就是吴绮琦自作主张硬把房子租给人家的,要不,人家也犯不着和她们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老同学再有交集。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同枕眠也没法善始善终,更别说只是这辈子混了几年的脸熟,要说唯一和修行沾上边的,也不过就是打着老同学的名义一起修了20几门课,还是必修课和选修课加一起估算的,而且,大多数课还都不是在同一个教室修的。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吧,梦醒后,回到各自的轨道,继续井水不犯河水。
手刚搭在门把手,身后就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苏锦瑟决绝地推门。
手腕被扣住,半开的门被一股强势的力道重新合上,她只能转过脸,冷声问:“你到底想怎样?是怕我赖你的房租不退吗?没关系,小区就有银行,我现在就可以转给你。”
寥寥几句话,比一口气跑了八百米还累人,就像全身的力气都涌到了胸口,不大口喘就会被憋死,大口喘的话,没准也会被喘死。
钟然俯身凝视着憋红了一张脸的苏锦瑟,眼底深处又涌起了那股意味不明的情绪,似有那么点儿不忍,可不逼她就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被他盯得烦躁,苏锦瑟只得微微扭脸避过,继续冷眼冷语:“或者说,你担心吴琦琦会找你麻烦?放心吧,吴琦琦再见钱眼开,至少心里还容得下我这个没什么斤两的同学。要是知道你”
握住手腕的力道又收紧了几分,一阵阵痛楚袭来,男人声音暗哑中滑过一丝紧张:“知道我什么?”
意识到他是在紧张什么?苏锦瑟突然间就顿悟了,她是怎么了?和钟然这个高手打交道该怎样进退,还论得到她来多嘴多舌吗?这不是哭着喊着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对手的眼皮下,让别人连眼皮都懒得眨一下就往死里整吗?
再说了,明知道有些人对过去噤若寒蝉,还动不动旧事重提,除了自取其辱还有别的意思吗?
不想再理会钟然的心思,意兴阑珊地说:“算了吧,她不会知道的。有些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只是时隔六年,时过境迁,有些人的阴晴不定,她一时间还真应付不来,既然挣扎不出,她也不想此时在他面前示弱,转过脸瞪着他。
钟然眼眸幽沉,牢牢锁住她的视线,一寸一寸的靠近,他炙热的气息悉数喷在她的脸颊上,炙得她耳根发烫,烫得她每一寸肌肤都在收紧。
从来都这样,当他执意靠近时,她便无法抗拒,任凭他在她急促抖动的唇角印下一枚轻柔的吻,如初雪般轻柔。
“对不起。”
“别!”
“是让我别道歉,还是别吻你。”
苏锦瑟微不可闻地啊?了一声,他的舌趁势就撬开她的唇瓣,像滑腻的蛇般钻了进去,寻觅到甜美气息,辗转吮吸,攻城略地,苏锦瑟被固定在门和钟然的手臂间,她抗拒,他便温柔细腻,她迎合,他便蛮横狂野,就是不给她置身事外的资格。
经过激烈的,绵长的唇齿缠绵,钟然放开娇喘连连的苏锦瑟,唇舌一寸寸缓缓向下游走,经过锁骨,停在她胸前隆起的一处,隔着薄薄的衣料,轻轻拨弄着,苏锦瑟的身体被刺激地微微有些痉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