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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来,雪人基本完成。
许苏木左右看了看,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在院里四处走,找到了一片黄色枫树叶,从中间裂开五个口,叶子很大。
许苏木直接把枫叶盖到了雪球头上,又用雪牢牢压住确定不会掉下来之后,又跑去楼上,拿了一条前些年的围巾下来,很认真地绕了一圈给雪人围上。
就这样,父女俩合作完成雪人。
虽然样子略有些骇人。
红彤彤的眼睛,黑色的嘴巴跟中毒一样,还有那不合时宜的偏深红色的枫叶帽,配上浅灰色格子围巾。
怎么看,怎么怪异。
不过,这些都不影响他们拍照的热情。
好不容易完成的,自然要好好纪念一番,雪人堆好后,许苏木跟许安易换了好几种不同的风格和姿势,跟雪人合照。
最后还喊来了权镜和老爷子。
许苏木设定好定时摄影的时间,迅速回到站的队伍中,一家人拍了几张合照。
本身快结束了,在父母和爷爷都走过之后,许苏木又自己自拍了好几张照片。
然后挑选了几张比较上镜好看的照片给谢杜衡发了过去。
谢杜衡那边回复很快,收到后很快存图,然后回复她:“好看!你堆的?”
“我跟我爸一起堆的,看门前有雪。”
谢杜衡这回是在自己家,不巧的是,江思松也在他家,两个人正坐在沙发上玩游戏。
在他放大看许苏木给发来的图片时,不小心瞥到那张图上的雪人,被吓得缩手站了起来,惊道:“什么鬼啊!吓死人了。”
谢杜衡:“……”
江思松又凑近了看,这才看清,又坐下,看谢杜衡瞪他,只好违心地夸奖,找了个形容词:“这雪人堆的很别致。”
谢杜衡从沙发上起身去给许苏木打电话,一直接了十来分钟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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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期间,许家老宅络绎不绝的人群过来问候,有亲戚朋友,更多的是受到许老治疗的病人。
庄驹离开三天后回来,面色无异,没人去问他到底去做了什么。
许苏木年后的元宵节后一天开学,怕时间来不及,在资溪不方便出行,正月十四那天,许安易带着她们母女回了S市。
家里十几天未有人住,还要费劲打扫一番,许苏木在楼顶上晒被子,阳光普照,一身暖意,许苏木头倚在放着被子的杆子上,拿出手机给谢杜衡发消息:“到家了,正在打扫卫生,我在顶楼晒太阳。”
谢杜衡从资溪回来后,汇报日常生活成了他们之间每天必做的事情。
“晚上见一面?”
谢杜衡问她。
因为考虑到元宵这天晚上他恐怕不能出去,就想着前一天先跟她聚一面。
细细想来,她俩从谈恋爱以来,差不多一直都算是异地。
所以才会那么珍惜每一次能见面的机会。
许苏木自然答应:“好”
当天晚上吃过晚饭之后,许苏木照旧拿郑嘉当借口,谎称自己要去街上看准备的元宵晚会彩排。
权镜没怀疑,因为许苏木每年确实都会跟郑嘉一起去元宵会上玩,通常也就玩一两个小时就回来了。
晚会举办地点离他们家也不远,街上都是才庆祝元宵会的人,回来也不用太担心,不过她走前,权镜还是嘱咐了一通。
许苏木推门走出去,没想到的是,谢杜衡正在她家门口等着。
谢杜衡看见她的瞬间就先笑了,然后才说:“晚上好。”
许苏木是精心小小地打扮过一番的,头发尾部自己在家用卷发棒稍微烫卷了点,披散下来,以一个精准的她在镜子前设计过的角度垂下一点在胸前。
还挎上了小皮包,许安易在专卖店给她买来的,背带是金色的链条,很时髦。
对日常背双肩包的许苏木来说,是一个很大的突破了。
两个人从小巷走出去,边走边聊,肩擦过肩,不过没再有更深一步的动作。
元宵会是S市这边很早就有的习俗了,会场通常设置在一个区里最繁华的小吃街路段,邀请人过来表演节目,类型多样不重复,既有旧时的戏曲又有如今的流行歌曲,老少皆宜,每年过来看的人都很多。
只是,许苏木没想到,这才只是彩排而已,会场附近已经布满了人。
她和谢杜衡混在人群中,人潮拥挤,小孩子在下面窜来窜去,大人赶路挤来挤去。
他们俩并排走被挤散好几次,没办法,只能前后走,又因为路人走路时速不同,被撞走,然后不可控地被挤着往前走,再次被隔开。
许苏木茫然失措,被挤成一团,脱身不了,边走边回头四处张望谢杜衡的身影。
实在没办法,她正想打电话给谢杜衡的时候,手腕突然被抓住,回头一看,正是刚才被挤散的谢杜衡。
许苏木一喜,激动地差点要蹦起来,庆幸说:“可算看到你了。”
谢杜衡抓她手腕的手却一转,直接抓住了她的手,引领着她往外圈不挤的地方退,嘱咐道:“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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