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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炮制法,高台上的染料瓶最终换成了蓝色与绿色。

这下终于成功了。

随后,高台下的屏幕缓缓地往上升了起来,露出了墙壁里的暗格。

就像是富人家里的保险柜,那暗格还上了一个小锁,只不过那个锁却比较简陋,就是很普通的铁挂锁。

看着那个小锁孔,温祁芸忽然福至心灵,恍然回神说到:“殷小姐!你还记得那个快递里的小钥匙还没有派上用场吗!”

“我去拿过来。”她匆匆留下了一句话便往外走。

身后的殷小姐目光沉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漆黑的双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唇角边那抹柔和的笑意竟是她自己都不曾察觉。

“喏。”温祁芸匆匆地回到电脑房里,拿回了那个钥匙,又火急火燎地赶了回去,弯着腰气喘吁吁地撑着膝盖,把钥匙递给了殷茵,“殷小姐,你试试这个钥匙能不能开那个锁。”

殷茵却没有立即接过她手上的钥匙,而是向她走进,伸出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脊,替她顺气。

她看着温祁芸额头细小的汗珠,和微喘张开的红唇,对方的脸色一直以来都很苍白,也许是那颜色都集中在嘴唇上了,不然为何会如此的鲜艳夺目?

她出神的想。

这个人身体总是这么的不好,甚至是一点疼痛都会折磨得她满头大汗,是不是以后只能被捧在手心里小心伺候着才行?

外面处处都是危险,如果能一直禁|锢在一个地方就好了,她一定会用世界上最昂贵的物品呵护这朵脆弱鲜艳的玫瑰……

殷小姐是属于那种随心所欲的一派,她甚至都没有思考她为何会产生如此危险的想法,只是内心想去做、便那么去做了。

“殷……殷小姐,我已经好了。”温祁芸太起手在殷茵眼前晃了晃,对方一直在拍打着她的背,只是那目光却是无焦距的,很明显是在出神想其他的事情。

若不是知道殷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温祁芸还会以为对方是刻意吃她豆腐……

姬白:某人好像忘了,刚刚是谁故意用“劳务费”索吻,又充满暗示的摸臀,话语间还暗指今天晚上……

“哦。”殷小姐回过了神,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拿过温祁芸手上的钥匙,十分淡定地把铁挂锁给开了。

被发现神游天外,殷小姐也没有一丝尴尬。

反倒是温祁芸却全身紧绷,因为殷小姐拍她的背的时候,好像无意间又拍到她的臀部了……

偏偏又是那些敏|感的地方,温祁芸咬着嘴唇,一股热气直冲头顶,轰得她眼冒金花,脚底都开始飘飘然了。

暗柜里藏着几张纸,全都被包了一层透明的膜,完好的保护着。

殷小姐把那几张纸全都拿了出来,她皱着眉喊了温祁芸一句,“宋星晴,你过来一下。”

“怎么了?”温祁芸屁颠屁颠地凑了过去。

“你看看,这里贴了一个标签。”殷茵指着暗柜里贴的标签,神情有些凝重。

温祁芸懵懵懂懂地把标签上的字给念了出来:“垃圾处理处?”

“对。”殷茵眉头微拧,“为什么这里会叫垃圾处理处?”

温祁芸一时半会也想不明白,她建议到:“不如我们先看看纸上写了什么吧。”

“也好。”殷茵也没拒绝,只是说了一句,“可是这里光线不好。”

“那我们去外面看?”温祁芸揣摩着殷小姐的神色,只是她一直都没能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什么来,因此有些犹豫地问到。

“嗯。”

那些纸里面内容也都是以信的格式,最后也都写了日期,只是信里的内容很多,如果让人念起来的话,怕是半个小时,说得口干舌燥也说不完。

两人十分的默契对视了一眼,一人一只手捏着纸的边缘,肩靠着肩就这么近距离的一起看纸上的内容。

信是寄给张超的,那字迹很熟悉,娟秀的字体和上一张“邓慧”写给张超的那封情书如出一辙。

只是这封信最后却没有署名,并不清楚究竟是谁写的。

如果是凭着字迹认定是“邓慧”写的,未免也太过草率了,毕竟这里是密室逃脱,字迹并不能成为一个密室逃脱的线索。

更有可能是这些信都是出自同一个工作人员的手里,但是属于密室里的剧情,在“垃圾处理处”发现的信,写信人也许并不是“邓慧”。

不过是同一个人的可能性更大。

只是这几封信却远比第一封信要平淡得多,里面大部分是讲述写信人的生活历经,只是偶尔会想到张超而已,不知不觉中才发觉自己已经爱她那么深,就连目光都难以移开。

而每张信的日期都各不相同,有的甚至是相差了好几个月。

从信里可以得出的结论便是,写信人并不是画室中的人,每次与张超偶遇,都只是在对方离开画室的时候才能碰上,并且还说了张超还是一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女性,并不缺乏追求者。

她们按照信的日期,从早到晚排序,起先的信都是比较平淡、写了一些家常,可是到后面却有危险出没,原因是写信人发现了,每当张超回家的时候,到金帆小区的时候,都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尾随她。

“……”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温祁芸眼角抽了抽。

你确定那个鬼鬼祟祟尾随张超的人不是你吗?

那人经常会躲在隐蔽的角落,身着一身漆黑的衣服,并把帽子带上,常常看不清他的五官。

殷小姐把先前的那封信也拿了过来,凑在一起看的时候,发现最开始发现的那个快递里的信,日期反倒还是最晚的。

可是这些信又有什么作用呢?

温祁芸郁闷不解,可当她视线落在了最后的日期上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侧头看向殷茵,“殷小姐,我们的目的是打开那扇门。”

殷茵不可置否的看了她一眼。

“那联系这些信上的日期,是不是就可以把锁给打开了?”

“……”殷茵皱着眉,既没有立即否认,也没有肯定她的设想,最终还是没能扛住温祁芸祈求的眼神,点了点头,“先暂且试试吧。”

温祁芸喜笑颜开,眼睛都笑眯成了一条线,她把信都整理好。

第一封信,上面写的日期是2015年4月22日,接下来是2015年6月1日……

最后一封,也就是从快递中拿出来的那封信,时间是2018年4月17日。

温祁芸几乎是把所有的日期都输了一遍,密码是由四位数字组成,她把能够搭配到一起的日期都搭在了一起,只可惜那些密码都不正确。

每输错一次密码,密码锁就会“哔——”的警告一声,声音回响在狭窄的画室中,回音空荡,甚至还有几分阴森的气息。

画室中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气氛也越来越凝重,密码锁发出“哔——”的声音也越来越密集,就好像是在警告着什么。

“不行,这个方法行不通。”就当殷茵以为温祁芸会固执得一个劲地死钻牛角尖、和这个数字密码锁较劲起来的时候,温祁芸宣布了失败,手中紧握着那几张信纸,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她的身边。

温祁芸对着殷小姐努力眨眼睛,她为了偷懒而选择故意撒娇,抱着殷茵的胳膊委屈巴巴的说:“殷小姐,我怕……”

也许是因为她输错的次数太多了,现在这个密码锁完全停不下来了,一直在“哔哔——”,那声音十分的尖锐,并且还十分的有规律,令人心升怯意。

殷茵抿了抿嘴,抬手覆盖住了温祁芸的手背,虽然没有出声安慰她,却微微抓紧了她的手。

温祁芸虽然一开始被那像是吃了炫迈的密码锁给吓了一跳,但是听久了,丝毫没有害怕的感觉,甚至还有那么一丝想跟着节奏唱歌的想法。

不过殷小姐这动作却的确让她心中一暖,她不害怕的最大原因就是因为有殷茵在身边陪着她,安全感从未离开过。

也不知道“哔”了多久,温祁芸就这么一直抱着殷小姐的胳膊不放,佯装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试图钻进殷小姐的怀里。

只是却被殷茵抓着后领给扯开了,“再装下去,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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