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标题不如跳舞(2 / 2)
我被自己的所做所想深深地震撼了一把,人的想象力真的可怕。
我钻过去后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脸色,嗯,面色红润,印堂清明,不像那种会把我挂门口辟邪的那种人。
少爷从我手中拿过火折子,吹了吹,去点四周剩下的所有烛台。
引了半天火,一盏也没点着。
我有点害怕,看着烛光中忽明忽暗的少爷。
试探问道:“少爷?”
少爷回道:“灯里没油了。”
他吹熄了火折子,走到另一半燃着的灯烛旁站定。伸手蘸了点灯碗里的灯油,放下鼻子下闻了闻。
他道:“有点臭。”
我也凑近闻了闻,一种鸡蛋烧焦的味道。反正不应该是普通燃油的味道。我习惯性看向正在擦手的少爷,他从小读的书多,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少爷擦完手后将方巾叠了叠又放回去,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
我以为他要开馆,连忙跑到一边等着,顺带抬眼瞅他。
少爷从另一边石室里拿了一根板凳腿递到我面前。朝屋内那具棺材努了努嘴。
我开始颤抖,道:“您这是干嘛呀,我心脏不好,我娘说我这种人就要多积阴德,干不来这种掘人棺木的事情的。”
少爷道:“干不好回去就安排你去倒泔水。”
我一愣,道:“倒谁的?”
少爷道:“全府下人。”
我道:“少爷,阴德这种事情我损就损了,奴婢对您那是忠心耿耿,别说撬个棺材,您杀人我埋尸,为您上刀山下火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您一会离远一些,别伤着您。”
我像是领圣旨一样从少爷手里接过那根板凳腿,转身去撬棺材。
诚然,人家钢铁浇筑的我拿个板凳腿肯定是撬不开的,我向蹲在角落的少爷汇报了一下情况。
少爷看了那周围墙上的壁画看了许久,然后居然笑笑对我道:“我们出去吧。”
难道艺术真的是孤独的?还是看人家画的身平看出了jian 情?
我一听,立马很积极地跟少爷介绍我扒进来的大洞,免得他老人家再卡一次。
少爷拿着火折子带我又回到了那个密道,微暗的火光经过的地方墙上仿佛有流光显现出图案。
我问少爷这些是什么。
少爷道:“墙上图案涂了特殊的液体,干了之后,遇高温显形。”
微弱的火光一路摇摇晃晃地照过去,墙上时而出现阴森可怖的猛兽,时而出现歌舞酒肉的宴会情形,时而出现声势浩大的祭祀,时而出现满满铮铮铠甲的战争。
唯一有联系的是,所有画里都有一个扎着马尾垂至脚踝的人物。
被我深深记住还因为所有人都没上色的情况下,他还被上了色,穿着一身红衣。
但是画师画的服饰我不太认识,故而男女我无法知晓
我转而问少爷,顺带问他在他与我分开的那段时间里他去了哪里。少爷一副不想理我的表情只表示是男是女都跟我没关系。
在我再三追问之下,少爷瞥了眼墙壁上的红衣人道:“约莫是个美人吧。”
我道:“那当年必定是倾国之姿,我刚刚看见一幅关于战争的,她就站在军队将要攻陷的城墙上。”
少爷闻言停下脚步,伸手在墙壁上到处敲敲打打。在他摸索间,前面突然打开了一扇门。
被困得太久的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跑出去,少爷却反手拉住我手臂。
他道:“出去之后,关于这里的所有事情不准对第三个人透露一句。”
我:……
他又补充道:“泄露一句,隔壁张三府里的泔水你也给一并倒了。”
我转而握住少爷的小手,真诚道:“少爷你放心,我会把今夜所见带进棺材的,就像里面那种,有人撬我棺材鞭我尸我也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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