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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厕踩踏事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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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来不及反应,那边一发力我就来了个原地摔跤。

那感觉,胸都好像被砸平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把脸从土里刨出来,狰狞地看向身后。

是一身姬佬紫的小倩。

我:“嘤嘤嘤。”

小倩看都不看我一眼,抓着鞭子在我身边的土地上又狠狠落下一鞭,我被强行喂了一嘴的泥。

尘土飞扬过后,平整的土地上出现了一条深深的裂痕。

执鞭的小倩脸冷如修罗,但是说出来的话比她的脸色还狠。

:“下一鞭,裂的就是你们脑袋。”

一语惊醒众人,刚刚还喊打喊杀的众人立马一片爱与和平,茅厕也不上了,大家亲切和二楞握手,握完都表示家里还有事情先行一步,茅厕的话女侠想怎么上就怎么上,三个人一块上也行。

村民走后,二楞看着小倩,脸上一片羞愧。

:“燕儿。”他轻轻叫道。

:“不会有下次了。”

小倩从地上将我拎起来扔给二楞,面色还是很不好地骂道:“蠢死了。”

二楞默默接过我,一撂胳膊将我甩上肩膀,再一次被二楞的二头肌顶到胃的我表示:嘤嘤嘤。

在这微妙的时候,我默默举了手:“能不能,让我去个茅厕先?”

前面的小倩转过身冷冷盯着我:“再耍花样我就抽死你,一了百了。”

:“……嘤嘤嘤”

接下来的一段路走的我心力交瘁,小倩大白天的也敢在日头下走了,二楞也由一个架都吵不利索的人变成了一个话唠,这憨货绝逼肯定一定是喜欢小倩,原因如下:

:燕儿你渴不渴,我给你拿水。

:燕儿你饿不饿,你忍忍,到前面就有店家了。

:燕儿你累不累,我给你买匹马去。

:燕儿……

简直不堪入耳,你怎么不趴下来给她当马骑呢。

少爷以前还是个中二少年的时候经常同我讲,多说多错,想不懂装懂的时候多看少说话。

眼看我们越走越荒,行了十几里都没见着村庄屋舍,我自觉已经差不多是我该体现价值的时候了。

正当我已经做好临危受命战时托孤的准备的时候,那一男一女不继续往边塞走了,到了一处山脚就要上山。

拽住身边准备进山的二楞我急道:“这是什么山?我们到目的地了?”

已经上了不少台阶的小倩转身对下面的我们喊道:“磨蹭什么!不肯上打晕了扛上来。”

二楞瞅我:“恩,走不动了?我扛你。”

我连忙光速摆手:“不用不用。”

我努力定了定神,不确定地开口:“你们不会是占山为王的绿林好汉吧?”

二楞很想跟上小倩,一边爬一边还拽着极不配合的我十分辛苦,闻言没好气地又使劲扯了我一把:“我们豪风寨的事迹你去边疆一带打听打听,哪个敢不认识。”

我瞅着山路边的翠竹假装看风景故意磨蹭:“那你们倒是放我下去打听啊,万一遇到不知道的你们教我一套说辞我给你们宣传去,保准给你们寨子说成江湖第一大寨,说不定能由此笑傲江湖一统武林……”

二楞小人动手不动嘴地封了我声音。

带着更加不配合我的他深深叹了口气:“薛姑娘,我说不过你,即使我们答应过那人暂时护你,上山之后再如此,山上多的是机关秘术,你一心求死我们也不是大罗神仙。”

我立马抓住重点,反手抓住他小臂:“答应了谁护我?我们家少爷?”

但是无论我接下来怎么问他,这厮再也没开过口。用小脑想这事情也十有八九是少爷托付的,我只不过想知道他为什么要将我送到这么远的地方,这个暂时是多久,时间过了是来接我还是他们放我下山。最重要的是,他去干什么了。

行至某些路口的时候我见到了连接两处山道的栈桥。假设周围的山头都是他们地界,那所谓豪风寨还是颇具规模的一个大寨子。就是不知道这些人在少爷的事情上卖了什么药。

我被带回了一处山头,将我关在一个院子里每天有人给我送吃的穿的,要不是还谴了一个老道士给我讲经,我还以为我是被买来当压寨夫人的,只是我刚受了打击不太爱理人。

终于第六天我再也受不了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听课的折磨,将那摇头晃脑的老道士唤停。

老道士捋了捋胡须,一副很仙风道骨地问我饿否有恙否三急否

我真想这些都应在他身上,我努力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问道:“道长师承何派?”

老道士回道:“无门无派,给人讲道德经乃是老道兴趣使然。”

我迅速换上一副迷妹的面孔对着老道士放了一顿彩虹屁,顺利套出了一堆有的没的。他说我住的院子是上任四当家的,他们寨子里私下都认定我十有八九是继任四当家了。他作为寨子里每任当家的启蒙之师少不得要给我上上课。

我:???

难道不该是当家夫人吗?我一个如花似玉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难道一般不都是被抢来当压寨夫人的吗?你们怎么看出我有干杀人越货这种土匪头子的潜力的?还有你们土匪还需要学道德经?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给他们所谓大当家的递了拜贴。

就,就算真的要当一个土匪头子,我也要先去拜会下顶头上司做一下入职之前的自我陈述,说不定是他在定我的员工发展方向的时候出了差错。

但是他们院的门侍跟我讲说,他们大当家的下山收粮去了,得要个三五天才能回来。

于是只能道了谢转身满腹思虑地往回走,不小心撞上个人。

我道了歉后习惯性抬头瞄了一眼,不是别人,是小倩。上次她将我交给那个老道士后就一直不见其踪。

此时她正一脸不悦地打量我,握剑的手指紧了又松,道:

“你不好好在自己院里待着出来瞎溜达什么?”

我自下往上流氓样地瞅她:“我来找大当家唠唠嗑,怎么,你们大当家花容月貌不能看啊。”

这情况不知道少爷那小崽子和他们做了什么交易,反正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他们还得护着我,想着我瞅的更起劲了。

一开始她还能闭着眼睛跟我扯什么大当家的日理万机经常出门且归期不定,山上危险让我好好待着之类的。

后来,脑门上、手上青筋都起来了,抬手拔剑抵在我脖子上,恶狠狠地:“再用这眼神看姑奶奶,姑奶奶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我死猪不怕开水烫般地翻了个白眼:“来来来,挖,不挖不是人。”

小倩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把剑从我脖子上移开,咬着牙对我道:“薛姑娘说什么呢,我就跟您开个玩笑,来者是客,走,我领您回去,来这边,小心石子和台阶。”

我震惊了,这都能忍,少爷是不是答应了当这山头某个女土匪当压寨夫君。

想想都铺天盖地一阵恶寒。

小倩却引我走了与我来时并不一样的路。这女的,不会是想将我拉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杀我泄愤吧。

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跟在她后面,趁她不注意我瞅准时机挑了一个不怎么明显的拐角拔腿就跑。

似乎那一条路是通往另一个山头的,我跑了许久,路边和前方目力能及之处都是手腕粗的翠竹,那一截仿佛在眼前的栈桥却怎么都跑不过去。

该不会……我原地念了几句佛号。

不、不会遇上鬼打墙了吧。

瞥眼间那栈桥上却出现了一前一后走来的两个人,一青一白的衣衫,在山间薄雾里像是以前话本里写的隐世的妖精一样。

我屏住呼吸一眼不敢眨地看着,看着他们越走越近,紧张地心脏快要跳出来。

前面的青衫男子气质出尘,似乎正在与身后那人聊些什么,头微微侧着脸上带着笑。

身后的人因为角度的原因,我只能窥见他的白衣在翠竹间时隐时现,山风拂过扬起他好看的衣袂,添上一股脱俗的味道。

他们走得极慢,我瞪大眼睛耗着性子蹲在林子里等他们走过来,眼看那青衣男子的足尖已经距我不到几尺,我摩拳擦掌准备跳出去碰瓷。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刚想动,颈后就被人施以一记狠辣的手劈。

真是哔了狗了,就差那几秒我就能看见了,那身白衣究竟是不是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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