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逃不过的劫数(1 / 2)
魔鬼的烙印如影随形,在狂妄中觉醒,将一切化为虚无,破碎的梦境,带来战争的序曲——题记。
“阿雪,陪着我,今天晚上,再陪我一些时间,求求你。”太史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变成了像橡皮糖一样。
“如果,未来有什么事情迫使我们无法相见,请永远记住,在这个日子,有一个叫太史令字保宪的男子永远爱着你,永远不会改变,请一定这样相信,相信不会变更,如同有规律的自然一样。”
“未来?要经历什么?”“想不透,未来就如同月光化作的泡影一样,如同做着反反复复一样的梦却强作欢颜说那是真实,那,是否我们彼此相遇的缘分,在这一刻可以无限扩大,但愿时间能够停止,停止在这一刻,我将永远铭记,这是我三十多年的人生中最美好的一个夜晚。”
“我又何尝不是?”“那,你有没有,像喜欢勾曜那样喜欢我?”“在我眼里,你们都是平等的,不分先后!”“这是我听过的最真切却又最掩盖最虚伪最逃避最怯意的答复。”
我万能的神啊,如果,这一刻只是个梦境的话,我依旧不敢相信他是现实,那么,我宁愿永远也不要再醒来,沉浸在这三千六百年前的梦境里,不用面对满是险恶及杀机的仇恨世界。
二人在苍茫的子夜下沉默了许久。那种感觉,果真还是来了,逃不过的诅咒。
太史只能一只手搂在雪茗的腰间,另一只手紧捂心口,魔鬼般的疼痛愈发剧烈。
每一夜,都是如此,时间的差异并不大,仅此而已。
雪茗察觉到了太史突发的异样表情:“怎么了?不舒服吗?怎么出这么多汗,现在可是深秋了啊?”
“没什么,你,该回去了,认识路吗?”“嗯,我认识的!”“那好吧,自己回去,如果走丢了,就按原路返回来!”“为什么,你不一起回去了吗?”“我还有些事情要办,你先走吧。”太史的纯白面庞在月光下更加白皙了,如月光的皱纹般泛起一丝纯白的笑颜,生动而阳炎着浮华的气息。
太史望着雪茗急匆匆远走的背影,感觉到了雪茗在眼底消失成了虚无,才放松身体忍受魔鬼的折磨。
脖子上的青筋如十余年前的惊雷一般若隐若现,翻云覆雨在瘦弱的双腮下,双臂强而有力的撕扯着衣服的角落,及领口。
深秋的寒气像刀子一般在敞开领口的刹那钻入胸膛,疼痛变的冰冷变的像无法再触碰了般的麻木。手指紧握撕扯的布条,单膝跪地后大口喘着粗气。“该死的魔鬼,有本事从我身体里出来啊!”没有回应,有的只是空荡荡的树叶擦过秋风的哀叹一般回响。
为什么,明明感觉到了彼此的体温,最终还是会被不同的命运所隔阂着,像两颗心之间隔着两层皮肤,还是有不同的异样之处。
雪茗在不安与担忧的情况下回到了暂住的庭院,在好奇心隐隐作祟的情况下走进了勾曜的屋:
“勾曜在做什么呢?”雪茗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如同老鼠踮脚溜上了桌面。
有幸勾曜不在,雪茗在勾曜的桌子上发现了一块覆盖着小石子的木板,她拿起石头,掀开木板:
写的是勾曜母亲,在几个月前去世了的消息。雪茗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这么晚了,你在干什么?”“啊没事!”雪茗回头看了一眼,勾曜上身赤裸,沾着水珠,好像刚刚出浴一样。
“别想瞒我,都看到了是不是,我的女人,你是否还承认?”“我当然承认。”“那么,你和太史?”“我们只是朋友关系。”“真的吗?无所谓,我不会在乎是否的因果,我只在乎我的女人。”
“阿雪,你有没有哪怕只有一次,像喜欢太史那样喜欢我?”“我。”为什么,勾曜问的问题竟然和太史令一样。
对不起勾曜,我竟忽略了你,我的体内,只有一颗健全的心,和不完全的被分裂出另一个人格的大脑,我的思维不受自己的约束,但,我希望用健全的感性来弥补思维的缺失,请相信我,我爱你,和爱太史一样。
“让我抱一会,我好害怕,好害怕我的一切会从我的身边失去,好害怕刚刚得到的一切又变成虚无。爹爹自杀了,娘亲也去了,现在,我只有你了,求求你,爱上我,你是我的女人,更是我的全部!”
事已至此,我还能再说什么?“对不起,能,把身上的水擦干净再搂我吗?”我这是在说什么,雪茗恨不得扇自己的嘴。
“你的心里,还是有太史的吧?”“不是那样,我”“我要听实话,不要骗我。”“有的,他今天,向我求婚了。”来吧勾曜,想打的话就打吧!我竟说出了这样没良心的话。
“你,为什么?我们,我们都已经拜完堂了啊?”“对不起,你的娘亲。。。。。。”“这有什么?”“我是说你究竟是怎么想。”“金陵的事,有管家张廷隆负责处理,不用我管。”
这一句话说完,勾曜的嘴唇像是咬出了血。“痛苦的话就哭出来吧?不必埋在心里,这样强作欢颜只会更加痛苦!”勾曜竟像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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