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萨满的傀儡(1 / 2)
想要守护,那微弱的夜光之火,黑暗侵袭,真相掩埋在仇恨深处。——题记。
又过了些日子,看熊刃的脸色就可以知道,商军,已经兵临城下,江北战士全军覆没,据俘虏所闻,说商军之所以取胜是因为有一位会笼络人心的大人物在后方督战,全部战士都愿意为他效力。
“笼络人心,这对于我们确实是个新鲜词,对于这类的事情,你还了解多少?”
“那位大人会发给每名将士一捆丝带,说用这种丝带系在手上可以刀枪不入,于是,我们便相信了他说的一切。”
“这么说,那位大人可真是个奇葩啊?”“很好,从这里往北,出了城,回你们商军大营吧!”“回去之后,别让我看见你!”
“求求你们,不要让我回去,我回去,他们肯定饶不了我啊?商朝的规矩,对待俘虏绝不轻饶,他们会让我带上狐狸皮的帽子向南方走一百米然后被长弓射杀,你们也许不知道,那一百米的痛苦,我曾亲眼见过,他们这样处罚背叛者。”
钟古发现那俘虏的手腕上的勒痕,跟一般丝带的勒痕都不一样,呈某种蝴蝶的形状均匀的缠绕在手腕上。“你的手腕,怎么勒痕这么深?”俘虏没有回答。
“从来没听说过中原人有这种刑罚,居然让人带上狐狸皮的帽子,用弓箭射杀,在夏朝的时候,背叛者不都是直接斩立决吗?哪有这么多规矩?”熊刃怒吼道。
“请你们冷静一下,看他手腕上的痕迹,还有惩罚俘虏的刑罚,以及,长弓这种兵器,在中原是基本见不到的,三百年前,少康大王和夷狄决裂之后,曾下令销毁一切夷族的生活痕迹,将夷人贬到极北之地。”
在夏朝,人们所谓的极北之地不是北极,而是东三省中央的吉林。也就是说,那位大人很可能是女真族的人。
“所以,我推断这位大人很可能是萨满族人,看那俘虏腕上的痕迹,那大概是萨满邪术中的一种,在被某种浸过药酒的丝带捆绑在腕部的时候,丝带便勒紧而无法挣脱,想要挣脱却越勒越近,最终割断手腕。所以,没有人会反抗他的命令,也许就是如此。”
“那丝带要怎样解开?”“只要不是自己解开,都可以,但凡是有同样丝带的人,都有着互相援护的能力,丝带会彼此越缩越紧,无论是要解丝带的人,还是被解丝带的人。”
“还好,我之前把他的丝带解开了。”太史令笑道,不过那种笑还是那般不寒而栗,雪茗曾多次在梦境归来后试过,确实,无论如何去接近太史令,感受不到他的温度,却只有那种空虚而沉默的冷。
“不好了诸位,那,那丝带着火了,仆人们用火把他扑灭了!”“钟大人,这怎么回事?你不是去过极北之地吗?”“我也只是偶尔听说一二,具体我也不知道。”
那丝带着的火,已经被几个狼狈不堪的仆人用水扑灭了,剩下一根焦黑的细丝却依旧闪烁着蓝紫色的光焰,明亮清晰却又脆弱,从那跳动的光火里似乎能看到萨满的巫师在日暮之时祈求平安的夜晚的舞蹈,一闪一灭又类似于魔鬼的跳动。
“坠火傀儡牵心丝。果真如此,早就听说萨满有一种邪术可以将活生生的人变成傀儡,无法自拔直至死亡,如今看来真是如此。”
“话虽如此,不过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我倒是越来越想揍那个傀儡师了!”
“传令兵,传我命令,我今晚前往前线亲自督战,明天,太史,钟古,勾曜等人一起来,今晚,你们先好好睡一觉。”
明天,就要去真实的战场了,这次,很可能商朝人也是把全部的力量押在这次战斗上,所以才不惜一切代价让人去死,战争其实就如同是一场赌马,压错,那就意味着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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