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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迷失修罗的道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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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化身为魔鬼的人,才能在这个世上存活下去。——前言。

选择了修罗的道路,全身心交付于魔鬼的男人,于黑暗之中倾洒汗血,忘却了悲伤与伤痛,身体变的轻盈,变的虚妄,凝视彼此相遇即是默然。

夏商交际,红白色的旗帜交相辉映,碰撞出同时凝聚着相聚与分离的喜悦与痛苦,这便是战争。

交付魔鬼的交易,获得诅咒般的力量,而力量之下却总是有荆棘与陷阱密布,仇恨与纠纷同行。

赤色的旗帜是警戒的路标,他铭记仇恨凝结鲜血,引此而作为动力,

白色的旗帜是新生的朝阳,他铭记耻辱凝结力量,引此而发动叛乱,

红与白,三千五百年的时空辗转,化作了永远不变的悲剧宿命。

空谈对错,恐怕已无对错可言,无论是非与对错的关系,每一个人都是在为了土地而战,说小了叫自卫,说大了叫国家。

盘点一:猛兽与女人

夏朝末年的战火纷纭,之前已经写过太多太多,总览夏桀一生,从青少年时期在漠北度过的颠沛流离,他曾亲眼看到最亲切的人在眼前消逝而去,亲眼看到死亡在眼底流转成了家常便饭,每一天都有新的角色加入,每一天也会有人死去,他们曾坦然面对,坦然离开,死如同解脱,此话犹如信仰在心底扎根,他们不会畏惧死亡,因为比死更可怕的事物会在迷失在修罗界之后等待着他们。

在成为王重返中原之后,加冕的王冠下是两颗不安分于现实的眼睛,中原的领地在世界的中央,他们南边有南蛮,北边有匈奴,东北边还有女真时不时的南下抢掠,要是想在这里建立自己的国度,让自己与众士兵那饱受战火洗礼的心灵得到宽慰,他只得拼命扩张领土,拼命杀戮来宣誓自己的权威。

在杀戮的途中,吴越之地的王爷为了对夏桀进献忠诚,特意将十余名“女儿”送给夏桀,本是看一眼都觉得肮脏的蛮人,却成了从此以后他全身心交付的牵挂。

妺喜,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像是柔弱的经不起风雨的样子,本是有施氏王爷的众多女儿之一,自小被锁在闺楼里望着窗外的世界,之前的她甚至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全貌,只是知道世界在窗前显得无比浅显易懂,她胆小怕事自卑爱哭,从与夏桀的第一次会面就已经将弱点暴露无遗,当夏桀无意间触犯了女性的禁忌而不知所措时,妺喜的眼泪竟能将冰封的心肠一点一点化作甘甜的心泉流淌,那是夏桀第一次感受到了世上原来还允许有软弱的存在,这个世界还没有糟糕到必须要毁灭。

品尝过人性的软性眼泪,是否就会将这种味道铭记,尽管在妺喜柔弱的时候他选择了无视,继续投身战场,殊不知,已有不愿表露的心声有所泄露,为了让妺喜能够和自己多待一些时日,他不惜下令和平谈判,用和平的方式和商汤定下以燕山为界的不平等条约,战争遍布大陆的那一天,夏桀与妺喜乘着马车返回国都,为了女人而不惜与敌人求和放弃利益的人,一定有什么在悄然发生着改变。

在遇到妺喜之前,夏桀的心一直如同冰一般封存着,坚硬无比,致密而滴水不漏,没有人知道他的弱点,没有人知道他的渴求,只有跟在身后看着脚下的沙尘再一次颤抖,即又是一次血的洗礼。

夏桀没有抛弃过任何人,但却一次次的放弃本该到手的利益,用牺牲掉的一切催醒了一颗爱的种子,可能会有人说这个男人很傻,唾手可及的战利品被转身抛弃,易如反掌的敌军都城脆弱易碎,他却在荒野中走向一位女人,与这位女人定下了今生皆如今日的美好誓言,要比任何不平等的条约以及卖身的契约都更加珍贵。

对于妺喜而言,与夏桀的相处让她脱离了闺房,她的姐妹在回到淮南之后草草出嫁,嫁给乡村野老寥寥终身,而夏桀的魅力让她看到了外面世界的博大宽广,阳夏倾宫城门外,闪耀的流星划破夜穹,燃亮心田,她也许下诺言,愿意化作一片脱离根系的花瓣,甘愿随着一只雄性的青鸟或者雷鸟在风雨交错中迷一辈子的路,哪怕红颜入土也在所不惜。

爱到无法自拔境地中的两个人,都会被对方迷惑心神,宛如玫瑰香氛沙涩着眼角的迷惘,痴醉后坠入深渊再不愿复醒,那是种全身心的托付,可以在最无助的时刻安心依靠着对方生存的感觉,后背的摩擦是安全的港湾,四目相对的弧线宛如柔情的烤箱,将一切诱惑烘烤的香气诱人无法自拔,从而让饱受孤单落寞的心灵感受雨露的恩泽。

盘点二:没有色彩的旗帜

与红色相对的白色,犹如水火不容的天理之下红色的血潭里一股强力的霜风,水遇到风哪有不起涟漪的道理,于是,纯粹对立的立场将中原的大地葬入了更加黑暗的深渊,十余年间,为了争夺土地各部落顾此失彼,你争我夺只为今年耕种与收获的权利,土地是农耕的命,是活下去的资本,不用两股势力的斗争,单就村落之间的棍棒相向就足以将脆弱的和平再次淹没的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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