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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开膛刃与豌豆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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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陵,魔邪和幽冥还有伊芙利特刚广播完,正准备启程去上早朝:

早朝上的气氛很诡异,众人发言都很小心,终于,小卡把事情说出来了。

“我看再怎么瞒着也没用了,众所周知,在赤陵市南郊,鬼火山山脚下,有一座古塔,在塔中藏有炎帝亲自撰写的生命术之书,得此书者,据说法力大增,十年可经天纬地,百年可与天争锋,千年可长生不死,然而,因为为了防止不轨之人盗书为己所用,该塔只在月圆之夜,也就是明晚,5月15日的深夜出现,直至那时,塔的入口才能被打开,而在平时,塔却隐没在乌云之中,不复明日。

前不久,我们接到了一封盗贼的作案预告函,盗贼将于5月15日来访,一旦生命术之书被偷走,则天下大乱,所以,谁能为我们保护这座塔?”

小卡看着满朝文武举手无策,便用法力变出银两。

“谁能为我守,并守住此塔,我将赏他十两银!”“才十两啊,搞不好会丢掉性命啊!”“是啊,能寄预告函的贼一定是很厉害的贼,绝非泛泛之辈的空谈而已,再说,我也听说过那座鬼塔,相传,每到月圆之夜,塔的入口流淌着腥臭的血水,整座塔尽是尸体的臭气,几年前,相传有几个年轻的秀才进入塔中探险,进去时候是五人,出来的时候仅仅只剩下一个人,并且,随后那个人也疯掉了,所以我们对塔中的情况无法得知。”“有这么恐怖吗?”“谁还敢去啊?”“我家上有老下有小,给我一百两我也不去。”乾走到小卡身边,嘀咕了一些话。

“没人回应的话,我直接点名了!”“点名?”“是的,乾的读心术告诉我,在你们当中,肯定有跃跃欲试,却不敢举手的人,幽冥,魔邪,橥獳,你们是否愿意。”

“这,这,这,橥獳先生还好说,那两个,可是官府都头疼的贼啊!”“是啊,当年夏朝还尚在的时候,幽冥魔邪一直是官府最头疼的贼,悬赏金已经破了四位数。”

“住口!幽冥,魔邪,你们如果想证明自己的清白,这会是个很好的机会,然而,你们如果不同意的话,我不勉强,现在,退朝!”

犹豫一番之后,三个人不约而同的表示了愿意。

“很好,我相信你们的清白,明天晚上戎时一过,塔的入口会自动开始,届时,你们要在最顶层看护生命术之书,现在,想要什么工具,尽管说即可。”

“无论我们怎么做?”“是的,无论你们怎么做,只要书不被拿走,你们怎么做都行,甚至,把塔拆了都可以。”

“那没什么了,明晚是不是,好吧,魔邪,我们去准备,橥獳,你也去吧?”“走吧!”

“魃,明晚,他们我还是放心不下,所以,请你在塔外待命,一旦有什么问题,一定要把他们救出来。”“您这是认可?”“准确的说是利用,按魔族的规矩,资格是用来利用的。”“我明白,为了我们各自的目的。”“也许目的是相同的。”“那你这还是认可?”“有吵嘴的功夫不如用来备战。”“哦,有什么奖励,我看不止那十两银子吧?”“你们回来就知道了。”

第二天黄昏时分,橥獳,幽冥,魔邪三人便出发了。

“为什么亲王殿下不叫祸斗来,有他探路会方便的多。”“因为祸斗的能力损失太大,需要休息。”“我可一点也没看出来。”“对了,幽冥,小石狮子模型你带来了没有?”“带来了,怎么?”“那个石狮子在谁手里?”“朱彦隝徯,交给祸斗我怕他再给我卖了!”“他不会的,相信我,也相信他,祸斗不过是嘴上说的很难听,其实那都是故意装出来的而已。”“那就好了,我真替他感激你啊!”“哼,难怪你们两个是朋友,感情都没安好心!”

“你们两个别吵了,我们已经走到山脚下面了,按照殿下的描述,应该就是这里,你看那浮在空中的塔尖。”“真是神奇,怎么回事?”“别动,当心有魔法!”

鬼火山的东南面,是一片绿油油的树林,整座塔看不见塔基,塔顶却像浮在空中一样。

“是山市吗?这一带地区闹鬼特别多,有鬼火哦!”“别说了,现在,我们等着今晚月圆,然后看看如何进入吧?没准那些盗贼已经到了,也在埋伏着也说不定,他们有胆子下战书,肯定不是一般的贼啊。”“你害怕了吗?害怕了就到我肩膀上哭吧?我的肩膀随时为你准备着哦!”啪的一声,惊起了乌鸦乱飞。“你那一巴掌你知道多疼吗?”“那是你自找的!”“快看,诶,快看啊!”

顺着魔邪所指的方向,众人看到了渐浓的月色下面,银灰色的墙壁勾勒出碧绿的青苔,在塔的棱角处是银灰色的岩石状墙壁。塔的四周环绕着绿油油的一片。

月光在西南方向斜将无数闪耀着银光的光束洒在塔周围的空地上,依次往上渐亮,本与绿色的山浑然一体的塔突然之间被照出了原型。

“原来,不是什么妖魔作祟,不就是一些青苔把塔给遮住了么?亲王殿下还真是多此一举。”“不过,看这青苔的厚度,想必这塔建造的年代也不轻了。”“别,别动,当心有机关!”“哦,你是在担心我们吗?看的出来呵。”“我没。。。”“那你脸红什么?”“我们是一个团队的,总是要互相照顾的。”“什么时候你也学会这一套了?”“亲王殿下吩咐过的,说我们不应该只想着互相利用,适当的有几分类似于人类的感情也是不错的,而且,那些感情对我们真的很有帮助。”“也许,对于别人来说是这样,但对于我们,贪欲,只会让人更加贪婪,没有好处。”话题突然变严肃了。

“什么时候你也学会感情这一套了?这还是不是曾经那个冷血女杀手了?”“别这么说,只是。。。总之你们以后会明白的!”

“说了这么多,我们还是进到塔里好,这外面四处透风,给我感觉反正不大好。”“你的直觉很可靠吗?”“从来如此。”“其实我也一样,你们抬头看看塔顶楼的那个窗户,这是整座塔唯一开着的窗户,所以。。。”“你怎么知道那窗户不是陷阱?”“不会的,我们是来守护这本书的,再说,亲王殿下让我们贴身保护到明天早上,又怎么可能害我们?”“说的也是,不过,我们该怎么上去?”“这个简单,豆藤!生长!”咔嚓一声地面裂开。“祸斗来了?”“他来了会直接把塔给埋到地下去!”“这笑话可不好笑,要真那样亲王殿下非得杀了祸斗不可,要你护书你却把书埋到地心去了!”“嗯,上来吧,对了,我赌五钱银子,祸斗最高速度半个时辰到达阎王爷家。”“哈,就算你给祸斗五百两祸斗也不敢做吧?”“猜对了!给我钱,你们输了!”“你就不能让藤蔓长的快一点么?”“已经够快了,要慢慢的生长嘛!”“妹妹,我们已经到顶了,我先来,跳进窗户里面,然后,我接着你。”“把我放在最后?”“你要想先来也可以。”“不了不了,还是你们先进吧?”

等三个人都进去之后。“从外面看不过是根大高柱子,没想到里面这么宽敞。”“是魔力的原因吧?”“是的,从外面看不过是一座普通的塔,但一旦踏入,接着就步入了魔界。”幽冥打了个哈切的。“你的眼睛,为什么,有种让我眩晕的感觉?”“你困了?”“不是,只是。”“我知道,这些天你搞通讯和播报和战斗也耗费了不少精力。”“藤蔓,捆绑成床。”“没看到过真是不知道,橥獳,你还真是挺细心的!我替我妹妹谢谢你了。”幽冥已经在地上睡着了。

魔族如果很多天不知困倦的使用能力,就会在某一天突然像死了一样(其实魔族睡觉都这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这一睡要12个小时才能苏醒。

“怎么样了?”“确定是睡着了,音系法术很伤身体,这你我皆知。”“作为她的兄长,还真是不容易呢,尤其是这样一个女子住在一起,你们兄妹的感情是真好呵。”“我闻到酸味了哦橥獳先生。”“酸味是吗?为什么不是蒜味,我最喜欢嚼大蒜了!”“少耍这种贫嘴了。”“别告诉幽冥,其余你随便。”“你想让她成为你朋友?”“是人类意义上的,还是我们魔族意义上的?”“二者都有,或者你认为呢?”“我倒是在现在希望是人类意义上的,因为对于魔族来说,一生,只能有一个朋友,一旦双方同意,则永远不能悔改,一旦另一方悔改,则对方有权利剥夺他的生命和他的一切,自千年以前卡斯特定下规矩至今,误解对方而使之惨遭屠戮的比比皆是。”“魔族的规矩简直就是个悲剧,当你厌倦了永生,想要变成人类,拥有人类的感情,但在变成人类之时,你的朋友也许会认为你是背叛了他并反悔,所以,当完全变成人类的时候,也就是你迎来生命的终点的时候。”“那你的意思是,让我小心幽冥喽?因为我说过我希望是人类意义上的,这样对魔族来说或许会有不公平。”

“你可能不知道人类意义上的朋友,只是只一种友好的象征,而非永远,人类的生命对于我们来说可以说是沧海一粟的渺小,而我们,才是永恒而纯粹的存在,如今,我们不把他们当成猎物,并想着如何去拯救他们,我想,这已经是魔族的退化了吧?人类,尤其是女性,会比男性更加会创造梦境,沉溺其中不愿意醒来,不愿意相信现实,而我们魔族除少数会通心读梦的人之外,是不会做梦的,我们,本不愿相信,更不愿理解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无能的东西,而如今,我想,你也知道这些丑话,也知道,并理解我的意思,和我不愿意说的缘由,所以,请你自便,话说的太重了,同样会影响判断,无论是人,还是魔,都是如此。”

“对了,取物豆荚,裂开!”“这是什么?”橥獳把一把黑褐色的豆子放在了魔邪的手里。

“前不久,在金陵参加那场人类宴席的时候,我听说这种豆子叫什么康,什么非,是西域传来的豆子,据说能帮助人提高精神,我想,如果一会真要是有敌人打进来的时候,请把这堆豆子的一半,放到幽冥嘴里,另一半,请你自行服用,虽然我并不相信这种豆子的功效是否有这么神奇,但总还是值得一试,我确定,那些西域大胡子商人并没有说谎,因为我看见过他们演奏胡乐的时候,曾食用过这种豆子。”“我好像也听过,这种豆子叫做咖啡豆,具有一定提神的功效,在我们这可是个宝物,怎么?这么珍贵的东西,为什么给我们,而你?”“无所谓,我自己还留了一把,另外,不仅是为了你,更是为了幽冥,如果能够有机会,我希望她能成为我魔族意义上的朋友,和人类意义上的女人。”“那我这个做哥哥的,也会高兴啊,我们以后可就是一家人了!”

咣当一声,窗户被打开了。“什么人?”魔邪站起来,拿起匕首对着那个黑影。

“别这么激动嘛,是自己人,我们尊贵的亲王殿下派我来看看这里的情况如何!”“是你啊,伊芙利特。”“魔邪。。。”“什么?”“没什么,只是。”

“随便你了,对了,我去那边看看,据我所知,这里房间很多,怎么?伊芙利特,有兴趣的话,你就跟来吧?”“那真是太感谢你了,橥獳先生。”“橥獳,你?”“嗯?”“没什么,伊芙利特,你前面走着,我跟魔邪说一句话就走。”“橥獳,一定当心,她给我的感觉很不好。”“安心,我知道她不是一般的那个。。。你懂得,帮我照顾好幽冥,谢了。”

魔邪可以清楚的看到橥獳的胳膊上,绿色的藤蔓蔓延如青筋般隆起,他有预感,马上就是一场大战了。

“喂,这塔还真是大啊。”“是啊,走这么远,总不会怕波及到别人了吧?伊芙利特小姐,请解释一下你是如何到这里来的呢?据我所知,亲王殿下仅仅只告诉了我们三个人塔的确切方位。”“哦,那这么说,先生是对我有所怀疑了?”“没错,藤刃!”橥獳张开手臂,手上的藤条嗖的一下射中伊芙利特的蓝白色眼睛,变成冰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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