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逞强在真实中的奏鸣(1 / 2)
向来被轻视的资格,于时光酝酿仇恨的阴霾;尘世喧哗缭绕,展现真实的力量。——题记。
金陵监狱:
“近来这广陵出事以后,犯人明显多了不止一点啊。”“这不,又逮住四个,抢粮可是重罪,不过没想到真有人犯。”“更可笑的是他们明知道我们就在旁边还说动手,这不是明摆着要找死么?”
狱卒们将极北的四个人关进了监狱,当天晚上:
“谁,谁在那里,报上名来。”“暗号。”“哦,对了,暗号!”
“暗号就是,你该死。”狱卒看到了不远处一个黑影,搭弓拉箭的时候,黑影的方向放出无数蓝紫色的闪电直接劈中弓箭,狱卒全体当场身亡。
“你们这么无能,被一帮小角色给制服了?”“大人,您终于来了!”“那些人会妖术啊妖术啊!”“那半调子的伎俩我也会。”“大人。”“不要叫我名讳,叫左玄就可以。”“遵命左玄大人。”“你们看清楚那几个能力者的出手方式了吗?”“没有,但,我知道他们中最弱的是谁,可以先把最弱的抓起来要求他们来找,然后一举击溃。”“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把那帮能力者给我做掉,无论你们怎么做。”
“海哥,他们最弱的是谁?”“三哥,你问我我哪知道。”“他们里面不是有一个抱着猫的女人吗?”“你说那个黄眼珠子的那个?”“诶对,就是她,一直跟那个红毛关系很不错。”“可那红毛看起来很厉害。”“没事,把她单独骗出来不就行了。”
另一边,金陵城西:
“没钱的捧个人场,有钱的捧个钱场,李氏祖传二胡乐演奏会,现在开始。”结果没人理。
突然一个人走到了李萧面前:“官人照顾我生意啊!呃,勾曜。。。”“老朋友相见,还是和从前一样会用官腔啊。”“呵,托你的福份啊。”“此话怎讲?”“说起来,我破产有一半也是因为你的原因哦。”“仔细想一想也确实是。”“语气中没有一丝歉意,你可真是担待的起。”“这次我请你,来。”勾曜从怀里掏出酒瓶。
“事到如今,也就你跟我能聊到一家去了。”“不还有你的女人吗?”“什么女人,那不是她,那只是个鬼魂而已。”“你别吓我,我胆子小经不起你这下子。”“阿雪闲的没事不知道从哪招来一个会读心术的女鬼,更可怕的是那女鬼能够不用身体接触,就能够控制和读取人心,这是闻所未闻的邪术啊!”“你是时候去庙里烧烧香了。”
“破产了,你还有下一步吗?”“只有这个祖传的二胡了。”“到我宫里去吧,当个乐师,每月十两银子。”“这么多?”“还不算大型舞会。”“那个二胡也可以吗?”“当然,如果你可以的话。”“那有劳了,以后就得跟着你混了。”“说这么多,你就一点不记恨我么?”“不啊,当初要不是你爹勾廉,哪有今天的我。”
记忆是十余年前,两个人还都是小孩子的时候:
“有施国背信弃义,我集结全城富商筹集资金,就是为了今天出征。”“多加小心,廉兄。”“谢了李秦,至于有施之前抢夺中原而充裕了自己国家的战利品,我会按照三七分的约定赏赐于你,金陵第一富商与金陵国太守之间的约定,可是不能轻易更改的哦。”“当然,您放心去吧,我会在后方为你祈祷的,另外,战场上,照顾照顾我的孩子,虽然刚过十五岁,但毕竟也只是个孩子啊。”
战场的局势总是变的很快,就在众人都以为战争结束肯定是自己赢的时候,稳操胜券的勾廉看到的却是敌军的巨兵阵,南蛮象骑兵。
“前面那是什么,竟然能冲破我们的先锋阵。”“回勾太守,那是。。。那是大象。”“有施国的秘密部队,相传虽然行动缓慢,一直作为后盾保障,想不到,他们这次居然会让象兵们打前锋,这。。。”勾廉突然想起,李秦的儿子李萧,这个当时年仅十五岁的男孩也在先锋营里,他想起之前答应过李秦一定要照顾好他。“该死的,可真够下本的啊,明明都已经差不多完蛋了还要来个困兽之斗,这有施国真是,该死。”“太守大人,您不会是想要。。。”“我们是战士,即使是战死,我们金陵人也要如此。”勾廉的身体里迸发出黑色的火焰,双瞳被血腥所染,早已褪作白鬓的两鬓被黑色的火海所淹没,全身是无法靠近的气场。“太守大人,快停止吧,即使是多死点人也没什么,至少我们一定能活下来。”“住口,战士以能杀敌为荣,现在,你们退后,我不想误伤友军。”“可你的力量。。。”“太不稳定吗?对了,别告诉我儿子,这一切都是命令,你们从军第一条规矩是什么?”“无条件服从命令!”
骤降的气温与急速飙升的体温加上看不见日光的大雾天气,噩耗伴随着滚滚阴云而来,挥动手臂如流水般放出的愤怒质感的黑色雷焰,将世间万物宰杀殆尽之后迅速扭转局势,士兵们此时都在感叹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幸运,人类拥有了魔鬼的力量,也就意味着人类有了人类认为却是魔鬼的意义上的可以得到肯定而否定的却是生命的资格,友军感叹站在自己一边,敌军则在无尽的恐慌与绝望之中走向末路。
“太守大人呢?”“那里。”“你们看,那是什么!”众士兵看向滚滚阴云般的天幕,火焰化为轻烟飘向渐渐展露晨曦一角的天空,勾廉成功救下了李萧,皆时,有施国与金陵国在盐城城南一战,有施国全军覆灭,金陵国大获全胜,顺势攻入城内屠城。
第二日,金陵国国主勾廉与金陵第一富商李秦二人在金陵主宫举行宴会庆祝胜利,庆祝的过程中,勾廉突发异样说是去上厕所,结果三日未见。
“太守大人到底去了哪里?”“太守夫人说如果七日之内寻不到就不要找了,还有四天时间,必须找到!”“不是七天之后就不用再找了吗?”“夫人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到时候去少主人那里哭上一整天,少主人能饶了我们,他可是独生子啊!”“报!”“慢点说,别慌。”“地窖,在地窖里,勾太守的,遗体。。。”
众搜寻的士兵连忙赶到地窖,发现勾廉已经气绝多日。
“血迹凝结在箭头上导致锈蚀,估计是第一死因。”“还有这几缸米酒,死因已经很清楚了,少爷,少爷你。。。”“我没事。”当时的勾曜还不过十岁多一点。“廉兄是为了救我的儿子而死的,他为了救我的儿子不惜开启魔鬼的契印从而走向神经失常的道路,所以,我也有一份内疚和负罪感,今后,勾曜由我来抚养吧?只靠一个女人恐怕是不够的,所以,今后我也会为抚养这个孩子出一份力,他需要父亲的时候我也会站出来。”
后来,李秦在二人逐渐长大并结义之后去世,李萧与勾曜一直互相扶持,几年前,勾曜母亲病逝之后,勾曜正式成为金陵太守,而李萧则继承了他父亲的财富,结果被勾曜一场冲动化为灰烬。
“我知道你是恨我的,恨就恨吧,能有什么?”“仇恨,多么虚假的话题,如你所言,而就算恨,又能有什么实际意义,不过是遮掩心虚的表现罢了,而仇恨,最终换来的只能是更多的仇恨,我们何必如此,冰释前嫌重新开始吧,对了,你说的我会考虑的。”
“对了,这个送你!”勾曜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
“这个是?”“是征收上来的醋栗,挺好吃的,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对了,听说你父亲挺喜欢的。”“呵,兄弟送的我怎么敢不喜欢,不过,前几日广陵太守刚刚被吊死,原因是因为贪污,你可小心着点了,我可不想看着自己的朋友被吊死,那样我也会很痛苦的。”“不可否认,卡先生抓的可真他娘的多啊,连你什么底细全给你抖出来,前所未有的,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是一种浩劫,不过你放心,我保持现状就行,我的人民还没有像广陵那样分化严重,金陵人民活的很好,基本上都有肉吃。”“那你也得小心一点啊,毕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另一边,赤陵城:
“该把身体还给我了,乾。”“明白。”“终于还是自己身体用着舒服,心里面太闷了。”“谁让你心眼这么小?”“小吗?”“你自己都承认了。”“对了,之前,我试着读过勾曜的心,千万不要现在告诉他你在这,他会逼死你,质问你为什么讨厌他,其实他最讨厌,不过,我不希望他知道你的存在,毕竟,你也知道男人都是占有欲极强的生物,尤其像勾曜这种。”
“说他他就在,我能感知到周围的事物的走向,估计勾曜朝着这里走来了。”“你的本事可真是不小,不过一会可不要多说话了,我不希望我跟自己对话被别人当成白痴。”“莫名其妙。”
“阿雪,是你吗,还是。。。”“她不在这里了。”雪茗撒谎了。“我知道,如果,乾,能遇见她,能否为我捎一句话,告诉她,几天以后,我二十岁寿辰之日,请她来金陵宫一聚,我会设大宴来招待她。”“嗯,我会的,你放心吧!”“对了,有没有人说过,其实你笑起来也很好看,乾,难怪卡先生会喜欢你,虽然我对你们魔族并不了解,但我确定,卡大人一定对你也是真心的,像我对阿雪那样,所以,不要辜负了他的心意才是啊。”“知道了,我会转达给,她的,还有什么事吗?”雪茗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勾曜走了之后,如雪花般飘落。
强作欢颜,只会让心口如滴血般的痛,无法阻止的泪水,竟是为自己的谎言而流,不是后悔,不是憎恨,而是纯粹的惋惜,惋惜为什么向我表白的男性,决定在二十岁寿辰这样的日子邀请我去赴宴,而我却说我不是我,让他错认为我是另一个人,明明,我才是关雪茗啊。
另一边,金陵夜晚的街道上,人已经很少了,幽冥背着大家来到这里。
“出来吧,我如约来了。”“有意思,这就是之前横扫我们两个分舵的小女人吗?真是胆大包天啊,贵三哥被你打的这么惨,我们也要为我们的结拜兄弟报仇啊!”
“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我背着大家把危险的四个人和另一帮混混全部打改了,但这篓子可真是越捅越大啊!你们上辈子是住马蜂窝的吗?”
“大哥她骂你耶。”“是哦,我们也听见了!”“小姑娘,到底是什么人指示你干的,说出来,我们兴许会饶你一条小命,不说的话,家伙伺候,知道我们龙帮的规矩吗,老子大名常胜龙,在极北可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看姑娘你这么水灵,划破了脸蛋恐怕也是不好的哦,所以,看在我们两方的尊严和和气上,只要你答应嫁给我儿子,我就饶你一命,并纳你入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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