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赤鸢之名(1 / 2)
干涸的仇恨静候湿润,潮流的喜悦不耐燥闷,以我赤联之鸢之名,重振大夏国威。——题记。
潘阳湖港口:
“鉴于,凌总督的种种错误,他已经不适合担任总督一职,从此,水军总督由魃将军继任,愿他带领我军重振国威,万岁!”
晚上,潘阳水榭酒馆外,就是河滩边了,那远近不一却又在扎眼的恍惚中迷失方向的怅然云霞,随即扩散在任意的地方,像是黄色的宣纸上面涂满了朱砂与墨水,那种黑色肆无忌惮的在无边无际之中蔓延,直至充满整个天空。
像粘稠的蜂蜜一样的河水粘合着沙质土壤一排一排虽说不整齐但很有规律的知趣的褪去,那暗礁与明礁像是蜂蜡固定在蜂蜜的中间一样,固定在潮水的中心,亦不用担心被冲毁,因为他们是自千百年前就已经稳稳的落脚了的。
被黑暗冲淡了的夕阳,像是将搅棒放在蜂蜜水里一般,霎时那片仅存的湛蓝和赤色的天幕就被某种不明不白的东西包容了似的,好像永远不会满足一样,即使能包容正片天空,也还希望能够染手大地么?即使是贪心,达到目标也是能够被称为可谓的,但还是仅仅停留在可以,而非绝对的不错,远非绝对,因为即使是黑夜包容一切,也总有光明在人间,就好像是人在问那片黑东西,你能吞的了火么?答案是否定的,亦是肯定的。
科尔雅坐在河畔的一颗凸起的岸礁上,望着奔腾一波波褪去的江水,泛起白色的沫子居然能冲淡太阳的余晖,不过太阳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还要去别的地方加班,几小时后就要赶到,所以每次离去总是急匆匆的。
科尔雅一身洁白的连衣裙,低矮的衣领宽大的护肩,蓬松的裙摆,系着一根金黄色的带子,如一尘不染的丝绸一般超凡脱俗的白色长发没有一丝瑕疵般的如瀑布般顺流而下,青蓝色的瞳孔像是澄澈的河水一般透明,亦像是含裹着冬日天空的颜色,魃悄悄的出现在她的身后:
“这次有请柬,又不是暗杀,明目张胆的舞会而已,为何不去了呢?”
“你不觉得每天晚上喝到凌晨,况且明天你就要上任了,如果迟到的话,首相会说的吧?”
“开心还来不及,再说又怎么会。。。”
“这些天,我梦中总是能够梦到,好像我们杀了太多不该杀的人,即使他不配在我们眼前叫嚣,那也是所谓的生命吧,人毕竟非草木,即使是枯萎也有人心痛。。。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呢?那些人不该死?”
魃抓起了她的手,雪白的像是刚刚沾染露华的茉莉,撒上黄橙橙的花粉:
“喏,你觉得,这是一双怎样的手?”
“吃饭的,干活的。。。还有。。。杀人的?”
“几千年的堕落,无论曾经是神是人,变成魔,就已经把杀人不当做特殊职务了,他们这么平凡的手,甚至丑陋,再甚至精神分裂的手,却是犯罪天才的摇篮,而至少现在。。。我们不是。”
“杀过人的手。。。抱歉,这我也知道,不是,又怎么可能?那些罪孽不会洗清的啊,从我走上这条路开始,我就已经知道了。”
魃将科尔雅搂在怀里:“如果我有资格喜欢你,我一定让你忘却过去的杀戮,以人的资格活下去,我们可以睡床而非睡石板,可以喝奶而非喝露水,我们可以愉快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不问世事,不周国政,然后,再繁衍我们的子嗣。”
科尔雅的心中,像是北冰洋海峡那融化的冰滴在了太平洋般浩瀚的暖流里,完全融为一体,或许,真的有朝一日,能够品尝到,做回人类的感觉。。。对于魔来说,即使拥有虽然不是永生但也足以一二百年,虽然不完美但基本上每一个都是美男美女,极度精致的面孔和令人羡慕的法力以及速度和力量,亦或是强悍的生命力,但他们几乎都缺乏同一种东西,感情,而这却恰恰正是人类最想丢掉的东西。。。
“跟我做个游戏,怎么样?”“什么?”“数三个数,闭上眼睛发动能力,然后,睁开就可以了,把爪子给我。”“哦。。。”闭眼的三秒钟,她依稀感觉到有潮水跃动,像是他的呼吸,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男人的心脏,只是这一次,注定了是永恒。。。的但愿如此吧。
“可以了,发动能力吧!”“是,冰霜凝固!”
在闭眼的三秒钟,魃用能力在潘阳湖里制造出喷泉,然后科尔雅将其凝固,形成了一块滑冰场:
“可以了,睁开眼吧,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能力者其实也可以造福,愉悦自己,而非满足杀戮的凶欲,和洗清那些耻辱的禁锢。”
魃找了两把铡刀绑在鞋底,和科尔雅一起滑起了冰:
爱河:
是否落满尘土的星河,等待着消亡,
只留梦境中的真心,孤醉在我梦里的你,哪怕星辰暗淡你也依旧是我唯一,被祝福的唯一,
是否哭干泪水的天空,等待着翘望,
只留徘徊中的意志,灌输在我心里的你,哪怕爱河蔓延爬上草野浸湿我衣,被歌唱的欢喜,
我不甘心,在梦境中破裂哪怕现实依旧依偎,
我不甘心,在空洞中觉醒哪怕现实依旧以为,
你是出现在我梦里的你,是我破灭过的回忆,
我也始终,带着不承认的不甘心,这是我对你,许诺过的意义,
花落的回忆之河,泛起涟漪,漂浮在空气那里,沉默泡影,
我知道我们都还不愿意,就此离开的远方,是无边的哀伤中,你我泪水依旧,
我知道我们都还不甘心,就此分手的道路,是徙倚的夕阳下,你我转世重逢。
回忆洒满在,沉睡的心湖中,索绕着的一般是,桃花粉色的离别之梦,
青睐歌唱在,苏醒的梦境里,回荡着的一般是,鸢尾红色的埋葬时空,
此刻听见鸟鸣,闻见花香,回忆起曾经的重叠,命运静止在哪一天?曾还能够,看到你的麽样?
啊天边的云彩,塌陷在,转机覆灭的那片旷野,不记得那是哪一边?是否可以,看到你的哀伤?
我希望中的重叠,我梦境中的迫切,我回忆中的梦魇,我现实中的音阶,
回忆洒满在,苏醒的星河中央,让它,引接在破碎的梦境里,继续下去还好吗?
荧光索绕在,枯涸的黄泉流淌,让它,覆灭在还原的身躯上,挽回的来还能吗?
消逝残存的哀伤,不复存在的微光,
我依旧期待着,这一世的重叠,在覆灭的歌声里,听见鸟鸣闻见花香,我会抓住紧紧不放的唯一,回忆起曾经的那片旷野,旷野上的两个身影,我希望在此刻能够再次重叠,
战火燎原在,沉睡的冰湖中,索绕着的一般是,水银蓝白的梦境时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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