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147)释怀的风(2 / 2)

加入书签

“痛苦吗?绝望吗?憎恨吗?斩断一切的感情,枷锁冲破欲望,愤恨吗?奢望吗?生命的价值在哪里啊!为什么而执迷不悟,为什么而长眠不醒?”

“你快离开,这里不是你要待的地方!”“你只是睡着了,还记得这里,赤陵城,我们幸福的家,我们每一次奋斗的起点,也是归属,为什么,为什么这一次你却抛弃了我们,不,不要有负罪感,睡着的人,请让我将你吻醒。”

就在心理防线即将崩溃的刹那,贺兰嘉黎操控昨晚在橥獳身上的鸢尾草上释放的法术,将录音表示了出来:“你的心里,还存有一丝一毫的善念吧,不与女人和孩子为敌,是你的原则,永远站在弱者的一方,为其撑腰,是你的勇气,为何而长眠,为何而沉睡,丢弃的角落悔恨的哭泣,哪里比的上家庭一半的温馨呢?睁眼看看吧,这个世界,还有为你,为她,为她们,所奋斗的人,你的生命,不应该如此荒废,像那赠予的绸缎,或者擦过眼角的弧线那样,斩断枷锁,奉献上爱意的花朵,鸢尾的花语是华丽的生命,时刻警醒着不应该荒废的旅人,回头看一眼自己的亲人,他们爱着你。”

在崩溃的刹那,幽冥抱住了即将发狂的橥獳,并对着额头便是一吻。

魔心诅咒之:猜忌之心,在此刻破解,对应契约:幸福之心。

另一边科尔雅对着魃的脸就是一阵耳光:

“想清楚了吗?在河边的时候,你许下的诺言,难道都忘了吗?你可曾睁眼,曾看过这个世界的本来面目,只会逃避,为仇恨铺路,亡命的旅途上,难道回头就没有岸吗?该死的,给我醒来啊!”

魔心诅咒之:亡命之心,在此刻破解,对应契约:执绝之心。

烟雾散去之后,满场哗然,原本刀与血的相对为敌,竟在满地的花瓣上,伫立着哭泣的罪子与眷亲。

“尊敬的德黑兰,雅典娜,开罗,孟菲斯,新德里,文莱,瓦刺,黎京的使臣及诸位执政智者,我谨代表大夏,向诸位道一声抱歉,在场渴望鲜血的贵人,请收敛你们的舌头,我不确定秃鹫会在何时侵蚀你们堕落如死尸般的人性,那是自然的角逐,是的,在你们真正蔑视人性的时候,也曾这样说过。

聪明,让我们明白是非冷暖,同时也在为自己辩解,无论是非,继而颠倒黑白;愚蠢,让我们愤世妒俗,企图为征服者铺开道路,隐藏在无法停止的灾难之下的,是雅典娜式的冠冕,开罗式的赠礼,和德黑兰式的感谢。

你们曾说,被征服者,不配得到人权和自由,这于这个世界,所有人将其视为法典,然而我们只有顺应潮流,才能保全自己,但在人权之外,是否还有不被青睐的细节,是为污蔑,是为血洗,是何种的血海深仇,让人性在此刻沦为丧钟的前奏,是何种的满腹经纶,让杀戮在光下暴露并得到诠释!

被打死的人性,不配得到自由的宪法,只有沾满血污的棍棒的再一次挥舞,深深塌陷的王冠,沉眠在粉饰太平的罪恶歌谣里,吟唱着的笙歌曼舞,无论是在瞳孔深处摇曳的探戈,汗水中激情的桑巴,还是只在血一样的蔷薇丛中,黑夜里禁锢在铁的束缚下的,恶之华尔兹,你们曾说,那都有存在的意义,那为何光明没有被黑暗吞没,因为他们相信光明还会再一次照亮这一切,将清白还给他们!即使是这样的奢望也太愚蠢了难道不是吗?那么什么才是聪明的,人权吗?政治吗?那是葬礼的随葬品,跟丧钟一起应该被埋葬,你不能说科学没有进步,因为我们总是乐于尝试新的杀人方法!并为此乐此不疲!

而那些放逐者的母亲,腐烂在暗礁的下面润湿青苔,只是希望殖民者的船不要因违背神而使神愤怒的雷电,打翻船而使儿子沉在大海,即使万分之一她也是如此相信,因为在她眼里,儿子是独一无二的,你们的母亲,也曾这样说过吗?

天下的母亲,一颗同样的心,违背了自己,违背了谁,违背不了的人性,你会在富贵的时候,践踏贫民的生与死,那都将置之度外,是你谣传中唯一的真实,可你是否也曾想过你贫困的母亲,或者那简陋的墓碑过早的埋没在腥风血雨之中,是一颗怎样的渴望的心,燃烧的灯塔照亮被污染的暗礁,她仍希望那会清澈,因为她相信他有不可能被污蔑的人性和容不得践踏的自由和尊严,并永远为自己高呼万岁!

不远万里的盛会,只是为了喜悦而来,为我,为荣幸的加冕仪式吗?为儿子的生日而来?在场又有多少为人父母的父母,在坟墓里静静腐烂,他们孤独守护的一生,换来了什么,换来了屠夫,换来了不被认可的自由?换来了屠杀吗?他们的坟因此而被虫蛀,他们在天上,也羞耻的恨不得在地狱里为儿女受苦,祈祷,因为他们觉得对不起儿子,儿子的灵魂不应该这样,低垂的头颅一遍一遍的自责着,呢喃着,并在天上,在地下,永远无法长眠,你们的灵魂不应该这样,抬起来吧,睁开眼看看这个满目疮痍的世界,有多少并不应该存在的痕迹,是人为的践踏,高贵的旗帜,怀揣怎样的梦想,你们也曾为民主定论,那为何在权利的谬误下,走错了方向,为屠杀而奠基!

民族的仇恨,几时曾有过的羞辱,合理的复仇剩下的只有满载鲜血的归途,那些腥臭的财富,终究会在墓穴里,跟墓主人一起腐烂!他们得不到合理的解释,只能得到后人的责骂!

我从未想过奴役谁,我们的人民也同样没有这样的想法,他们懂得活着的道理,是为活而活,为任何能够活着的努力而活,只有这样,才能洗清任何屈辱的放逐!只有这样,才能将真正代表人权和自由胜利的旗帜!插在国会的顶端,血腥的旗不配被世人相信,终有折损的那一天的,不会长远,就在最近,你们难以抉择的事情,上天会帮你们做的很好。

两个肩膀无限拉伸的宽广的襟怀,不是为聚敛财富而生,而是为了奉献而存在,唯有奉献,人权才能不被忽视,在年少的那段岁月里,我们曾都想为了人权和自由而战,每一个人都有沐浴在太阳之下的公平的权利,太阳是一个,月亮是一个,星星或许会因为他们而璀璨,因为他们将他视为光源,能够照亮一切的,而所谓的屈辱和污蔑,又能换来怎样的逆光,怎样的光彩,是在为坟墓铺路吗?是在为国家默哀吗?

请允许我在此刻再次用独裁者的语气写下裁决,十二点钟,当战鼓被敲响的时候,我们国家的奴隶制,将永远结束,凭吊的半旗,将为任何人权的葬送所默哀,并为自由致敬,喜与悲同行,共同搀扶在胜利的道路上,我们为他们而战,为他们而死,只有这样才有资格让他们相信我们的承诺的可靠性,而非断链的诅咒碎片。

在场的,无论斯巴达,无论凯特尔,无论波斯,身毒,大理,瓦刺,还是爪哇,所有的,带来的奴隶及其仆从,都将在十二点之后,被我国所征收,我们国家的使臣,将还以客观的金钱,以作为丧失奴隶的补助,并且,在一点钟,我们将列出一张表格,请诸位自愿决定是否签字,并留下赠言,现在,鸣钟,降半旗!”

哀乐一遍之后,商议和午饭时间一过,广场上,首相和诸位大臣首先代表夏国东道主进行倡议发起者进行签字:

同意我国成为反奴隶歧视同盟国一员并享有平等议政和战事永休不受侵犯协约,为和平致敬,为自由而战,国家的人民万岁!

夏国赠言:感谢白河的恩赐,平等的呼唤如祖先的血洒在了开阔的道路上,决心的天竺葵,披荆斩棘的利剑,腾空翅膀所向,皆是自由!

随后,身毒,爪哇等国使臣顺顺利利的签上了字,他们毕竟想找靠山,瓦刺在鼓动之下,也豪爽的签了字:腾格里祝福自由,幸福,宽恕过去的仇恨和罪过!

大理随后也签署了,再往后商国伊尹竟也表示了认同。

伊奥科斯与一群使臣在一边:

“陛下,这不符合规矩!”“是啊,奴隶本身就是作为贱种的存在,我们没有理由去为他们而战!而且那些富商会怎么说?”兰达尔在一边默默的看着伊奥科斯。

“兰达尔,你可是陛下身边的人,你快说句话啊!”“不,我相信陛下能够做出公正的选择!”伊奥科斯长舒一口气:“我有负罪感,感觉到是我杀了那些奴隶,你们允许我和你们坐在一起,我感到万分的荣幸,斯库里,我代表斯巴达人民,签署这份协定,伊斯坦布尔,安卡拉,赫梯,将恢复自由,斯巴达军队将撤离该地,让该国人民自由选择生活的权利,所有的集中营和锁链都将被粉碎,国家将因此而重获新生。

宽恕罪过,宽恕人民,放宽得失,人民将得到利益的保障,血腥将被制止,任性散漫的社会将得到安顿和整治,任何武力都无法动摇我的决定。”

伊奥科斯工工整整的签上了自己的姓名,并在赠言一栏写到:“我相信黑暗在此刻会显得不再那么光明,而光明也不会那么脆弱了,他将脱离黑暗获得苏生,自由是纯净的,像是雅典娜的圣水一样。”

“谢谢,我应该又欠你一个人情了。”“谢谢,不过,只要您愿意将法典给我,那些就一笔勾销,全都去死吧!那些废话!”“你能这样想就好了,作为竞争伙伴和朋友!”“作为冒险穿过直布罗陀暴风之眼的勇士!”“还和当年一样!”“那是当然!”“你要和那些斯巴达的贵族怎么解释?”“随他们去,适当的抄几个不听话的家,我想在黑暗中也是应该被允许的。”“不要被玷污!”“我当这是夸奖好了!”

随后,陪罗斯的代表在签完名之后默默的走掉了。

公元前1672年6月20日,夏历479年,天曜2年,夏国正式废除奴隶制,并邀八国政要一并加入反奴隶制同盟,届时解放所有奴隶为平民并留在夏国领土,作为生效保护,为期二年便可出境走动,两年内除参政权之外与常人等同。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