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罪孽倒影与爱之回应(2 / 2)
“啊,其实也没有什么了,鄙人斗胆相比较于部长您的本领,也愈发地相形见绌了,不过,说回来,能够统治这么大一个国家的话,想必部长您的陛下,应该也是英姿不凡,一言九鼎的天选之人吧?知道吗?我多么想在有生之年见一见这位先生,只是可惜。。。他是伟大帝国的创造者,是为政治艺术表示忠诚的神选之贵人,而我,只是脚底流脓的混混,我甚至连一个城市的战乱,都平息不了。”
“您想见皇上?”“不,不要用这种腔调,神可是会惩罚我们的,神看见了会说您不尊重他选择的人,会将你定罪为拉奥孔的。”“其实也没什么,兴许过一段时间,你就能见到她了。”“皇上此时,操劳何地,那里的人民都生活的怎样?”“直说了,其实赤陵只是陪都,真正的首都是在金陵,皇上的宫殿叫做硕海北宫,而这里除了酒店妓院就是首相府,没有什么宫殿之类。”“皇上平时处理多少政务?”“她不怎么认识现在的字,所以政务,理所当然的,被免了。”“其实呢,我有时候也觉得,现今的字,确实有点太繁难了,包括我的女儿,也是认不全。”“至少比雅典的简单的多,我看过你们的字,皇上规定的吗?那可真是伟大的陛下。”“其实你大可将其认为,很平凡的人。”“谢谢你,敢于用蔑视他人的语气尊重我这个,并不怎么值得尊重的人。”“不要这样贬低自己!”“其实啊,经您这样一说,我倒是更想见见他了,我又何曾不想像他那样,只是处于的时代不同了,我的国家的人民普遍陷入饥饿,流离的战火不断消亡着繁衍下的灵魂,滚过的铁流将桥梁疏阻不断,是政治的工具而已,但也足够可怕,记得五十年前,我爷爷曾被奴隶伤害过,那个奴隶占领伊斯坦布尔的日子是最黑暗的,轻视,并任意掠夺,这片土地上的生命,那是奴隶的暴动,那是滚在社会底层的怒火,但连着将新一个政权扶植上位之后,新一轮的战火在埋没之后会注定的重新燃起,而这次推翻他们的,是哈瑟家族,我很荣幸那是我父亲,朝代每隔五十年一次更替,就要改名换姓,我何曾不想改变,可改变的却只有族人的血,早了二十多年流光,除了笑容变作沧桑,我却什么也得不到。”
“跟我说说,那奴隶后来怎么样了?”“死了,连同他们满是屈辱的旗帜。”“那么那些狗腿子们还在吗?”“当然不在了,你应该为他们庆幸才是,如果他还在,我会动用士兵,砸掉他们主人家的房子,当面问他为什么不拴好那几条死狗。”“那么那奴隶主,您认识他?”“何止认识,但是我们几乎没有交往过,所以您还指望我们能在神的诞辰那一天互换祝福的卡片,在新年将经过雅典娜泉水洗礼的神石扔到他的家门口吗?”“当然不会,因为这奴隶违背了天理,我曾涉猎过斯巴达的奴隶法典,我知道奴隶主要对奴隶所犯下的错误负全责,要被绑在铜柱上被雷劈死或者饿死。”“还好吧,其实,我是真的想要改变奴隶制,可惜,为什么没有人会听呢?”“那些人只会为各自的道路而战斗,他们的心从来没有看齐,人心中都有各自的罪孽,只有当面孔投在河水的上面,你才能在一个人的时候看清自己的麽样。”“也许只有看清自己,政治下的法典才会变得法平如水吧?”
晚上,首相在饭店里举行晚宴,庆祝这项条约的签订,并商讨会对未来产生什么影响,会议中偶然提到了战争,伊奥科斯便将斯巴达人对战争的热爱在这一点上充分表现出来:
“诶,首相,您和部长,以及诸位司长,哦,很抱歉,我念不大上来,你们国家的官职。”“没有关系,您请继续。”“哦,谢谢,诸位高官,你们都在战争中,做过些什么呢?”
“哦,我在战争中负责执行单人特殊使命,你也知道,我是能力者。”“真不愧是首相,嗯,部长呢?”“那个,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对付宪兵,您也知道,还好战争是这样残酷,否则我们都会像那些宪兵一样,对其无比热爱。”“那些宪兵,有没有对您做过什么不敬的行为呢?”“他们敢!”“终于暴露本性了,唉。”众人看着拍案而起的幽冥:“您不知道她唯独对此类问题敏感吗?”“娘,您不是说在外面。。。”“好啦嘉启,让姐姐带你玩去,舅舅等会就去。。。这个,听我说,我妹妹主要负责在战争中杀死所有征召入伍的组织者,就是那些宪兵,并将所有被掳去赴死的人救出来。”“哦,那您身为男人,魔司长,您这样一表堂堂的人才,在战争中又有哪样英武不凡的表现呢?”
“其实也没什么,主要是我妹妹消息灵通知道了荥阳战役即将打响,于是乎在开战之前一个月把我腿打骨折了,所以虽然有点疼不过我还是很感激她的,想知道她的绰号吗?琴棋书画样样不会,克死全家克社会,克完出来走江湖,溜门撬锁上房梁,搬砖弄瓦走街巷之模范江湖鬼见愁!”“部长这样敢爱敢恨,实在令鄙人佩服,只是,您这样做,政府从来不管?”
“除非是嫌命长,不然谁听见妖精两个字不抱头鼠窜,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像现在有这么多烦心事,当那些人类不怕我们的时候,我真不知道除了歧视他们还能怎样看待我们。”“哦,魔司长,能否让我看一下您的伤势如何,骨折这样严重的病,没有几年时间恐怕是养不好的,不过您有忍痛这般坚强的毅力,实在是人间少有的真正的男儿啊!”“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看着。”幽冥拿了一把水果刀,当场扎入了自己的手腕,众人见怪不怪,唯伊奥科斯一人吓的瞠目结舌:“您,哎呀这,你们快叫医生来!”“没什么,好好看着,不会流血,而且伤口也会很快愈合,疼痛感自然也小的多,我们是天生的战斗种族,肌肉自然比人类要发达的多,同时拥有极为优势的自动愈合功能,肌肉上的擦破皮的伤口对我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所以这也是魔族之所以热衷于近身肉搏的原因,还是那句话,因为不感觉战争残酷,所以我们才会更加热衷于进行它,而现在这种因子正在我们的身体里慢慢退化,直至我们完全变成人之后,我们就不会再这么热爱战争了。”
“真是精彩的解释,啊,将军阁下,请问您。。。”“在湘江任提督,负责襄陵的城防等等。”魃抢先说道,随后伊奥科斯转向魃身边的科尔雅:“夫人,您呢?”“我当时还在上学,但我爹爹是图兰斯特城的将军,更是主力军的统领。”
“真是厉害,果然是英勇的父亲,美丽的女儿。。。这个,以赛先生,您的名字,和发色,都极其类似于小亚细亚的人种,请问您在战争中做过些什么呢?”“这。。。”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以赛的前身可是斯巴达人见人恨的杀手,被斯巴达的王室下达通缉,和盗贼放在一起悬赏,如果说出来不仅和斯巴达的外交垮了,别的国家该怎么看?我们国家包容了一个被驱逐的杀手?一个死刑犯?而且希腊人的信仰在当时没有基督那么仁慈,他们认为包庇要受到无宽恕的牵连,也就是说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杀手两个字不能说啊喂!而对面那个好死不死的还问起来上瘾,不怕晚上做噩梦啊喂!“哦,如果不愿意说,那也就罢了,那么,您的家族,又是。。。为什么组织效力的。”“维。。。”以赛欲言又止,维森赫泽,那个惨遭灭门的组织,以赛曾对其表示忠诚,想必,他也知道自己难逃一劫,而伊奥科斯明显在听见维之后起了疑心,估计他是知道几年前斯巴达人心中的噩梦,而以赛的汗珠滚下之后:“维克多,我为维克多服务!”“维克多?”“是的先生,我在波斯,为凯特尔的维克多商家贵族服务,我负责运送德黑兰的香料和胡椒到雅典,那里的人民很欢迎这一些东西。”
“哦,我倒是还真听过维克多,不错,小伙子,后来又为什么到了这里呢?”这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喂,以赛你别说是因为被卡斯特怂恿过来的。
“打扰了,诸位先生,女士们,我实在太困了,不想玩了,以赛,陪我回去吧,我们确实应该需要点什么了?知道吗?”说着嘉启开始抚摸以赛的胸肌,用手轻轻挑起以赛棕褐色的卷发。
幽嘉启突然打断了一连串的问号,用几乎像是水晶般的大眼睛盯着以赛,随后又跑到伊奥科斯的面前:“对不起了,我想我真的不能陪你们了,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叔叔,但是我实在太困了,嘉黎姐姐去找马车了,请您允许我带以赛大哥先告辞了,为你们造成的不便,在下深感抱歉。”说着双手抓住白色的长裙,将腰上的金饰品晃到众人看到的地方,好像故意想卖弄的更妖媚一点,腿下蹲,头稍低行完礼之后:“那个,我可以带哥哥离开了么?”“当然可以,美丽的小仙女,我想没有人会拒绝这样可爱的孩子的任何话的,不是吗?过来孩子。”伊奥科斯轻轻托起她的额头,轻轻吻了下去:“晚安,做个好梦。”在当时斯巴达,包括后来的东欧的某些地方,亲吻额头代表祝你幸福,经常在毛子的电影里看到离别的吻戏中出现这一幕,包括并不是夫妻的普通苏军士兵亲吻贫民小孩的额头,其实那并不代表爱,只是代表祝福而已。
锦江码头西边,街上: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能够被一除了知书达理什么也不会的富家千金挽救,这也许是神对我的额外的恩赐吧!”“我到底哪点对不起你?至于用这种嫌弃的眼光和我说话么?”“我可不是嫌弃哦,这可是恋慕之情。”
夜已经深了,月光的含蓄下,传来夜来香和葡萄花,以及银合欢交织着的,像是甜奶油的风,浓醇的像是果汁一样的将人淹没,街上的一边,是黑洞洞的锦江河道,那石头垒成的栏杆上雕刻着狮子,老虎,以及一些活灵活现的神话故事,另一旁是彻夜不撤的市场,传来烤串的波斯口音的简短汉语,与一些身毒辣椒饭店传来辛辣的气味。
火红的市场,灯笼的光芒照的天都和着了火一样,另一旁的清冷幽光却白皙而透明,相反的两个极端,却毫不冲突,赤陵城有很多这样一边靠河一边市场的石板路,现在我们已经接纳了几乎所有,还要继续下去。
以赛在嘉启看向自己的时候突然抱着她,摸了下去,嘴唇触碰到每一个女人引以为傲的所有的器官。
“额头代表祝福,鼻尖代表爱抚,嘴唇代表情深意浓,胸口代表我的占有,腰部代表我的骄傲,大腿表示了我的诚意,哦,我何时才能拥有所有的情感,等到爱上你的时候,一定是这样的美景散去吗?”“哦,我的以赛,不会沉默太久的,至少我不会,生动起来的世界呵,奔腾不息的江水呵,请听我与你的呼吸,此时是多么和谐,还有那澎湃的心,在这锦江的边际,我永远爱你,唯一的誓言,唯一的泪水为你而淌,满城的繁华比不过有你的风景,因为有你所以城市才会在我的眼里变成完美。”
二人走着走着:“我有时候其实觉得你,和那些富家千金,其实并不是特别像。”
这时候,一辆马车跑了过来:“嘿,朋友,要不要去城东?只要两钱银子,干完俺就收工!”
“不了,我们不习惯颠簸,而且也并不是特别的累。”“滚啊,死肥猪!谁叫你打扰我们了!”
“这。。。”看着尴尬的以赛,嘉启露出坏笑:“那么,你都知道了?”“知道什么。”“我才不是什么千金,我倒是宁愿有些时候,我只是一个女叫花子!”“喂,你在做什么?喂!”
以赛看着嘉启脱掉高跟鞋扔进河里,随后:“你不是嫌弃千金吗?那么现在你还怕什么,来追我啊!”
酒店门口:
“今天说好了,就这样了,好了,各走各的吧,晚上愉快,回去不要再多喝了!马车!”
“等等,幽冥,那是谁?我怎么看见好像是,以赛和你的女儿。”“那疯丫头。。。还真是,和妹妹你小时候还真像。”“她怎么可能会像我!”“话虽这么说,我们还是不要管他们了,魃,我知道有家清茶做的不错,怎么样,要不要去尝一点,科尔雅,你也去吧!”“当然,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魔邪,那可是你侄女。”“我妹妹的脾气你不知道,嘘,别让她听见,我们边走边说吧。”“哦,好的。”
另一边,市区里:
“老板,我要这个,这个,这个全要了!”“阿妹,这个一件怎么也得这个数吧?您父母,他都不一定能付得起,我看你,也是聪慧之人,便宜了算了,就,这个数吧!”“不用!原价,全给我包上!”嘉启甩下一包银锭子,拿着店主颤抖的包好的一包沉重的链子出了店,随后在逛了几十家之后终于停下脚步,坐在休息的椅子上。
“怎么样,还逛吗?你弄成这个样子,到底要我怎么说你?”“好奥加斯,陪我一会怎么样呢?”“无所谓了,你还想做些什么?”
嘉启将奥加斯扑倒在地,满地打滚将下巴紧贴他的胸膛,满地乱蹭,随后在躺椅上二人接吻。
幽府,开门之后在黑暗中,一双金眼如意料之中的那样在她身上做完了几乎是全面体检的所有工序,随后:“哦,裙子脏了,首饰换了,头发也不整理一下,哦,对了,鞋子还扔了。”“娘,这么晚了,您还不睡,对健康多不好。。。”“少废话!我可是夜行性生物,不睡觉根本没事,看来有时候我确实该用实际行动教给你怎么才叫淑女,给我过来!”
强制性被扔入浴池的嘉启怀念着刚刚的解脱,随后被要求优雅的上床睡觉,不眠的夜晚让她一直思索着夜间王子的降临,与那束祝福意义的花卉,任何都可以。
另一个房间,莘宁和其他的四个妹妹在瓜分她用零花钱买来的骗孩子玩的三无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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