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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幻梦之心、效忠之心、粉饰之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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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睛只会看着一个地方,

睫毛的长度在黑夜里边界清晰,

何处传来叹息般的清啼,

你的眼睛总是在夜里眨,

像覆辙的爱意在泥塘里挣扎,

挣扎是沦陷还是摆脱,

是自由还是囚禁,

割开了我的错愕于时间里弥散,

何处动听哭泣般的欢欣,

像重叠的剪影在舞台上握把,

粉饰是太平还是交错,

是快乐还是悲伤,

注定留不住的自由向着远方,

骄傲和激动阻止不了的泪水流出,

不记得经过了多少个春秋,

反正人永远不能回头,

这些为效忠而作的外秀,

可有一次不出自于伪装,

这些为权欲而作的计划,

可有万全把握毫不动摇,

我会从你心头念起,

会在每一个转机,和奇迹一起,

出现在你注定要远走的地方,

睫毛的长度在黑夜里边界清晰,

像覆灭过的爱意在泥塘里挣扎,

时空的漩涡已经离我们远去,

割开了我的错愕于时间里弥散,

像重叠的剪影在舞台上握把,

粉饰是太平还是交错,

都注定的要向远方,

一起走吧,这样负担的全家,

会在每一个相信,都带来契机,

春可以远走,人不能回头,

水可以回流,人不等白头,

人会因为仓促而惊讶,

静止暴躁的时差,割开了我的停滞不前,

粉饰过初醒惊讶,

时间漫漫,灰尘弥散,

像你我重叠的影子,一起欢愉,一起歌唱,

人生的舞台,

懦弱像老鼠踮脚溜上台面,

观众席彷如是永夜。

向着前方的眼睛,无论南北,

都注定的要向远方,

发出永不回头的誓言,

一起走吧,

相信再多的时差,也不会将人心分开,

反而会因为宝贵的信任,带来契机。。。

完。

南巢,夜晚的舞会一派灯火通明,至少在现在是很常见的景色,至于那些奢侈,说出来谁信?就当是接受了好了,毕竟不入流将意味着饿死,有谁见到肉不想一口吞而还想着顾全大局?有谁见到可以打包带走的黄金还想着圣经上的阿门?那种时候良心真心不算什么东西了,信仰也比不上资本的诱惑。

不知不觉间也有点理解贪官了,至少这个时代没有像明清那么多繁琐的规矩,不像乱世时期流离失所,这个世界是安静的,漂亮的。

与洁净的星光,星光也有眼睛似的,四目相对,夜的光华在琥珀般的瞳仁里豁然开朗。

灯笼珠宝金丝烟火绚烂,招摇太久使我们早已忘记夜的真正的美丽。轮廓线条色彩光晕在这样的静谧中皆已无效,呼吸触碰感知气息动听声响,焦躁了太久的世界期待这一次抚慰,像是眼中的那抹软软的劳累一般被轻柔的按去,夜的神使会像弹走荷叶上的露珠似的弹走人身的每一处焦躁。

雪茗换了一身洁白的丝衣,在袖口和腰部渲染着紫色的水粉,胸口的衣褶上涂上了一点红晕,领口是金色的蚕丝,那雪白翻花的衣领,总共有九道褶纹,每一道都有一串金箔项链和雕花玉佩。

毕竟是大型的社交场合,雪茗并没有用什么特权便轻松进来了,大殿上,觥筹之间不对等的距离,分割着人和人不对等的神情,那些各国的使者相互交谈着,比如大胡子的波斯人与身毒人正在谈论辣椒和胡椒的贸易,中原人和金陵人在一起喝酒嬉戏,齐淄(山东淄博)人和襄陵(河南睢县)人喝酒划拳,语言或许不通,但通过目光能够看得出哪些是诚恳哪些是奸诈。

雅典的商人和开罗的商人在一起谈论着宙斯的蜡像,当然也不能完全凭借外貌看一个人的内心,就比如说埃及人看起来憨态可掬,有厚厚的嘴唇和黝黑的面孔,以及一些国人最羡慕的大胡子,但他们内心恐怕并不乖巧并不实在;而那些雅典人呢,他们长着大多数是鹰隼一般深邃的眼神,鹰钩般的鼻梁和高原山脊般的颧骨,胡须致密的像是海藻,或者像是夏天脱毛的牦牛。

那些商人有的端着酒杯,对着蜡像指指点点,有的在沙发上静静的沉思,还有的在厕所里掏出自己的钱袋看看剩余的盘缠是否足够今晚的胡吃海塞。

雪茗跑到三楼的露台上,回归黑夜的黑色瞳孔自此开始觉醒,无法忍受孤独,却自此才发现喧嚣并不是梦境的桥梁,他们如同是在脑海中埋下炸药。

当映射进眼眸的第一颗星星慷慨奉献上所有的青色光芒,悠扬婉转的乐曲传遍宫殿,楼下的水塘里面水波泛起涟漪,在乐曲的触动下有规律地自行操控着风变成的船桨,那好似淘出一汪钻石和琥珀交织的灿烂,折射在眼底变成了梦。

他人淡淡的体温在空中静静的扩散着,不成熟的心跳还在酝酿着机会,偶尔端着酒杯的蓦然一笑,便能够换取一晚的自豪,也许内心的思绪在某一时间点上就会被扩大了。

流光之星、人生过客:

如倾听人生,风静下来等候,

每一个黎明,都不太安宁,

如那宝石般琥珀的眼睛,

有他自由的星星在幸福闪烁,

不需要人为的插手便会自动回归自由,

人不憎恨失败,失败会指引你前去,

人若顾惜成功,成功会负担你信心,

沉迷的故事,骄傲的罪人,

风都宁静,人为何不懂得欣赏,

愿他乌托邦的遗憾,凭空花事的愿望,

如笑容中的贫苦,短小易事了,

如鱼儿激动的水花,终不过长空烈日,

如哭泣里的痛恨,长便犹豫了,

不愿意看到伤心难过,

不愿意看到难民盯着手里的面包毫无动摇,

你若没有他坚定信心的一半,也走不到将来,

或许占有时的面包和一切,私心都会伴你左右,

承认自己的感情,那是坦然的唯一方式,

莫要笑谈疾苦安危,疾苦会像梦魇随你前来,

骄傲不安的心,与那小小的云雀一样,

总是看到片面,联想太多,

每一个迷茫的季节,

终究会这样逝去,

不属于永远的风景,注定的情缘,

也是走马观花的过客,何必在意怜惜,

像流浪汉盯紧的钱包,贱民不会动摇,

人心伴人前行,谁说那是义务的权利,

总有心碎,但依旧是完美的唯一器官,

不然他停止了,别问为什么,

世界商量好的,

人生不过十乘上个几个自然数而已,

那黑色的石头牌照会伴你永远,

然而有什么意义,没人会为这个感动,

人不是完美的雕塑,不是防腐的制式产品,

不是宫廷的瑰丽也有武侠的壮丽,

总有情感属于自己,

何必不珍惜未来却坦然说着过去的功绩,

何必不看好前景却咒骂说着曾经的苦难,

白白辜负了良辰美景,做个不识生命乐趣的书里的人,

你是从阎王的锅里跳出来的吗?是来跳大神的吗?

狐朋狗友都是吓大的吗?

是的话迟早回去,不是的话安静待着。。。

完。

歌声里细小的尾音颤抖在空气中震出无数难以言知的余韵,直达心际并撩拨起自己的乐篇。

商议良久,舞会分成了共舞,拍卖,宴饮等等的项目,有不同目的的客人分成了几段潮流,雪茗顺利和认识的人相遇了。

“皇上姐姐,你穿这身真漂亮啊!上好的绸缎呢!”“莘宁,你也来了吗?不得不说这次社交活动还是蛮不错的!”

“莘宁,休得无礼,快回来!尊敬的陛下,请您宽恕她的无理冒犯。”“幽冥,什么时候你还跟我玩这一套?”“应该做的,请不要见怪。”

什么时候连亲友都被这种思想毒害了呢,明明是多年的故人,为什么却隔了权利的虹膜?

能改变历史的人,却依旧改变不了这种制度,表面的作秀是虚幻的解决问题的方式,在那之前殊不知这权利的魔鬼早就在每一个人的心里以分身的方式安家落户。

雪茗走到幽冥的面前,幽冥一身绿色纱配白色丝绸的衣服。

“看着我,害怕吗?因为我是皇上所以才这样吗?”“不是,您应该是误会了,我对您的尊重可见一斑。”幽冥的眼睛明显要比雪茗的要大的多,眼睛和鼻尖上挑,略俏,嘴唇平稳,显得茫然,唯眼睛里多了一种魄力,她们如果站在一起不点名身份的话,幽冥很明显要比雪茗更有领导才能,只是有领导才能的话反而并不如那些不问世事的人。

“安心,即使我想要动用权利,也是用不了的,实权都被剥夺干净了,我也正好解脱。”雪茗的眼神里更多的是稳重和冷静,只是那冷静之下,更多的存在是幻想中的另一个世界。

她曾以为作为女皇应该比公主更加浪漫,可最近才发现这个位置并不是绝对的强权,而相反来看,这不过是一个囚笼,囚禁她的幻想,束缚在权利的宝座上动弹不得。

“结束掉一个自相残杀的世界,却发现这个世界要比之前死的地狱比起来,更加像活人的炼狱,污蔑人性,以特权决定法律的定向,凭财富接纳人心之决策,这种世界,无论是谁,都一定看不下去吧?幽冥,你喜欢吗?”

“如果是真话的话,我只能说我想立刻杀死这些人,我族的血已经被人类玷污了,我想这是让血液在我们的后代身上重新纯洁的唯一方式。”

“很好,往后我准备借助太守的权利,皇上的权利是根本不用指望了,几乎全都集中在首相那里,他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同时,他决定和不决定的事情,往往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但最可怕的是,他能扭曲你说过的话,并能让你接受他的想法,或是放弃,或是顺着他的意思继续,直至完成才能发现与之前预期差着十万八千里,这种力量很可怕,我无法劝动他一丝一毫,你知道吗?”“知道,看来只能从勾曜那里下手了,想要将整个民族从腐败的口若悬河的世界之中救出来,就只能死牛当活马医来尝试了。”“我们对权力的渴望饥不择食,而我们还企图取消掉它,真是讽刺。”“毕竟,想要民主,就先要独裁,想要恢复和平,必须发动战争,这是人类和魔族共同的规矩,没有任何一个人敢逾越真理,除非你有绝对的实力能够逆转局势,将战争进行到底,不过那样想想也没有任何实际作用。”

“娘,皇上姐姐,厨师叔叔有事情找你们!”“什么?”“二位女士,在下很荣幸能够请到大夏的贵客,作为商国和凯特尔国的诚意,我们将献上最真诚的祝福。”“好说,好说,有什么需要做的吗?”“哦,是这样,请你们帮忙品尝一下我们新研制的糕点。”“您是希望用我们的财力来弥补邯郸到赤陵路线资金断链的问题吧,沿途官府贪得无厌,土匪猖獗,国家一时拿不出足够的人手,又担心劳民伤财,破了和气不说冲撞了老天爷可就麻烦了。”“呃,没事的,其实就是我们想要你们帮忙品尝一下。”“别给我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点小心思。”

“呼,到了,这块蛋糕是用来自高原的奶牛奶涂抹,用邯郸的鸡蛋和中原的大麦制作的糕体,看那鲜美的波斯石榴果酱上面,涂满了精致的可食用金箔,听说金箔对人体有好处。”“可吃多了不等于吞金自杀?”“安心,他们怎么会害我们,而且看上去还很有诚意的,连托盘都是上好的翡翠。。。”“这点贿赂算的了是什么?无非就是想讨好我们捐给他们钱来补上资金的断链而已,等等,你们。。。”幽冥说着,雪茗招呼来她的其他五个女儿已经开始动刀子了。

“得了,这下子想不同意都麻烦了,告诉你那笔钱我宣传部可是出不起。”“诶,有多少啊,这蛋糕倒是真不错。。。你不吃点吗?”“怕胖,对了,那些钱保守估计也得有个几百两吧?其他的算上运输,算上转让,手续,订单,等等,千两是可能的。”

“我的天,勾曜再有钱也不可能有一千两的闲钱啊!”“谁让你嘴上不节制呢,行动上不得快捷一些吗?”

幽冥回到宣传部便准备拨款了,雪茗眼看推脱不行也找到勾曜,嘴上没出息,那就只能拿出点诚意好了,好在这钱凑也很快就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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