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毁灭前夕之诗(2 / 2)
思索你星辰下雕像,
是否也回响,昔日的安康,
被拂去的骄傲,沉溺这童谣,
它绝不会吝啬似的,它会拥抱每一处的缝隙,
让每一处都拥护信仰,今日寂静而安详,
那是无声的一首歌,夜的雾岚弥漫了,
它在梦里唱响,激烈回荡,
谁还在推波助澜,一致的问题关键始终不清晰,
宽慰,释怀,无限低吟,面容沉凝,
哄睡,抚恤,无限倾听,夜光之莺,
谁还在倾听,好在吟诵之名,
像是出生之前,很久远似的,曾感受到的那个怀抱,
和已被世俗遗忘的安宁,记忆不复醒,
它是否已经,风雨不停,
继而须臾,飘散,
何处寻找灿烂的影,都覆盖着一色的星,
遥远北国的夜莺,露宿池塘的风景,
怎样弥补失去的情,都自私着万千梦境,
垂在南枝的精灵,遮盖月光的诗琴,
均等的爱意能够将人完全包容,和那骄傲的心跳与黑暗交融,
自己已是如此独立和强大,希望无疑已经发芽,
是被允许的最大亲密,苦笑却始终无力。。。
放开手,与信仰同在,大胆的爱,
在这样的月光下,总是想起你,
没有你的黑夜怎样度过,会成为煎熬,
而非恐惧,我依然相信,
心脏继而变得,柔软而坚韧,
被纯净的光所包覆,人注定要上路,
注定有抱负和旅途,注定坎坷悬殊,
你所背负的温度,现实无疑更加动听,
这份深深的爱意与我同在,连同敬意的信仰,
人类都是一样,拔云见日便可以看出,
我将永远期待,期待他,发芽,
只把根植入心脏,日日夜夜,
祈祷从来不断。。。
这是一个人,一件力所能及的事物,
旋转的一支舞,充满了爱和血汗,
从来不甘,悲伤与凄寒,
永恒旋转,直至这璀璨,
祈祷从来都不断,
像这生命不会心甘,心甘于贫寒,
心脏的柔软坚韧,我才是最大的傻瓜,
告诉我没有你如何熬过这深夜,
弹奏的琴弦是通宵达旦,
你就同我生命,从不会心甘,心甘这孤单,
告诉我没有你如何熬过这苦难,
人生苦短,品味这酷暑严寒,
不复呼唤,直至这璀璨,
旋转的一支舞,拨动的七弦琴,
充满了爱的敬意信仰,毕生的心血血汗,
从来不甘,以至于卧薪尝胆,
从来不甘,莫抱怨人世苦短,
像这舞步越来越急促,我从不想停止心甘,
永恒。。。旋转,
亲爱的,别停下这支舞。。。
别抱怨这贫寒,总有一日我们终将改变,
改变贫寒,改变苦难,
乾坤颠覆里流转,忘记了曾经是孤单,
与名垂青史的灿烂,毕生的血汗,
坚强的心脏,从来都不甘,苦难与贫寒。。。
完。
她碧绿的纱裙裙摆在星夜的映衬下,像一条飞跃的鱼儿一般,空灵,洒脱,活灵活现,她黑似绸缎似的长发挣脱了发辫的禁锢,披散了,欢愉了,她一遍遍的忘我的自由了起来,那伊奥科斯弹奏起诗琴,他的金色长发随摇晃的头脑一样,疯狂了,痴情了,疯癫了,他的灵感让理智混乱,冲破俗世的屏障,她不断地跳着,旋转着,二人的默契正巧吻合,无可挑剔,一切是那样自由,那样完美,那样唯美动人,她惹人怜爱,而他万众瞩目,全然忘却了他的贵族身份与即将到来的噩梦。
“哎呀-嘶——!”一声惊呼,他手中的诗琴连忙停止:“莘宁,你怎么样?”“没事,大概是,伤口又裂开了吧,对不起,让你担忧了,旋转的很不成样子。”她笑了,笑的那样甜美,在他的怀里好似一块棉花似的。
他将一块冰凉的东西喂到她的嘴里,让她枕着他的膝盖缓缓闭上眼睛,他继续弹奏催眠的歌曲,一切是那样和平而安详,全然忘记屋外血腥的公文即将起到人工的作用,而他们所处的地方,外面有士兵的巡逻,伊奥科斯不得随意出入,食宿全由他人提供。
等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几个时辰之后,她慌忙从床上坐起,伤口的刺痛还隐约尚在,只是绷带从原先的黄白色变成了淡蓝色,谁,给自己换的呢?她毫无记忆,只是记得自己在一个人的怀里睡去后,那现实竟也如同一个温柔的梦。
她下楼,在桌子上看到了那份复制的公文,牛皮纸上写着一行红色的血淋淋的篆楷:亲王之死战备单据,硫磺二两,硝石若干,木炭半斤。。。她明白,这是要做炸药,而在战备单据的角落则盖了她母亲幽冥的名字,这是无从更改的。
她索性直接将原先的那些着火材料改成了玫瑰,蔷薇花瓣之类,并迅速誊抄了一份相同字迹的单据,从母亲的屋里偷出了印章和印台。
“你在做些什么?”幽冥从厨房出来,发现了坐在沙发上的酸与莘宁,好在她手速很快,已经将文件复原。
“今晚有个活动,我还剩下为数不多的符纸。。。这份文件,算了,带着吧!”幽冥将文件装在包里,酸与莘宁将那份自己写的誊抄版揣在口袋里。
“你老老实实的看家!”幽冥换好衣服和鞋,被莘宁一把搂住:“娘,我好害怕,雪一直下个不停,蜡烛又不多了,万一有别人。。。怎么办?”
幽冥止步,心也软了:“唉,罢了,你也跟来吧!”“谢谢娘,我一定会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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