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月光下的骑士(2 / 2)
哪怕凋谢了曾经沧海,一黎花碎为朝阳,
哪怕只剩下幻觉,梦如血液分裂,干枯,
就算被夺去了乡愁又何妨?
泪凭落月,血脂凝殎,
唤也繁华箫笙,添杯为尽洒,
淡浸风化,浓眉为髂,
一直以来看到,痴心别真假?
只是人心,依然还继续路上,
就算被夺去了故乡,爱役使我将何妨,
中了一剂,是爱情浓甘的毒,
步步刺痛,人无悔里挣扎,
不知道放弃,怎样来回答,
但愿天涯,终徙倚作画,
心以驻扎,历十余霜潵,
唯一神话,相信了不假,
万千繁华,唯心底山峡。
看断平津,唯愿天真无暇,
彼往何方,痛又何妨?
告慰心中,幸福之港,
孩童般坚毅,是我耀眼光芒,
哪怕断送人心,泡影又何妨,
从来相信,始终会如一,
愿为呼吸,诠释为至今,
只是为了不让叹息和回忆,过早诅咒这纶巾,
离开了流连忘返的森林,归为观察着大路,
愿天涯始终在我心,我徙倚亦终生不忘,
指尖早已,触碰真实美丽。。。
不变的回忆,如天涯如唯一,
始终徘徊在我的心。。。
完。
黑夜中,她捏着自己裙摆上闪闪夺魄的珠宝,蓝红交织一缕缕的弧光,冶艳似花开时的缤纷,也像极了他湛蓝的眸子和红似火焰的赤发。
川马很小,从马尾后面的车厢伸手摸到马背是很轻松的事情,贺兰嘉黎注意到了魔邪头上并不搭配的酱红色发卡,他怎么还带着呢?难道一直没有摘下来吗?
魔邪感觉到了冰凉的爪子拍到了自己的后背上,他连忙降慢马速,好让车子稳当一点,贺兰嘉黎冲动地趴在他的背上,闻着他的头发,用手灵巧的拔下发卡,从口袋里掏了一个新的浅蓝色的系上去,用下巴尖阂在他的后脑上。
“你看,这样不是漂亮多了吗?你难道还想像科尔雅那怪女人一样戴两百年?嗯,你们狐狸怎么都这么怀旧呢,不过没想到平时威风八面的司长大人居然连怎么打扮都不知道,果然是和上流阶级交往的多了的缘故吗?连坏习惯也会传染的是吗?”贺兰嘉黎抱着他的脑袋开始蹭,魔邪一身瀑布般的冷汗直冒,贺兰嘉黎是桂花精灵,是没有动物的体温的。
魔邪将缰绳抓的死死的,他头也不回的说道:“那些细作拿走了你的图纸是吗?”贺兰嘉黎回答:“诶,好像是,貌似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件事了,不过没关系,凭我国制度森严,贼人插翅难飞!”魔邪半疑问半狠心继续说:“发卡的事情你就别管了,头发长了我自己打点松香就行了,倒是你,我怎么感觉就跟跑出来玩一样。”贺兰嘉黎继续摸着魔邪的头:“白天面对一堆机器和瓶瓶罐罐,再不寻点乐子安度月下花前,人最终是会厌世的,到时候恐怕就想不出如此浪漫的选择了,想想看,一辆父亲亲自为女儿做的花车,男友驾马驰骋大街小巷,这该是多么浪漫的事情啊,难道,你不想以演技般的态度来看待这个虚伪的世界,你不想追求乱世中仅存的公平吗?给自己留个念想比什么都好,难道不是吗?”
魔邪心想:我第一次见丢了东西还能这么开心的,这女人真是乐观的过了头,不过,这精灵的智商到底都跑到哪里去了?
街道上,一行醉醺醺的酒客拉着一个贵族小姐上了花轿,那帮人捏着酒瓶疯狂嘶吼的走出酒店,为首的一个叫李四七的举着一把两尺多长的弯刀,刀上镶嵌着九颗玛瑙,李四七给周围的人炫耀自己的刀,一旁的人拍着手称快:“大哥的宝贝真是稀世罕有啊!”李四七的虚荣心被鼓动了起来,抹抹嘴:“哼,我敢保证此刀一出,金陵再无人敢提刀上街!还有女人!我给她买了最好的花轿,最好的绸缎衣裳,没人再比我更懂女人心咯,是不是,宝贝!”李四七搂住时髦女人纤柔的腰,将女人搂上车:“哈哈,我的马夫是世上最好的马夫,没有人敢跟他比拼车速!因为那些人不是掉了轮子就是摔断了腿!知道吗,他可是重金聘来的高手!”这乘马车的好,也绝非空穴来风,那是一匹波斯红鬓烈马,一驾红漆榆木车厢,连着桦木的货厢,三节马车,若不是弹簧和扭机质量很好,是不敢行驶的,木匠们也不敢尝试这种三节的惯性,因为风险之大远超他们想象。
贺兰嘉黎一丝坏笑,她央求魔邪将十字戟给她玩一玩,魔邪二话没说递给了她,那是一把三尺长的黄金长矛,闪耀着照亮几米远的光芒,很快,魔邪驾马超过了那一行混混,贺兰嘉黎在露天车厢里摆出迷人的姿势对着对面的李四七抛了媚眼,将皮肤紧贴十字戟的戟身,做出妖媚的翻身动作,然后就看见一道红晕泛滥在李四七的脸上,然后听见啪的一声耳光,女人的哭闹声响彻大街小巷。
魔邪将马停下:“喂,适可而止就行了,我们到东城区城关了,你先下来一下,兵器拿着防身就好。”
城关,身穿黑皮的士兵拿来轻弩和长枪对准了马车,为首的一个身出手来:“有通行证件吗?这可不是约会的时候,穿着军装还带着女人,这能说是对国策的讽刺吗?”士兵问道,语气比较轻松,看来并不像敌对势力的部署。
魔邪作揖回问:“那你们的上级是谁,你们受谁的直接领导?应该不是邓部长。”魔邪将头转向通讯站,通讯站里的士兵拿着刚刚递过的文件举着通讯筒:“明白,我们知道此人的身份,宵禁之后,已经在各个疏通道口安置路标标示,是的,金陵繁华依旧,灯火通明彻夜不息!首相万岁!”站子里的士兵走出来鞠躬行礼:“司长大人,原谅我们的无礼,只是前面危险,据不可靠消息称,有贼人和细作将在午夜在月桂酒店进行酒会,我们已经派出秘密探员进行彻夜调查,您就不要去搅这摊恶臭的浑水了吧?”
魔邪回礼,将贺兰嘉黎搂在身边:“多谢,不过我们有我们必须要去的理由,或许是出于责任,或许,这家伙也希望我多陪一陪她,所以,不管是不是浑水,都有必须要一探究竟的必要。”
士兵们只得让路,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一旁的署室里传出来:“说的很好,对罪恶无须苟且,无须宽恕,我很认同你们的观点。”郭禄庭穿着一身紫色的敞怀立领银纹皮大衣,戴着白色的手套和黑色的银章军官帽,脚蹬一双黑色的牛皮军靴,他拍着手走出来,一旁的士兵拎着两个铁箱,不分由说直接放到了贺兰嘉黎马车的后车厢上,士兵拍拍手走了,郭禄庭将手抄到后背,微笑着说:“二位,请允许我跟你们一起去月桂酒店,我虽不可保证你们的安全,但我想凭这两箱黄金,一定能换来有用的东西,至于是什么,到了哪里你们自然会明白。”
魔邪伸出黑色的鹿皮手套和郭禄庭握手,郭禄庭的白色手套紧紧的攥住了他的手:“相信我们离胜利又近一步,这份命令来源于部长,所以司长大人,不管出于什么理由,你我都需要一点资金,完成任务之后的奖赏,对半怎么样?”魔邪笑道:“酒钱要付的话,也能对半吗?”“当然!”
门拉开了,马车顺着山路而上,半山腰隐秘的丛林里就是月桂酒店,那些恶徒和赌贾的居所,那是洗钱的天堂,当然,那两个贼人也是绕道上山的,看样子此时已经在月桂酒店里交差了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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