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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身份定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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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芒锐利,孤傲的鹰隼搏击穹宇;控制蓝天,意志的卓著焊染江山。——题记。

皇宫,月夜清白,古老的丝柏像音符缀在宫殿凭栏的五线谱上,紫色的玉石与大理石镂空了的美酒金樽交相辉映一片紫绿色的蓝晕。

银光沾染露水,从远山的高处自然倾斜,瀑布般的绸缎在夜色下被分割成金银双色,像一面面的旗帜或本来就是的高挂在二层落地玻璃旁的石头走廊的墙壁上。

皇宫内壁,玉石仙尊的雕塑捧着石头的酒樽洒下琼浆玉液,月光调皮的将水流当做了滑梯,精心剪裁成十字的倏尔瞬息的黑曜般夺目的流水的闪光点与星夜的裙裾交织,三三两两的灌木与温室迎春花摆在宫殿走廊的拐角处。

“皇上,幽家长女求见!”李胜日抱着官帽,身穿紫红色礼服向雪茗鞠礼。

“她几时谏来?”雪茗端着葡萄酒,坐在宫殿正中央的软垫上方的秋千上,四周开满了金色的鲜花。

“已经在厅廊候时多辰,请您立为贵断!”李胜日鞠躬后退立一旁,将幽嘉启迎进大门。

雪茗从秋千上跳下来,坐到一张榆木长桌上拿起递来的谏文,简阅毕,她望着眼前的幽嘉启:“你是说让我放了那些精灵吗?可惜我已经没有实权,你不妨另谋高就!”

雪茗一身螺旋纹理的百褶绸缎锦服,头戴一顶紫金玛瑙四棱角帽,她将谏文还给幽嘉启,上下打量一番眼前的这个十四岁的女人,姑且,能且,能算是女人,在那个时代,十三岁的女性便可以被算作成年,过早的懵懂与正义只会让她在涉及政治之后剑走偏锋,雪茗隐隐叹了口气,嘉启,难道你愿意让贞洁与童真全部被这种子虚乌有的造化天地的忠诚论调所玷污吗?政治外的人想要考取功名,政治之内的人却陷入泥潭几欲摆脱,难道真的只能等到容颜衰老的那一天,在悔恨与叹惋之中活着吗?

幽嘉启接过谏文,抓住雪茗的手腕:“皇上姐姐,不,你虽然没有权利,但精灵是一种信仰,如果在这个层面讨论这个问题的话,你是否会以尊重的方式大赦无罪的灵魂?”

雪茗攥起幽嘉启的手:“怎么说呢,嘉启,明天的世界永远不会缺少爱国者,这东西是个魔鬼,会毁掉你自己的,回家和亲人和爱人在一起,不是更好吗?”她叹息的打开窗帘,望着外面依稀零星的金色光点:“知道吗,每一个亮着灯的源头,都是由小小的幸福来组成的,无论爱意还是情怀,都有着自己本身存在的价值,无需害怕与胆怯,也无需忠诚于任何人,承认你的自私,以更加快乐的方式接受自己平凡的命运,又有什么不好,我相信,在那不断穿插其他色彩的唯一夜色下,会有一盏灯属于你,我已经洗不清了,而你,真的不用为我们着想,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吧,在它还没有完全失去本身的色彩之前,请一定要呵护爱惜那属于自己的唯一一点哦!”

幽嘉启抱着那份谏文,她用降调的语气面对着眼前和蔼的不食人间烟火似的雪茗:“呐,既然人类能够拥有幸福,那为什么魔族只能注定了囚笼?”

雪茗突然眉目冷却,眼神清澈,嘴角一横:“这世界有太多失去孩子的母亲,有太多丧失亲人的孩子了!如果不是我们的原则固守在这片土地,世界恐怕。。。早已充满血与泪水,苦难的人也好,心灵的损失也好,精神的追求也好,哪怕是,自尊心不甘所自带的贪欲也好,唯有那些,才真正是活生生的人!抱歉,嘉启,我无法断定放出这些精灵之后,它们会对这个世界做些什么,所以,一时半会我也下不了一个决定,哪怕是信仰,也是被政治渲染过的,原因不难寻找,请看看你脚下的这块大地,哪一层没有马蹄车轮的刮痕?”

幽嘉启抬起头:“鲜血遮住眼睛只会更加刺鼻,哀鸣捂住耳朵预示先人后己,我反对这些自私,难道凭借人类的贪婪,就可以轻轻松松断送其他物种理所应当的自由?”

雪茗拉紧窗帘,紧上帘锁:“我想,世界上目前还没有任何一种自由是理所应当这个虚伪到根茎上的词汇所能形容的出的,嘉启,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幽嘉启瞬间膝盖一软,扑通跪在软垫之上,雪茗转了个圈将窗帘的下端皱处弄平,回头,她略过眼前的她:“让精灵获得自由,这恐怕是贺兰的梦想吧,既然是为自由而战,那为何她仍迟迟不肯现身呢?”

幽嘉启将头埋在腕端:“请,饶恕那些精灵吧!不然等待他们的将是非人道的虐待,这在任何一个锦江协约国都是说不过去的一种天良之丧!”

她的手在颤抖么?知道这样命令皇室贵族在十七世之前将面临些什么么?算了,既然这样,再冷若坚冰换来的也只能是宣传计策上的作茧自缚。

雪茗退出主殿,前往卧室,临走的时候:“那个,不要太伤心,我想,此事还有可以考虑的余地。”

晚上,长廊尽头的储藏室里,几只火精灵被囚禁在特质的锡笼子里,雪茗将门打开,捏着油灯,将笼子打开:“你们自由了,下次,不要再被人类逮住了。。。嗯,你们在说什么,是在感谢我对不对?其实不全是,我们不能给你们自由,但可以教给你们怎么去争取它,下次不要再用强硬的方式对抗武装了,永远记住,无论魔,还是人,在保证平等的前提下,都不该死!”

那些红色的精灵没有说什么,便张开翅膀消失在了夜幕中,化为星点,雪茗用油灯向他们挥手说再见。

“总算解决了贺兰的这一心病,至于李萧呢,算了,明天宰只鸡给他送去,多放点醋将肉泡软了他就看不出来了,兴许还能提高价格赚一笔呢!”

第二日清晨,首相想出了一个能够解决雷毅铁和邓兰钦之间关于军部矛盾的问题,那就是将二人的身份对调,让两位将军到对方的军营去训练上一天,兴许这样能解决这个历史问题吧!

计划很快开始实施,雷毅铁在金陵,邓兰钦则去了赤陵,结果,两条信息迅速传到首相府:“报——雷将军在下车之后迅速晕倒,据说是被迷魂香行刺的!”

“报——邓部长探查军容的时候莫名不省人事,现场疑似不明臭蛋!据说跟食物腐败有关!”

首相派出人去看望两位大将,雷毅铁醒来第一句话:“金陵那帮熊崽子身上的香水味浓的简直快让人无法呼吸了诶,你说一帮大老爷们喷这么多香水干啥?”

邓兰钦醒来第一句话:“我的亲娘!湘军那帮土狗身上的臭气简直是武器啊,我在金陵喜欢近身去闻士兵身上的香味,以确定士兵的卫生情况,可谁知道,唉,不洗澡怎么能算是军人的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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