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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日更三千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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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出屋门向桥那边看,一袭红衣,一把弯刀,在桥边站立,流水映照下更添了一分仙气。

“这是你住的地方?”我问她,想想又觉得自己问得多此一举,如果不是她住的地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跟我不一样,我是闯入者,于是我换了一种问法“你一直住在这里吗?”

说话间,她的弯刀直逼向我,速度之快,像是一道红色的闪电,这轻功,不在我之下。

“叽里咕噜哇拉风”她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懂,难道她是胡良国人,可是看武功的路数不怎么像啊,难道是其他国人,既非寒冰国也非胡良国。

我又用胡良国的语言问了一遍“女侠是哪国人?”

“¥蛤蜊尼基布莱德黑”依旧是我听不懂的语言,但是说的话一直很短,而且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是步步紧逼,几招下来我发现她的功夫并不如我,只是轻功略在我之上。

她的弯刀似乎也并未开封,我徒手接住她的弯刀,然后就势将她带到我的身侧,然后反手擎住了她的脖子。

“怎么样?”我在她耳边问她,但是她却羞愤难堪,直接将我推开,我揪住她长长的披帛的一端,上下绕了几圈,将他的双手捆住了,她双手无力反击,便开始用腿,我索性将披帛的另一端也绕了几圈,将她的双脚捆住了,双脚捆住之后她就像是一个红色的火球一样,看起来有点滑稽。

“恰酷虎”她愤恨的看着我,想来这些我听不懂的话应该是“放了我”“大坏蛋”之类的。

---------第一百零六章归园田居--------

天色渐暗,我看她挣扎得没有了力气,低迷的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便给她松开了缠绕的披帛,刚刚松开的时候她本来还张牙舞爪的想要报复我,但是可能是绑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手脚有点不听使唤了--刚刚站起来,她的手还没有触及到我的衣袖便倒下了。我站到离她稍远一些的地方,看她是不是还要继续跟我斗下去。我们对视了许久,但是看她也没有继续进攻,我就径直走到茅草屋外,看着天上的月明星稀。

现在不知道木蕾怎么样了,是去了皇城吗?

“驷驹氟化氧氟够”她不知何时已站到我的身后,她的轻功真是不错,不然我也不会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如果她在这时偷袭我,的确可以重伤我,但是她却在身后只是说了句话。听到她说话我转过身看她。月下,她的目光是如此的明亮,像婴儿的一样,仿佛从未沾染过俗世的尘埃。

我只能用手比划着说我听不懂她的语言。这时人类原始的交流方式,现在我只能这样跟她交流,看不看得懂还是另一回事。而她也开始像我一样比划,意思是问我为什么到了这里。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还真的比划不出来,只是跟她比划上边的金矿山。

她见我比划金矿山特别兴奋,然后跟我比划了一个人,身高跟我差不多,戴着帽子,眉眼也比较大(这是她比划的,指着眼睛,然后比划的跟核桃一样),武艺比较高。

我只能比划着问她,她跟他是什么关系,朋友,爱人,还是亲人?她没有再比划,貌似提到了伤心事。

看来人与人之间除了语言的沟通外,更通用话的交流还是手势,只是因为手势所要表达的东西有限,所以人们才发明了文字,创造了语言。

经过这短暂的交流,我们都知道对方没有恶意,所以暂时握手言和。在这里除了她提到的那个面目暂且模糊不清的人外我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所以还是要趁早离开这里,我还要调查事情发生的真相,这一切绝不可能是巧合。

我在草屋外边的走廊上铺了一层杂草,今天晚上暂时先在这里休息一晚上,明天天一亮我就飞上去,现场既然已经没有残留的证据,那我就去调查一下那个侍卫—代我死的那个侍卫,这个人我给他易过容,所以对他容貌的细节很清楚,明天找张纸画张画像,初步计划是去打听一下这个人的背景,进而在抓出幕后黑手。

听到鸟鸣叫声,我睁开眼,日出的景色真的很美,虽然略带些凉意,但是此景在寒冰国应该也是不易见的。在山的最底端,温度比地上的温度要高一些,早起的凉意将神智唤醒,若不是还有记忆,当真是以为在仙境一般。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远处,竟然有歌声,是那个红衣女子,这是《归园田居》,不懂寒冰国文字的她怎么会唱这样的歌谣,难道昨天她是在伪装?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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