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王不准gl NO.65(2 / 2)
纯渊见她明白了自个错误,放下手来。“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元翮很乖的。”
“好好好。”见小妻子偏袒那小娃子,勉强答应了。
到了肃州别院,从一个隐蔽的门进入。
蔺苍开始扫尾工作,烽火营将士们又带着马车转悠了几圈,把跟踪的人甩掉,才回到别院中。
司马怀领着纯渊先去歇下,安排了几个侍女在身边照顾,纯渊连忙说不用。
“那些侍女不是普通人,是我的暗卫,可以在别院中保护你,不要拒绝。”
纯渊拗不过她,才允了人来照顾。
司马怀在小妻子头上轻吻了一下,安排她好好休息,便急急的带着童润来到了别院地下,那口箱子被暗卫放进了刑室里。
只要是宁王府旗下的房产都会在地下做出这种刑室,以备不时之需。
到了刑室门口,司马怀停下脚步,想到自己还未仔细询问那箱子由来,便道:“那箱子怎么回事?”
童润见殿下不再气恼自己带着小王妃来肃州的事,还主动与自己说话,心里松了一口气,把在扶山郡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道来。
“李文恭···是昌平王的人···?”司马怀凝思着。
“没错,他曾亲口承认过。”童润点了点头。
听了童润的叙述,心底隐隐又觉得不妥,昌平王怎么想的?让个堪称草包的探子来盯着纯渊的动向,这是何用意?是要主动暴露自己了吗?以他隐忍的性子怎会那么沉不住气,这事有蹊跷,还需好好调查。
“殿下,可有什么不妥?”童润见殿下有了心事,问道。
“不妥?哼~”司马怀轻笑一声,对着童润道:“此事完后,你和蔺苍各去烽火营领二十军棍。”
童润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就知道殿下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二十军棍的处罚倒是不重。
见童润眼底带着庆幸,起了念头,“还有···餐食减半。”
对待吃货最大的惩罚就是不让他吃饱饭!
童润丧气的点了点头,郁郁的跟在殿下身后进了刑室。刑室里灯火通明,暗卫从韩沛手里接过来那口大箱子,就把刑室打扫好了,只等司马怀前来。
一名暗卫隐匿在黑暗处,静静的看守着。
她走过去,箱子被一把掀开,三个人眼眸紧闭,双手被反绑着,东倒西歪的躺在箱子里。
正是李文恭和那两个小厮。
司马怀看着与二人装束完全不同的李文恭,伸手指了指,暗卫会意,麻利的把他竖直的捆在木架上,接过一盆特制的药水往李文恭的脸上泼了过去。
药水泼完,李文恭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刺激的药香。
“咳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破了平静。他动了几下眼皮,艰难的睁开耷拉的双眼,看着眼前的司马怀,一个很是俊美冷清的‘公子’,他无力的说道:“咳咳··这是···哪里···?你···是谁?”
“肃州。”司马怀嘴唇轻动,淡淡说出这两个字。
李文恭似是没有听清,嗓子沙哑,又问了一遍,“哪里···?”
“肃州。”司马怀没有不耐,音量提高,重复了一遍。
“什么!!!”李文恭猛然抬起头,顶着一头乱糟糟打着结的头发,头发从两侧分开,眼睛从头发缝隙里突出,瞳孔不自觉的紧缩着,他大声的叫喊,身子不安的扭动,捆绑的木架都被他摇的‘咯吱’作响。
“你在害怕什么?”司马怀边说边向李文恭面前逼近,闻着他身上各种刺鼻的味道掺杂着,都没有停下脚步。
她的左手抬起李文恭的脸颊,曾经白皙红润的脸变得蜡黄,下巴上也长了一层细密的胡茬。
眯着眼打量着,这李文恭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搜索脑海中的记忆,没有任何发现,只觉得这张脸莫名有股熟悉感。
李文恭被司马怀钳制着下巴,抖动的更厉害,摇着头,“放···咳咳咳···开我!放开!咳咳···”
“放开可以,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
“肃州···肃州···有···”说到这里是戛然而止的短暂寂静,接下来的话李文恭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童润回想着,走到司马怀身边说着他想起的细节,低语了几句。
“你是在害怕犬戎人?”
司马怀平静的话更加刺激到了李文恭脆弱的神经。
“滚!···咳咳咳,滚开!”疯狂的扭动着身子,手腕上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鲜血滴答滴答的落到地上。
一时间被惊得急火攻心,嘴角疯狂溢出鲜血,司马怀赶忙把左手伸回来,才没有滴到手上。
怎么回事?李文恭不是司马昙的人吗?司马昙的封地位于中原,靠近南方,李文恭的口音也是正宗的中原口音,他为何日此害怕犬戎?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司马怀拿过童润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手,想着怎么让李文恭从这种癫狂害怕的状态下清醒过来。想了一会,吩咐童润道:“派人去把恒远道长请来。”
“恒远道长?”童润一愣,道长不是在天长观吗?
“恩,在烽火营,快去。”司马怀催促道。
童润忍下心底疑惑,这八竿子打不着的恒远道长怎么也来肃州了,奇怪,真是奇怪!
司马怀看着还在挣扎的李文恭,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恒远道长可以有办法探查出李文恭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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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就拉开肃州故事的帷幕了,之前的伏笔也会一一用到。
谢谢大家支持。
甜和糖会掺杂在剧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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