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王不准gl NO.69(2 / 2)
“恩。我出京前曾入宫,就是那时。”
“每一块银牌代表一种钰阳长公主的一份势力,这一块又代表着什么?”司马怀打量着这块牌子。
“势力?皇祖母未曾提起。不过···”纯渊听着司马怀的解释,顿时有了点头绪。
“不过什么?”司马怀问道,纯渊难道猜得到?
“银牌的持有者如果代表一种势力的话,那皇祖母家族背后的又是什么···”纯渊并未名言,只把目光投给司马怀,这事她再清楚不过了。
“皇祖母出身青州温氏···其背后自然是温氏商族,这牌子代表的是‘财’!!!”司马怀眼中精光一闪,忽然觉眼前的银牌沉甸甸的···
青州温氏是大魏有名的大族,温氏家族只有小部分人在朝中任职的,其他人都是以温氏商族为主,家族中有大魏最大的官商和私商。
司马怀自己也有一批专门用来赚钱的商队,不过她生活的重心都是在战场和习武场,对商业的涉及远不如温氏深厚,数十年的大家族积攒的力量是难以想象的存在。
纯渊看着银牌,冰冷的牌子立刻变得灼手起来,皇祖母给的这个,自己如何能承受的起!赶紧把这个‘烫手山芋’的银牌塞到司马怀手中。
被纯渊的动作吓了一跳,司马怀拿着银牌很是不解:“???”
“这东西,太过贵重。”她虽是宁王妃,又很得皇祖母的宠爱,现知道了这个东西所代表的含义,此物断断不能再留在手中,还是交予怀保管比较安心。
司马怀突然一笑,又把银牌塞回她的手中:“皇祖母给的是你,不是我,安心收着便是。”
“不可。我如何能得。”纯渊急了,没想到怀竟拒绝了。
“能得。皇祖母既然给你,便是信任你,我的小王妃人品能力皇祖母如何不晓,咱们王府的产业你打理的不是很好吗?”安抚着自己惴惴不安的小妻子。
纯渊依旧坚决的摇摇头。“王府的产业是因为我是怀的妻子,自然要好生打理。这牌子看似是我在保管,实则是助你,怀的敌人定然是很强大的存在。”
隐藏的危机,她如何感觉不到。
七夕时的刺客,岚芷的阴谋,怀出征后王府内坚如铁桶,云旗看似流连酒肆舞坊,其实何尝不是在关注着京中风向,童润更是不必说,来肃州一路上,他命令羽林军严防死守,每一样吃食,每一样物品都要亲自过手检验才会送来。还有那抓住的李文恭,每一个细节都透露着宁王府正处在危机之中。
“纯渊也知道了吗?”司马怀对小王妃从未提及过这令人担忧的现状。她的聪慧,连栾公都称赞有加,现在定是瞒不过了。
“自是能感觉到一些。”
司马怀上前把她轻轻揽过,“对不起···”
“怀为何说对不起。”纯渊伸手环住她的腰,头倚在并不宽厚的肩膀上。
“现在处处都是危机,不日我便要去战场,不能时时在身边保护你。把你卷进来,所以对不起···”对妻子的愧疚,担忧,每一句都刻着深深的不安。她想当纯渊的避风港,而现在狂风骤起,海浪翻涌,这个避风港随时都会有倾覆的可能。
“卷进来?!难道你后悔娶我了吗?!”纯渊把头从她的肩膀上移开,双手上移,紧紧捧着她的俊脸,带着怒意与她对视。
“没···没有!” 啊?纯渊怎么会那么想?对上妻子带着薄怒的眼眸,眼里闪着无辜。
“为什么不能把我卷进来!难道你要冷落我?”纯渊脑补着自己想象的场景,进一步的质问她!
“不是冷落···只是很危险。我不该···”司马怀想了想,找不到合适的词汇。
“不该什么?!快说!”
“不该···不该···”怎么想不起来了!在心中暗骂自己的词汇匮乏,感受着脸上越来越紧的两只手,更加焦急,她的双手不安的覆盖在双膝上摩擦着。若是让外人瞧见,定会大惊,宁王殿下竟然也会有词穷吃瘪的时候!
“哼!”回应的只有一声冷哼!
没有安抚好妻子,反而让她更是生气了,本着多说多错的原则的,一时间沉默起来,眼中的光也淡了几分。
纯渊看她心情低落,不再欺负她,捧着她脸颊的双手慢慢向自己靠近。
额头相触,只听到纯渊温柔的语调里带着无法撼动的决然与坚定。
“能与你在一起,我甘之如饴。”
哪怕有再多的危险,我也不会畏惧。我相信你,也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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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来惹~
今天也不知道说啥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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