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2 / 2)
真正能压得住他的人,除了他家那哥、嫂子和自己,估计现在就多一个小展了。可惜小展也走了些时日了,不知道那孩子现在如何。要不是怕奶娃子去缠着人家,让他没办法办正事。看奶娃子天天急的样子,她老人家都想放人了。
“韩少侠,少年豪杰,身怀撤地奇技。”季高在白玉堂那里没有讨到好,又转向韩彰了。
“……”韩彰听季先生这么一说,他不说话,只是冷笑一下听着。这撤地之能在江湖上人人皆知,季先生这么一说也不见他有何高明之处。
“只可惜南北不分,东西不明。在节骨点上只知道四处乱钻,不知道身在何处。”季高的后话,倒是让韩彰顿时傻了眼。自己那点小毛病,除了众家兄弟,连干娘都不知道呀。韩彰默默无语,算是默认了。
“有道理……”江陵婆婆一听,就觉得好笑,虽然不知真假不过,老五能让他说准,老二也不应该差。她笑口道:“有道理……每回钻洞呀,都是撞得鼻青脸肿的,满头包呀。”
“徐少侠,是少年威武,事亲至孝。”这头说完老二,接着又说老三了。
“……”徐庆虽说是个大老粗,但他为人忠厚,一般不在别人面前说什么,他也是默默不语,听季先生的后话。
“只可惜细枝大叶,好酒贪杯,喝酒必误事。”季高算是神了,带徐庆喜欢喝两口这种小事都知道。
“准呀,真准呀!您跟我老娘一样是知道我呀!”徐庆一听,这下便乐了。觉得这季先生还真有两把刷子,真神了。
“皮厚。”江陵婆婆也觉得老三憨得可爱,就是有时皮厚。
“蒋少侠,少年机灵,聪明过人呀!”季高最后一个说到蒋平,五鼠之中,比动脑子当数蒋平了。所以陷空岛上的生意都是蒋平在打理。
“……”蒋平早上被季先生要吓住了,也不好说什么。他那小鼻子小眼睛,只是自己心里打转。
“只可惜你计算过精,贪小便宜,往往因小失大,不可以托付重任。”季高这点道没看错,说到出谋画策蒋平行,论到大事大非时,他往往因小失大。
“我说季先生,你对咱们这几个兄弟瞧得到挺透的。没一个有出息的。”徐庆虽有些不报气,怎么这季先生把他们兄弟几个可说得一无事处,那他们还在江湖上混什么。可他的脑子这会在紧要关头,倒是转头快。他对着季先生一笑,问道:“我说你倒是瞧瞧我们干娘有什么毛病呀!”
“毛病,有毛病你们几个也得给我受着。”江陵婆婆一听老三平时憨得可爱,真要是动起脑子来,不比他四弟差得了多少,这会就把花花心思动在自个身上了。
“那当然……那当然……”几个兄弟都吓了一跳,老三(三哥)你怎么连干(奶)娘的玩笑都敢开,你闲兄弟们的好日过得太好了是吧。“你干娘是面冷心慈,外刚内柔,只是好人奉迎。”季高倒是不忌讳,张开就来。
“有道理,只要你马屁一拍对呀,沉年的好酒就端出来了。”蒋平一乐,口就没有遮拦了。他张口就来,还摇着他的鹅毛扇。
“那你只是看她的外表,你干娘呀是重情重义,可说是女中豪杰。”季高对江陵女倒是知根知底。知道她喜欢听好话,也是一个顺着毛抹的主。
“季先生,你真会做人哪……”韩彰冷不丁的开口。
“我可是实话实说。”季高摆了摆手,做出一副我又没说假话的样子。
“是吗?”几兄弟开口,他们要信这老头子才怪了。
“你少胡说,季先生动察先机,相人术高人一等,说得怎么会有错?”江陵婆婆听得心情大好,当然帮着季先生了。
“我们兄弟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气,有谁会不知道咱俩的底细了?我看季先生不过是到听涂说,信口……”白玉堂也凑上这么一句,虽然他不敢说江湖人到他们的底细知道多少,但是季先生说的这些,或多或少也有七八分,只是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再怎么都不能输面子。
“你住口。”江陵婆婆觉得这奶娃子越来越没大没小的了,她有转向故友,给故友陪不是:“季先生大量,你就不要跟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们计较了。当年呀,要不是季先生伸出援手,你就不会是我奶大的了。今儿也不会有你这个目无尊长的小子来气我了。”江陵婆婆一提到当年就十分感谢季先生,要不是他妙手回春,那还有今天的江陵婆婆呀。
“所谓相由心生,白少侠愤于中,形于外,如不化解,将要大难临头呀!”季高知道再过不久,展昭将奉旨抓白玉堂及四鼠,这会正是给他们提前打埋伏的时候。
“敢问季兄,可有化解之道呀!”江陵婆婆再怎么说也白玉堂的奶娘,明知儿子有难,那有不关心之理。想到奶娃子还未出世之时,就有高人算出他将来会出事,刚刚又听季先生这么一说,不免有些担心了。
“无他,只有少管闲事。”季高倒是没有多的话。他观白玉堂之面像,此子一生也有大难。所谓天机不可泄露,他也不便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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