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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揶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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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醒了?”陈最恍惚间没看清她的表情。

沈安芷坐到他身上抱怨,“我冷…摸了半天旁边没有热水袋了,我还去客厅找你了,怎么跑到这来了?”

在床上发愁也是一样的,跑这不多此一举吗。

他不这么认为,他怕想着想着想哭了,发出动静把沈安芷吵醒,得不偿失。

陈最就是这么脆弱的一个人。

“我上来看看花。”

“白天不能看吗?而且看花为什么要喝酒,你答应过我什么不记得了吗?”

“口渴了没有水。”

“你…哪有人把酒当水喝,你在这等我哦,我去给你倒水。”

陈最握住她的手腕,这是在低声下气吗?

“不用了,陪你睡。”

她再询问些有的没的,陈最的眼泪要怎么办,能收的住吗。

沈安芷抬起另一只手捏捏他的脸,“你干嘛…是我回来把你吵醒了就睡不着了吗?”

“没有,公司里有些棘手的事情,我在…”

“你在骗我。”沈安芷挣脱开另一只手,捧起他的脸细细端详。

“公司里对你来说棘手的事…?我觉得只有我想继续当你的小秘书对你来说很棘手。”

陈最别别扭扭的问,“那你觉得我在想什么?”

“今天饭都交给我做吧?我们再熬会天就亮了,然后你这个砍价小能手陪我去买菜。”

“不睡了?”

沈安芷拿脸去贴他的脸,“嗯呢,我陪你聊聊天吧,聊…我想在阳台添点别的花,你喜欢什么花?”

“你想养什么?找个时间再去花市看看。”

她觉得好笑,指了指旁边的躺椅,“你躺那里,我想趴着。”

“嗯。”

陈最站起来还扶了扶她的身体,他连谈生意都不怎么喝,顶多虚晃一枪来一口骗骗沈安芷。

香槟喝了半瓶,他很难保持正常状态,但这会又得装作没醉。

感知能力变得极差,走到躺椅边还撞到了小腿。

……

“最最,你有听说过借酒消愁愁更愁吗?”

她弯腰摸了摸他的被撞到的地方,扶着他躺下。

陈最面无表情就是最好的掩饰了,“没有借酒消愁,只是口渴。”

待他躺下沈安芷伸出食指放在他唇上点了点,“看着心事重重,还骗我说没事,我下去拿水,很快就上来,你放心,我用跑的。”

“嗯。”

沈安芷就觉得他知道她吃避孕药的反应太平静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的心在作什么祟,如果她不知道,显然是白和他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了。

“我来啦~”

陈最撑着扶手坐起来,他已经尽力让眉头舒展开了,但多少还是紧绷着一些。

后劲慢慢溢上来,喝水也无济于事。

沈安芷爬到他身上趴着,“最最…我要唱儿歌哄你睡吗?”

“不是不睡吗,我陪你。”

“你陪我啊…那你还没说你喜欢什么花呢。”

“玫瑰。”

“我那不是种了玫瑰花吗,等第一朵花长出来我就剪下来送给你,很浪漫吧?”

陈最轻抚着她的后脑,“舍得吗?”

“那当然啦,我不用想就知道你看到那朵花会有多开心,不过呢…最最不会说出来,只会偷偷开心,就像现在也是,偷偷难过。”

他停了手中的动作,手就这样搭在她的脑袋上。

“老婆。”

“嗯?”

陈最顿了顿,没有开口,“没事。”

“哦…”

“你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吗?”

“你问过我好多次了,我喜欢我喜欢,你要听几遍?”

“不知道。”

“你问我无数遍都是这个答案,不管以后是什么样的,只要你在我身边,我都喜欢。”

“花言巧语。”

沈安芷往上爬了一点,“你笑了吗?”

“我现在很开心。”

“那你笑笑。”

话本违心,在看见她尽力逗他的表情,嘴角牵起了几分。

“虚伪…”

“什么时候染上种花爱好的?”

在京衡不见她爱捣鼓花花草草。

“之前看你妈妈种在花园里的花都可美了,但主要还是以前小学学校门口的坑人商贩,卖那种一块钱一小包的花种子,你有见过吗?”

陈最掀开回忆,京衡有吗,有他也没在意过,“我不知道。”

她怎么总是见过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就是卖种子的老板会极力推荐像满天星那种很难种出来的花,通常只会种出来像杂草一样的东西,就没有后续了,搞的我从那时候起就因为挫败感喜欢上种花了。”

“喜欢在京衡怎么不种?”

沈安芷用手捂住他的眼睛,“在京衡哪有时间,而且也没有多少地方可以种,每天都累累的回家,哪有心思去管花花草草。”

“天台上都是盆栽,楼下的花园怎么还空着,我找人来松松土?”

陈最当她的小助手得出来的经验,她确实是只要认真去做什么,就会把每件事都面面俱到。

喷农药和施肥,陈最以为这辈子不会接触到的事情,现在隔三差五要给她差遣着帮忙。

“不用叫人,我们两个一起做好不好?松土可是体力活呢,我是想着哪天你特别闲的时候去做。”

“什么时候叫我都行。”

陈最把她的手拿开,眼前一片漆黑加上头有点晕,容易就这样睡下去。

“真的吗?最最这么愿意被我使唤呀。”

他把沈安芷挪到了一个双方都觉得舒适的位置,“很愿意。”

换作平常陈最要假假的说不愿意了。

“你快点再和我说点别的,太安静我会睡着的。”枕着他的身体很舒服,没有比陈最还好睡的床垫了。

“我爱你。”

“你猜猜我爱不爱你。”

他又开始摸她的脑袋了,“明天想吃什么?”

“还不知道,但是现在你先给我咬一口。”

沈安芷不轻不重的咬了他的脖子,如同前戏的开场白。

陈最没有多少兴致,情绪已经极为低落了,当然如果沈安芷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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