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1 / 1)
第一次训练是训练站姿,我并不感到奇怪。
“站好了!腿并拢,腰杆子给我挺直了!”,舟随渡在队伍那边,“脚,脚跟碰上,两脚是一个拳头的距离。你比比,你动手比比,够一个拳头么?”
听见这句熟悉的话,我真情实意地翻了个白眼。左手边是苏舒,右手边是林伯灿。苏舒我倒不担心,怎么说都是当初连续一个月没睡够四小时的人不可能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关键是林伯灿那边,林伯灿和我们不同,是货真价实的小崽子。他可没我们能折腾。
“把重心移到脚后跟。”,我悄声对他说,“一定要避免脚掌全部接触到地面。”
尽管他对我的话表达出非常明显的怀疑,然则他并没有迟疑,一看就知道听我话了。
“轻松多了。”,林伯灿说,“谢谢你。”
就在我要回答他的时候,苏舒不紧不慢地轻咳一声,我看到即将走到旁边的舟随渡立刻噤声。
“你,你,你,还有你。”,舟随渡指了指我们四个人,“其他人安静地站在这里,等我回来,不许乱。”
等走了有一段时间后,舟随渡才对我们说。“我们去搬武器。”,他如是说,“可能很重,如果搬不动了要及时和我说。”他是这么说的,我和但漠跟苏舒相望无言,林伯灿倒挺激动。
当到了地方,我们全都沉默了。
“哇哦。”我说。
“哇哦。”我和但漠跟苏舒一起喟叹。
“哇哦。”最后是林伯灿。
□□,一大把的□□,缨还是白的(注:九囿大陆的枪的缨其实是白的,至于被说成“红缨”,那是因为是被血染成深红的)。说真的,我好久都没有用过枪了,乍这么一看突然有种故友重逢的苍凉感。
“这是你们接下来一段时间内要使用的武器。”,舟随渡指了指□□对我们说,“现在人手不够了,这些是你们要搬的。如果一会儿重得搬不动要提前告诉我。我是认真的,因为这不是在跟你们开玩笑。”
我们当然知道□□有多重。但那是当初我还有肱二头肌的时候,现在光是拿起其中一把□□就足够让我怀疑人生了。“老天。”,我松开手,枪头撞在地上发出声脆响,“这可真是……这和我以前摸到的触感不一样啊?”我质疑地看自己的手心,但漠也走到枪的旁边打量,苏舒在我旁边悄悄的说。
“那是因为你本身不一样。”,他顿了顿,“不过看你的样子,我放弃了用灵力搬运的可能(注:用灵力搬运需要耗费与物体密度对应的灵力和足够的精神力)。”
闻言我看向他。
林伯灿朝我们露出了然于胸的笑,他自信地走到枪堆旁边,还没来得及立起来枪头再次撞上地面。“这为什么和我想象的重量不一样?”他近乎不可置信地说,我和苏舒看向但漠,但漠高高地挑起眉毛。他先是远远地看了眼正在扛起□□们的舟随渡,随即对林伯灿在唇边比了比食指,紧接着手指一动,空气中的灵力聚集起来托起那把枪。
“佩服吧?”他冲我们笑。
下一秒,在他面朝地撞上地面前我们全部拉住他,枪支噼里啪啦地撞落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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