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宴乐会（五）（2 / 2）

“那你能保密吗？”莱昂内尔凑近他耳边问。

温莎连忙点头。

“我也能。”莱昂内尔冷冷地说。

他放开温莎的舌头，转而拽住他的胳膊压制在石柱上。“你如果再多打听关于奎因多尔的事情，哪怕一个字！为了保护圣剑的秘密，我将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割掉你的舌头！现在，你确定要付出足够多的代价，来知道这些秘密吗？”

温莎吓得连连摇头，惊恐地瞪着莱昂内尔愤然转身离去。牧师们低下头，把面孔和表情都埋入兜帽下的阴影当中。他们如同幽灵一般飘过大厅，从偏门离去。

现在，这里只剩下一脸懵然的温莎。他站在那里剧烈喘息了好大一会儿，才勉强缓过气来，去追离去的莱昂内尔。

温莎顺着记忆中路线返回，好在莱昂内尔并没有真正丢下他。莱昂内尔端坐坐在马车内，车门大开，正在等着他。温莎顺了口气，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上车坐到他身边：“抱歉，莱昂内尔……”

“顺手关门，”莱昂内尔面对窗外，手肘撑住车窗，“别这样没教养。”

温莎收敛眉眼，转身关上门，不再说话。一路上，从未有过的沉默笼罩车厢。莱昂内尔看上去心事重重，温莎不敢和他搭话，生怕又说错了什么，惹他生气。

过去的二十年里，温莎从来都没有此刻这样，懊恼自己的不擅言辞，不通人情世故。

回到公馆之后，莱昂内尔一言不发地下了车，直奔花园。直到傍晚，都一直呆在马厩里。温莎偷偷去看过几次，莱昂内尔亲自采了些新鲜苜蓿草，为雪鬃加餐，而后一直呆在马厩里。

温莎去看的时候，莱昂内尔不是在为雪鬃按摩身体，就是在用刷子给它洗澡，而后还打扫马厩，让雪鬃可以做得更舒服。有时候，莱昂内尔还会对雪鬃说话，但声音很小，他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

强烈的酸楚从胸腔蔓延直全身，温莎不愿意承认，这是一种叫做“嫉妒”的情绪。就连晚餐的烤水果，都让他吃出来酸味，酸得他一直皱鼻子。

发现温莎的反常，莱昂内尔放下餐刀，歪着头问：“怎么，在生我的气？”

“不，不是的。”温莎惊得把勺子掉进汤里，鹅黄色汤汁溅得到处都是，连忙用餐布擦嘴，掩饰自己的慌乱，“好，好吧……我只是羡慕雪鬃。”

“你为什么会羡慕一匹马？”莱昂内尔问。

“因为……”温莎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说出口，“你会给雪鬃洗澡，给雪鬃按摩，喂雪鬃吃东西，还给雪鬃准备食物。”

“所以你希望我也这样对你？”嘴角微微歪斜，莱昂内尔的笑容被餐桌的烛光映照得有些可怕。

温莎鼓起勇气点了点头。

“好。”莱昂内尔说。他挥手屏退仆人，让他们去另一栋房子里呆着。很快，这栋房子里就只剩下温莎和莱昂内尔两人。

最近这些日子里，虽说他一直都很顺从地按照莱昂内尔的要求，做各种事情去讨好对方，但莱昂内尔的激情似乎在慢慢消退。现在，他拽住温莎的胳膊的手有些用力，拉扯着温莎向客厅里走去。

刚到客厅，温莎就被粗暴地扔到地上，紧接着略带急促的呼吸喷入他耳孔：“既然你希望如此，我会满足你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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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昂内尔最重要的三样东西：

圣剑奎因多尔

战马雪鬃

他自己

温莎：我排第几？

莱昂内尔：你要乖乖的，就排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