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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这次是真想打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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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边服软了,猜叔反而还不乐意了,揪着她话中的漏洞,不依不饶的骂道:“但拓,但拓,但拓……你脑子里除了但拓还能装下其他东西咩?如果你不能马上睡醒,那现在,立刻,马上送他走!”

:“哎呀猜叔~你咋老愿意挑字眼儿呢~”元梅委屈极了,瘪着嘴绕到茶几的另一边,坐到猜叔对面的软塌上,皱着脸嘟囔道:“人我就说那么个意思,不就是没说全吗~行行行,等咱事儿都办完以后,办完以后行了吧?”

猜叔依旧冷着脸,掀起眼皮扫了她一眼:“哼,蠢货!”

:“啧~又骂我……你咋又骂我呢?”元梅一瞅他消气了,顿时又嘚瑟起来,撇着嘴角犯贱道:“你个老登嘴真损。”

猜叔的确是消气了,一瞅她那个不乐意的死出,也忍不住撇着嘴轻笑一声,又伸出手指,虚虚对着她的脑袋点了两下。

元梅赔笑着低了一下头,想了想,又歪着脑袋道:“对了猜叔,玛拉年那边我都沟通好了,她该准备的也都准备齐了,然后一高兴,还把阿兵给我了。”

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偷偷觑了一眼猜叔的脸色:“然后……我就收养了。”

:“收养小孩?”猜叔挑挑眉,放下了手中的茶壶,疑惑的问道:“目的呢?”

:“这还需要什么目的啊?”元梅一脸无辜的耸耸肩道:“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我都是当亲弟弟在疼爱的,孩子不想走,我总不能硬把人送走吧?夺伤孩子心呐?”

:“哼~亲弟弟?当阿叔是瞎子啊?”猜叔不屑的轻哼一声,慢悠悠的将茶水倒进公道杯里,抽空嗔了她一眼:“这么多年,只见过你对元果和兰波有点亲弟弟一样的感觉,其他的……哼……”

:“这不就结了嘛~”元梅嘿嘿一笑,老老实实的点头解释道:“为了兰波,我也得留下他呀~艾梭马上就要处理掉,兰波那边一会儿没一个亲人,你叫他怎么受得了啊?”

猜叔轻笑一声:“就那么喜欢那个兰波小子?我还以为你目的只有马帮道……”

因为兰波我有用!有,大,用!!!

心中这么想着,元梅面上却没有显露半分端倪,只继续不尴不尬的抓抓脑袋,吭哧瘪肚的说:“你都说了,我当他是亲弟弟在养。那是我来勃磨以后,第一个把他当成弟弟疼爱的孩子,比元果还要早,而且他又为我受过伤,我当然要照顾他的感受了,能对他好点儿,就对他好点儿呗,万一以后能用得上呢?”

猜叔闻言,恨铁不成钢的白了她一眼,颇为不悦的轻哼一声:“蠢货。”

元梅一听这话,顿时又不乐意了,瘪着嘴争辩道:“怎么又蠢货了?你咋老说我呢?人不就照顾一下我家弟弟的感受嘛~又没有影响什么计划的,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儿,再说人玛拉年那边还得用他管理马帮道呢,我把他攥手里有什么不对?事情都在往咱们希望的方向发展,你又骂我干啥?”

猜叔闻言轻叹一声,捏起公道杯递给元梅,将把手转到了她的方向,看着她低头给两个杯子倒茶,慢悠悠的指出:“感情太多,会让脑袋里装不下其他东西。”

元梅许是忘记了猜叔面对自己时,和面对别人时的态度不一样,还以为那老登跟自己还能装的出来那股子慈父劲儿呢,脑子一抽,憋不住嘴贱的来了一句:“那你感情不多,你给猜婶照片扔了,再娶个老婆……啊!疼!啊!!!错了!我错了……叔……别打……别打脸!!!猜叔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爹!亲爹!啊!”

包容是不可能包容的,装也是不可能装的。

五年多时间,元梅一点一点释放了那老登的天性,让他面对自己的时候卸去所有伪装,甚至比起原本的脾性还要癫狂,已经让猜叔在不知不觉间,面对元梅的时候展现出了些许任性。

猜叔惯着元梅,她心中明了,同样的,元梅爱在不知不觉中,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一点一点让猜叔潜意识里觉得,元梅也是惯着他的。

就像元梅之前跟玛拉年说的那样,小孩子,总是在惯着自己的人面前耍脾气。

这句话不仅仅适用于小孩子,同样也适用于老人、年轻人……它可以用在任何人身上。

这不,被惯坏了的猜叔拽下拖鞋就给元梅一顿抽,边抽边骂:“扑该啊!反骨仔!你系不系以为阿叔不会真的打死你啊?”

元梅惨叫着蹦出老远,一看猜叔都站起来了,毫不犹豫的噗通一声给他跪了个五体投地,扯着嗓子叫道:“错了……错……错了爹!我错了!认错还不行嘛!我不敢瞎比比了!真错了!别打!”

:“哼!”见猜叔将手里的牛筋底拖鞋丢回地上,又坐回了原位,她这才委委屈屈的从地上爬起来,嘟嘟囔囔的继续瞎比比:“又打我……你……你老了以后小心我拔你氧气管!呜呜呜……你打人怎么越来越疼了……”

见那老登瞪眼睛,她又果断认怂,反手在自己嘴上抽了一巴掌:“错了爹!别生气,我纯嘴贱!别打!”

猜叔恨恨的白了她一眼,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消消火,半晌后,许是心情逐渐平静下来,又指指杯子,在元梅添茶的间隙,轻声问道:“确定要把他送走吗?”

:“确定啊。”元梅一脸懵逼的举起公道杯,皱着眉道:“咋了又?”

猜叔抿嘴轻笑一声,轻轻抚摸着茶杯边缘,略带调侃的挑眉道:“不怕他在华国,找到别的女人吗?”

:“你担心我呀?”元梅笑嘻嘻的继续倾斜公道杯,一边给猜叔倒茶,一边随口答道:“没事儿,我们当初说好了,他找,我就崩了他。”

猜叔闻言,不置可否的撇撇嘴,又一脸促狭的挤出了眼角的鱼尾纹,眯眼揶揄道:“那你呢?”

元梅动作一顿,心中隐约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想,遂皱起眉头,直截了当的问道:“你想干嘛?猜叔,你让我卖命可以,但你不能让我卖身啊,阿妹我不玩这个。”

猜叔闻言,了然的轻笑一声,眯着眼睛问道:“那你还想杀毛攀吗?”

元梅:“……”

老登,敢情儿在这儿等我呢……你是真损呐!

我在勃磨锋芒太露,想尝尝咸淡的茬子有的是,如果毛攀死了,我想好端端往上爬,就免不了卖身。可他要是不死,虽然可以吊着他让他继续给我当挡箭牌,但是哪天万一一个玩不好,命就没了。

你丫刚才框我说卖命可以,原来是为了陈昊那个老损贼!

老登你不是吧?你不会真跟老陈头有点啥吧?不儿你……你不是一直怀念着猜婶呢么?再说他不是只喜欢长得好看的吗?虽说你也是风韵犹存,但毕竟这么大岁数了……总不能……也是因为你锋芒太露,他也想尝尝咸淡吧?

卧槽,贵圈真乱……

艾玛脑瓜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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