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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谜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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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狠的心啊,居然下得了手。你们的有缘人是怎么来的?”江朝露两只手叉腰,一双眼睛瞪得像牛铃一般,愤愤的瞪着地上的人。

“只不过随意挑选的罢了,哪里有什么有缘人。”

这时,白玉箫从怀里掏出那块在无畏大师房里找到的玉佩,递到神婆面前,道:“这块玉佩是我在无畏大师房里找到的,你跟他什么关系?这好端端的静心庵,怎么会在一夜之间人去楼空呢,无畏大师去了哪里?这件事跟他有没有关系?”

面对白玉箫的质问,神婆簇立良久,才开口回答:“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娘娘,您就告诉我们吧。”訾游子声音不像之前那般洪钟,倒是多了几分苍老。

“您告诉我这块玉佩是不是王爷的?你们为何会在一起?您说啊,为什么?”

面对訾游子一连串的发问,神婆选择沉默,早已泪如泉涌。

“大师,事关国体,您看需要我们回避一下吗?”裴翼楠也明白,所谓家丑不可外扬。看样子这位神婆跟无畏大师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不用啦,我说。”

神婆感觉上身发麻,也知道自己时日不多,要是再不说,只怕也没有机会。挪了挪身子。

“此蛊正是闵晔养出来的,用的就是少女活的心脏喂养,所以那几名三女也算是倒霉吧。所谓天作孽,由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以前一直不能体会,现在算是深刻体会到了。我跟闵晔很早便相识,两人也互生好感。后来,偶然机会,与国主相遇,国主便纳我为妃,一直宠幸于我。我一直以为今生不会再与闵晔有任何交集,直到有一次,国主设宴邀请群臣,我们又在皇宫相遇,我以为我已经将他忘了,没想到见到他的那一刻,我才明白我只是将一切掩埋心底,根本忘不了。我们背着国主偷偷相遇,有一天他跟我说,国主生性残暴,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我们,他说他愿意放弃王爷的位置,带着我私奔。我当时早已被他的甜言蜜语所迷惑,哪里还想的了那么多,便答应了他。他告诉我说私奔前让我替他办一件事,就是偷取国主的玉玺。起先,还有些犹豫,但是经不住他各种诱惑,加之国主一向宠幸于我,御书房我也是自由进出,便轻松的帮他偷到了玉玺。他事先早已有所准备,所以很容易出了城。一路上我们马不停蹄的逃跑,一直逃到郁国,来到沅安。国主发现玉玺失踪之后,命人到处搜查,也派人来郁国调查过,一直没有找到我们。闵晔想着这样继续下去也不是办法,他便想出了主意。在静心庵安顿下来,静心庵之前只是一座破庵堂,将它修葺好之后,渐渐的也有了香火。他扮成和尚,因为我会巫蛊之术,又跟家中父亲学过算命,他便让我扮成神婆,而他的那些妾室则扮成尼姑。一直相安无事,直到后来名声传出去,人也多了起来。他便对那些妙龄少女打起歪主意,让我帮忙,我不同意,他便又是甜言蜜语的哄骗我,再一次上了当,才害得那三名少女惨死。”那神婆说完早已气喘吁吁。

那三名少女死得何其冤枉,为了闵晔的一己私欲,便就这样失去了生命。

有句话说得好,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这话一点都不假,眼前这位就是很好的例子。

“我觉得他并不是真心对你,而是一直在利用。从一开始就是如此。”

“娘娘啊,您可知这偷取玉玺可是死罪,只怕还会牵连您的家人。”訾游子颤颤巍巍的说道。

神婆点点头,这些她当然知道,只是箭已在弦,不得不发啊。怪只怪,她自己没长脑子,信错了人。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那三名少女跟你们无冤无仇?”

“他为了增加功力,服食过纯阳之蛊,需得禁欲,奈何他又是个多情之人,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反噬的痛苦不是谁都受得了的。他便是如此,需至阴的少女血来减轻反噬的痛苦,他苦苦哀求于我,奈何我看他实在痛苦,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如此之事。”

“可是,那三名少女死之前离他那么远,他怎么取得那些少女身上的血呢?”

“寄生蛊,他通过寄生在母蛊体内的蛊虫,而达到自己的目的,减轻痛苦。”

“那他人呢?”

“之前收到风声,国主已经知道我们的行踪,派人来抓我们回去,我劝他投降,他不肯,还让我交出玉玺,我不给。被他灌下这神水,也中了蛊。我本来想趁还有一口气,追上他的行踪,奈何这蛊太过折磨人,我才昏迷至此。我知道中了阴蚀蛊必死无疑,也别无他求,我不求国主的原谅,只希望国师能将玉玺亲自送回给国主。自从到了沅安之后,他每晚都会出去,很晚才回到静心庵,我想他一定是在背后悄悄谋划着什么,只是他防我愈发的紧,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背后所做之事。裴大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说的句句属实,并非有意包庇闵晔。”简单几句话对神婆来说也很痛苦,胸口痛得她全身大汗淋漓,额头上的汗更是如下雨一般,脸上表情扭曲至极。

“那蛊毒可是七日发作一次?为何你……?”

“七日发作一次是为了掩人耳目,如果加大蛊虫数量哪里需要七日,短短几个时辰便可。”

没想到闵晔居然跑了,害死这么多人还活得逍遥自在,神婆虽然只是帮凶,同样的罪不可恕,毕竟亲自下蛊的却是她。

那神婆艰难的挣扎着,此时的她犹如强弩之末,使出浑身力气一把抓住訾游子,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国师,还请……请将此信交给国主。他……会明白……白的。”说完两手一撒,断了气。

訾游子见状,泪眼婆娑,放下她行了个礼。

又抬起头来看着三人,说道:“裴大人,白兄弟,请放心。我回去一定将此事如实禀明国主,给死者一个交代。今日之事,还请几位一定保密。”

“一定,那就在此谢过大师。”

此事涉及到两国之间的事,裴翼楠一时不知怎样定夺,他也只好回去上奏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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