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与扉间问（2 / 2）

千手扉间嗤笑一声，看小焰把酒喝掉，才将他杯中的酒喝下去，还故意说了一句，“好酒！”

小焰偷偷在心里嘲讽他——糙汉！

小焰又给他倒了一杯酒，然后是她自己的，“千手扉间，你看，如果不当忍者，我们连自己的生活都维持不了。”

“你说这些做什么？”千手扉间转着酒杯，“不当忍者，我们又去做什么？”

“是啊！”小焰呢喃，再次将酒喝光，“我们除了杀人，好像什么也不会……”

烟花停了下来，天空一片黑暗。

千手扉间也沉默下来，不知道小焰的哪句话刺痛了他，他冷笑一声，然后从小焰的手里拿过了酒瓶，先给她斟满酒，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喂！你要不要这么不客气？”小焰拿起一块儿鲷鱼烧——还是甜的东西好吃，“这一瓶酒很贵的！”

“不是说要请我喝酒？”千手扉间似乎看出她有什么东西要说，便也自在起来。

“那你喝吧！”小焰继续咬她的鲷鱼烧，动作越来越慢，“千手扉间，你有想象过和平的样子吗？”

扉间怔了一下，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如果你有一个大哥整天宣传着建立忍村的信念，你总会想象和平的样子。”

“你眼中的和平是什么样子？”小焰慢吞吞的转向扉间，好奇的问着。

扉间沉默半晌，“大概就像冬歇季那样吧，再多我就想不到了。”

“想象力匮乏的家伙。”小焰歪着脑袋半天不动，最终反应过来挪了挪位置，离扉间远了一些——要知道笨蛋是会传染的。

扉间斜睨了小焰一眼，没多说什么。

小焰又喝了一杯酒，然后突然哈哈大笑，“我见过哦！我见过和平的样子，那里没有战争，没有杀戮，像你我这个年龄的人还被称作孩子，最大的烦恼不过是作业没完成被老师骂。周末的时候还能缠着爸爸妈妈一起去游乐场……”

小焰打了个酒嗝，竟然举着空杯对着扉间，颐指气使，“再给我倒一杯！”

扉间看着小焰潮红的脸，突然发现——宇智波焰是个三杯倒！

这是耍酒疯呢！

“人的死亡不是因为战争，而是仅仅因为疾病和年龄，只有少少的意外。”千手扉间的身影在她精神力勾勒出的线条里变成两个，小焰甩甩头，“每个人都可以自由的选择自己未来的道路，成为文学家、成为政客、成为科学家、成为战士……”

小焰又跌跌撞撞的靠近刚刚远离的扉间，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他肩膀的准确位置，才成功把手肘搭在了扉间的肩膀上。

“扉间，那就是幸福。”

天空中的烟花再次绽放，比之前的更加盛大。

“你喝醉了。”扉间攒起眉，和小焰对视，“那样的世界怎么可能存在？”

“存在的。”小焰左手摸上右手手腕上的高科技手环——这是托尼送给她的东西，“那样世界是存在的。”

小焰两只手放在千手扉间的脸上，让他无法转头，仿佛隔着绷带在和扉间对视，扉间也没打断醉鬼的话——他想听听宇智波焰真正的想法。

“千手扉间，我们无法去责备先人，但是如果我们的下一代还是看到和我们一样的世界，那就是我们的错误了。”

“你想怎么做？”

“宇智波和千手联手。”喝醉的小焰脑子有点不太够用，直接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羽衣一族已经没落，宇智波和千手是最强大的两个忍族，如果我们联手就能吸引很多忍族，也能震慑其他忍族。我们要建立一个中心据点，以此为核心向外扩散，形成一个忍者大联盟！”

小焰又高高举起双手，想呼喊口号一样，“忍者完成统一，吸引平民，为他们提供保护，实现忍者的经济独立，我们才能和那些大名抗衡。这条路可能会很漫长，但走下去，我们就能实现和平。”

扉间沉默。

“你怎么不说话？”小焰嘟起嘴，不高兴的拍了拍扉间的肩膀。“我是有实施方案的！”

这回，扉间抬眸，“那你的方案呢？”

“对哦！我……我的方案呢？”小焰拍了拍身上，她身上连一片纸都没有。

小焰严肃起来，半天才恍然，“哦！我留给我哥了……”

扉间不想和一个醉鬼多说什么，但现在小焰明显是问什么说什么的状态。

扉间犹豫半天，才问出了一个困扰了他半年的问题。“你究竟是男是女？”

顿时，小焰不高兴起来——谁被质问性别都会感到不舒服，喝醉的人更是如此。

“我瞎你也瞎吗？我是男是女你不会看啊！”

“……”

宇智波焰喝醉了也这么能怼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