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的糟糠妻(1 / 2)
云霁换上了这条的确良白裙。三七分的刘海下点缀着明月般皎洁的星眸,粉嫩的樱唇外展露着两颗虎牙,平添上了几分姿色。那一笑中带着三分清纯,三分可爱,三分淘气,外带着一分娇媚。
胥序简直移不开眼睛了。她没想到云霁稍一打扮就如此动人心魄。
“阿霁,你真美!”胥序情不自禁的勾住了云霁的腰肢,趁她怔愣着忘记挣扎的时候,他抓着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迅疾地吻上她的双唇,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深深吻了起来,炽热缠绵。她被他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渐渐忘记了抵抗,条件反射般地回吻着他。
她的唇异常莹润香甜,上次吻她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吻着她清甜的双唇,鼻尖飘过她身上甜而不腻的清香气息,他只觉得一向沉稳自制的自己,仿佛随时有可能失控。
她闪着温柔的目光扫过了胥序的心尖,让他心里狠狠颤悠了一下。在屋内的昏暗光线下,云霁好像有了平时看不到的独特娇媚。胥序看着触手可及的云霁,不禁心笙摇曳。
*
“听说了吗?胥序考上了全国最好的大学京城大学。”村里一传十十传百都知道了这个好消息。胥序却在这档口迟迟没有归家。
“这位知青,你见到胥序了吗?”云霁看天都大黑了,出来找胥序。
“胥序啊,他和同来的知青们去县城庆祝啦,嫂子要不要一起去?我收拾收拾也要去呢。”这位知青就是谭波,他还记得云霁,因此态度很好。
“好,我跟你一起去。”云霁爽快道。
县城并不远,谭波带着云霁到了县里的饭馆。
胥序一拨人正喝的面红耳赤。“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方婳大声道。
“好,说的好。”胥序带头鼓掌。一众知青都眼里闪着泪花,他们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熬出头了。
“是吗?我也喝一口。”云霁笑嘻嘻的亲抿了一口胥序碗里的酒。她轻轻地闭上眼,感觉香醇的液体攸然滑过舌尖,润润地过喉,滑滑地入嗓,暖暖地浮动在腹间,徐徐地游离在鼻吸里,悄悄地潜进血脉中……是美酒,让人无法忘怀的美酒。它飘着芳香散着甘甜,轻轻柔柔就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喝酒,是一件好事,但不能贪杯,也不能上瘾,要有自控能力。人家李白喝酒能斗诗百篇,而你呢?可有的人,则就相反,把酒当成一种依赖,不喝酒,就象要失去灵魂一样,完全被酒给控制,更有甚者,在酒的兴奋驾驭下,做出那些意想不到的事情,让你很不理解。酒是一种好东西,用好了。它就是大有益处,用不好则就是适得其反。”云霁徐徐道来。
在原剧情里,胥序就因为这次喝酒,稀里糊涂的与方婳酒后乱性,发生了关系。这也是胥序与方婳关系的转折点。
现在云霁来了,她自然会阻止这件事发生。
“我妻子说的对,云霁,我这就回家。”胥序醒了下脑子,稍微恢复了神志。“各位,对不住了啊,我妻子身怀六甲来找我,我可不能放任不管。”胥序朝在坐的知青拱了拱手,便要归家。
“等等,说好的不醉不归呢?胥序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是方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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