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蕨菜发着抖强忍着想一个枯残甩小鸳身上的冲动,淡定跟予澈聊了起来,聊了几句,我们决定去黑马具外加给若琳凑一套南皇玩,五个人就跑进去了。
在牡丹面前,我们面面相觑了一下,一个补天,一个焚影,一个紫霞,一个冰心,一个离经……这配置有点不对,到现在为止我和蕨菜都不能切心法,所以我肯定不能切明尊了,剩下若琳不说了,予澈和小鸳相视一下,小鸳甜甜的说:“我切铁牢了。”
喵喵喵?铁牢?喵喵喵?
喵喵喵?小鸳真的切了铁牢,身上换上了一套儒风天策的校服,转眼间从一个优雅的秀姐姐变成了英姿飒爽的军娘——蕨菜的说法,小鸳绝对不是会是那种温婉明媚阳光可人的小女孩原来是这个原因……平常没仔细看小鸳的武器,自从那次在长安城看到的565特效武器之后几乎没怎么留意了,现在才仔细一看,小鸳手上拿着的是溯流?!
我和蕨菜都呆住了,发着抖问这是什么情况,予澈解释了一句说是目前有的门派都可以切心法,五毒和明教的话就不知道了……喵喵喵……明教还得等到南诏皇宫才能切吗?所以说,现在小鸳的是二内,此时我也才注意到了,予澈也切成了花间……喵喵喵,这对本喵不太公平啊!
万花七秀作为老五门,所以他们夫妻俩以前都可以切心法,就我和蕨菜不可以?
若琳跟我们跟久了,渐渐懂得我和蕨菜的相处方式,不管我和蕨菜多惊讶多不寻常,若琳都不会干涉,即使我和蕨菜在地上滚来滚去扒苗银和我身上的破布,若琳已经完全不会惊讶,她已经不是那个在寇岛看着我们赤手空拳打架就吓得大喊大叫的小道姑,而是一个会大喊圣手啊圣手,快千蝶啊……再也不会对我和蕨菜的行为惊讶了。
小鸳一个定军拍在牡丹姐姐身上,蕨菜扔蕨菜醉舞冰蚕,若琳下气场,予澈拿着笔不惊不讶爆玉石,我突然之间头一疼,仿佛以前在扬州茶馆里,一闪而过的紫烟沉又在我脑海里出现了,无惊无险打完了牡丹姐姐,在姬无双面前我问小鸳,你有紫烟沉吗?
小鸳无辜摇摇头 ,说自己90年代最大遗憾就是只做了干将。蕨菜阴着脸,朝我头上又扔了棵蕨菜,阴阳怪气抱怨着我幻觉又加深了。一个荻花下来,什么都没有出,倒是若琳又毕业了,可是我觉得脑海里那把紫烟沉绝对不止是幻觉。
在枫华谷前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我已经习惯了在人堆之中特别显眼,我拉低了我的兜帽,蕨菜从不在乎他穿的像个变态的目光,小鸳显然十分喜欢这种鹤立鸡群的感觉,我们四个带着南皇毕业的若琳,我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当年在扬州城的阳光之下被紫烟沉闪瞎眼的感觉又变得那么遥远,我回到扬州城里,呆呆看着那道夕阳,把身边路过的藏剑们照得更加金光闪闪,突然有人喊——阿易!
我猛然回头四处张望,身边除了来往的行人之外,什么人都没有。
可能真的如蕨菜所说,我是幻觉越来越严重了吧,我眼中藏剑就像一块到处蹦跶的玄晶,仿佛捕获一只叽就能去山庄换一把橙武,我把这想法跟蕨菜说了,蕨菜冷淡得说,没准小鸳就是这样把藏剑抓去换橙武,所以包里有十一把橙武吧?!
十一把橙武?!
蕨菜掰着手指,七秀的五把,天策两把,纯阳一把,五毒一把,万花两把,刚刚十一把橙武了。
我抚摸我的胸肌,深呼吸了一下,秀坊女儿果然都是这么壕无人性,陆危楼咋就这么穷呢,每天就知道烧烧烧,我们明教都得靠劫镖和卖烟花为生,不然猫粮都吃不起了。我和蕨菜也是脸黑到一定程度,带着若琳打了那么多战宝荻花,一个大铁都没见过,现在我们三个包里小铁都不知道凑齐多少回了,蕨菜给若琳一个凤凰蛊,又大轻功飞走去挖药,按道理若琳也是个小富婆了,蕨菜每天挖药做药庖丁也是个小富豪了,只有我还这么穷。
我隐着身一个人蹲草丛里冥想着,突然予澈出现在我面前,我四处看了一下,小鸳没在附近,也就说予澈来找我的?
予澈什么话都没说,交易给了我20个小鱼干,又给我喂了糖葫芦,大兄弟你是把我当喵萝逗了?玉石和鱼干想要哪个?我看了看他背上落凤和身上的文王,我选鱼干。
予澈和我坐在巴陵河边的小路边,和我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我想如果我回来的时候遇到的人不是若琳和蕨菜而是予澈,估计我会变得和他那么温柔。我啃着予澈给我的小鱼干和他聊着,我仿佛看到巴陵河里又有那把紫烟沉的光辉照耀了我一下,这一次我完全可以确定,回到过去的不止我们四个人,至少还有一个人,拿着紫烟沉回来了!
我把这个想法和予澈说,他只是淡淡表示肯定是我幻觉,这点和蕨菜绝对保持着一致,啃小鱼干我啃困了,抱着几条小鱼干在巴陵河边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正枕着若琳的大腿,睁眼依旧是她温柔的微笑,和怀里我抱着睡着的小鱼干。
这把紫烟沉最终还是出现了。
有一天蕨菜终于切成了毒经,玩着身边的搞基蛇,看着他妩媚的样子真想一巴掌抽他脸上:“波斯猫你想尝尝我的百足吗?”我摇摇头表示没兴趣,若琳就跟看到新大陆一样,看着蕨菜切成毒经打木桩,我心想迟点我去南诏皇宫切明尊给你拉烟花看。
那把紫烟沉又出现了,我一个大轻功朝着那个方向飞过去,伸手想抓住的时候,又消失了,我转身望了一圈,又朝着另一个方向飞过去,最终我抓到了——没错,真的是紫烟沉!
我前情缘是一个紫烟沉秀萝,我是一个帮贡武器喵哥,因为那次出了沉沙玄晶我软磨硬泡求着我前情缘不要做干将,我才把沉沙玄晶撕回来做明王。后来秀萝再也没有出现过在我身边——如果我的明王能换回我的绑定奶秀,我愿意继续用帮贡武器,自从我没带绑定奶秀出门之后,一出去就被打,包括以前的仇杀看着我就打,在这个我一刀一个小朋友的年代,我带着蕨菜出去浪怎么也找不回那时候和秀萝一起的激情。
我抓住了那把紫烟沉,却抓不住实物,我还没来得急反应,背着紫烟沉的转身的人是一个老头子,他转身对着我笑了几声,回过神,紫烟沉已经不见了,老头子背上的是一个长得像一块镜子的挂件,叫心——他说只有心里最思念的事物才会把心看成那样东西。
喵喵喵?我心里最思念的怎么也得是我的秀萝萝吧,再不行陆危楼也行,怎么会是紫烟沉?
老人哈哈大笑了几声,给我喂了一串糖葫芦,又慢慢消失在远方。
我拿着我的明王看向老人远去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寂寞,我跟蕨菜和若琳说了,蕨菜继续笑我幻觉加深太严重了,若琳问我还喜欢秀萝吗,我摇摇头,我觉得不喜欢,但是总会怀念她,想起老人爽朗的笑声和那把触摸不及的紫烟沉,我脑壳又疼起来,渐渐晕倒在蕨菜和若琳肩膀上,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予澈和小鸳又出现了!
我觉得我在做梦,我眨巴着眼睛,我觉得我没看错,予澈秃了?!一个穿的像千层糕给我小鱼干糖葫芦的花哥居然秃了?万花谷都是戴假发的??我再眨了几下眼睛,只见予澈穿着一身袈裟,拿着和尚棍子,心法是洗髓!所以说予澈秃了?我在天蛛背上爬起来,眼前是一个白发白胡子的老人,身边还有3把平行的剑,小鸳和予澈还有蕨菜脸色都不好,我下意识抽出明王,予澈拦住了我——那个老人,是李白!
小鸳拿着寒声发着抖,绝望地问予澈,不打可以吗?予澈扛住了李白,蕨菜拉了个千蝶稳住了血,予澈咳出了一口血,低声道,拦住李白。我上去就是开爆发,可是李白压根像没感觉似的,三把剑掉了下来,我们五个团灭了……
其中伤的最重的是予澈,如果不是身上的伤口,我会觉得刚刚见到李白是在做梦,蕨菜说我醒来之前他们靠着若琳的镇山河扛过了一回,他以为千蝶可以也扛住。我问为什么突然出现什么李白??
蕨菜的说法是李白突然出现了,蕨菜说李白就是他们三个在95的噩梦,重点李白还不给蕨菜带武器!这对蕨菜来说是噩梦中的噩梦。
我被万花弟子包的像个木乃伊,小鸳靠着锋针和冥泽受伤不是很重,但是予澈还发着烧昏迷未醒,若琳倒是醒了一次,又很快昏了过去,只有蕨菜靠着不知道什么蛊把自己养了起来,勉强打起精神和万花弟子研究着草药,我无力躺在蕨菜身边,我问道,予澈能活下来吗?蕨菜说不知道,在那种情况之下,予澈不可能让小鸳切铁牢,蕨菜没有二内,我不能切明尊,只有他能扛。
小鸳在他的大光头上留下几个唇印,轻声和昏迷的他聊着天,帮忙一起换药,可是一个月过去了予澈才醒来,小鸳早已憔悴了好几分,不复初见时那般优雅从容。我总算知道蕨菜说予澈遇到小鸳就像丢了魂似的,换做是我,也会丢了魂一般。
我身上的绷带越来越少,倒是能活动手脚了,那个紫烟沉的幻觉越发严重,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觉得前面有一把闪着光的紫烟沉,那个老头没有出现,那个心挂件也没第二个,可是紫烟沉越来越清楚,不止是那个老头的问题,还有那次突如其来出现的李白,这一切绝对有不对劲的地方,95才出现的李白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年代,还有一种奇怪到说不出口,究竟是什么我又说不上来。
蕨菜靠着蛊毒养起来的身体还是垮了,现在已经倒着昏睡不醒,身上散发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毒气,仿佛变成了他们五仙教的某毒尸,万花弟子们合力给他戳了几天针,症状看起来才像好转一点,可是蕨菜依然昏睡着,他养的那些蛇啊蜘蛛□□都乖乖待在了他身边,连搞基蛇都不搞基了,很有灵性伏在了他的身边。
我在万花谷的花海之中轻抚着我的明王,若琳问我在想什么,我没那么好心想蕨菜什么时候醒,毕竟我知道蕨菜昏迷之前说他绝不会出事,我就相信蕨菜能醒来。我只关心这段时间以来奇怪的地方究竟在哪里,从扬州遇到若琳开始,我就是这个年代的异类,我习惯了成为异类,就像我和蕨菜一直大轻功飞来飞去,若琳在我们背后跑着,我们三个之间的相处是那么自然。
那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扬州?想到了这一点,我的头突然好疼!
我头疼到昏倒在若琳的怀里,我生怕再次醒来又是李白和三把平行剑,可我又不敢不醒,我睁大了眼睛,发现我才知道究竟是哪里不对了!
我醒来是深夜2点,我抱着我的笔记本猛然乍醒了!电脑屏幕上显示的依然是我的明教号,拿着明王镇狱的胸大腰细金发破虏喵哥,我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是不是傻了,还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随手在身上摸了几下,我摸出手机看了看日期时间,星期二凌晨两点二十二分,游戏里弹出了谁谁谁完成二十五挑战李白五甲成就的提示,我把这些名字看了一圈,没有予澈,没有那个渣男,没有小鸳……果然他们都是我做的一个梦。
游戏里我的喵哥站在扬州城中,骑着我的青海骢,四处张望着,若琳并没有出现,世界频道刷着屏深夜成就团南诏皇宫随便来,我没有身上那些绷带,我也不是里胸大腰细的喵哥叶易,我只是叶易,想了想这一点,果然都是一个很长的梦,我不用嘴硬着说蕨菜不会有事安慰着若琳,更何况真的没有若琳,我关上电脑,洗了个热水澡上床睡觉,他们都是我一个梦,我没有在午后的巴陵河畔抱着予澈给我的小鱼干睡午觉,可是我关灯的那刻,蕨菜和蕨菜的搞基蛇倒在观星楼前的场景历历在目,那刻我觉得蕨菜是真实存在的!
我心里无比清晰出现了一个想法,予澈是真的,若琳是真的,小鸳是真的,蕨菜也绝对是真的!我仅仅闭上眼睛一秒钟,我爬起来开电脑上游戏,不停输入他们的名字在各大服务器找着,最后——我找到了——予澈——万花——成男——95级!
我建了个15级小号不停盯着那个名字,予澈,花哥,95级,一直没有上线,签名写着归去来。仅仅3个字,归去来。
一个少林的技能——归去来。
予澈在李白面前咳出血染红了袈裟那幕又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予澈绝对是真的,盯着盯着,我又懵懵懂懂昏睡了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予澈的头像没有亮起,我给他留言的密聊一条都没有回复。
我失望地关上了电脑,可能是我的梦?我越来越不知道自己是思觉失调还是游戏上脑,我倒在了自己的床上睡着了梦里李白又是三把平行剑,砸下来炸残血,还好不疼……
等等,我惊醒了!三把平行剑炸残血了……我身上一点都不疼……之前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没有出现,他们全部都是真的,不是我思觉失调也不是做梦,做梦不会疼!这样一惊一乍的睡眠并没有什么效果,我拖着一对黑眼圈,寻找着这个游戏所有蛛丝马迹,予澈签名的归去来究竟是什么意思,如果我神奇穿越到游戏里,为什么我那么久都没发现?随手发了一条世界,问有人认识予澈吗,那个服我没去过我不认识任何人,看予澈外观披风资历都不低,应该是个大号,发世界应该有人认识,结果发了好多条,有一个1级大侠号密聊我,叫我不要问——予澈刚刚A了。
我正想追问予澈为什么A了,那个小号就下线了,予澈在这个服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那蕨菜和小鸳呢?
突然想到会看不到他们,我的心就揪着疼,予澈的id成为我对那个真实的梦最后一点点线索,我环顾着扬州城一圈,我期望有一个道姑蹦蹦跳跳跟在我和一个毒哥身后,也期望那个骑着红马车的秀娘路过我面前,扬州城的人来来往往,却没出现那些我记忆中的人,突然一个道长加了我仇杀,我一个15级小号——gww不是规定不能仇杀没满级的号吗??
道长没有抖动着羊屁股,随便一个技能就秒了我,道长踩在我尸体上敲了几个白字——不要问予澈的事情。
隔着屏幕,我深深感受到这句话的冰冷,也仿佛看到道长无情的眼神……予澈和他之间究竟有什么事?他肯定认识予澈,这是我能想到唯一的线索。不管道长怎么打我,我都坚持原地起来,重复大概好几次,我发现了不妥,道长90级,穿着儒风拓印,身上装备是破虏套……暂时图谱不能拓印儒风,这个道长有点不对劲。
更奇怪的是,主城仇杀了我这么久,居然还没有隐元武卫出来甚至他还没有杀气?而且居然没人围观?如果这是正常的话,我立刻去转服渣了沈剑心!这个道长非常明显有不妥我躺在地上敲白字,试探式敲出一句话【那个渣男还是没活下来】我打出来的话,没有标点符号,结尾是问号或是句号,整句话的意思都不同了。
道长停手了,他认识蕨菜,蠢羊的智商不过也就这么一点嘛。
我正想打字问正题——道长却敲出一句话【老子还活着!】
道长是蕨菜??
蕨菜正在仇杀我!?
蕨菜没事了!!!蕨菜没事了!!我恨不得抱着他的羊屁股亲一口,蕨菜没事了,蕨菜还活蹦乱跳主城守尸仇杀我,知道蕨菜还活着的感觉真好。
蕨菜抖了抖他的羊屁股,随手甩了个yy号给我,蕨菜依然是那种不屑的语气,对我说,不好玩,欺负了我这么久,被我欺负一会都不行。
蕨菜换回他的奶毒号坐在扬州插旗区旁边和我有一搭没一搭聊着,难怪我找不到他,他ID叫X服最帅毒哥——一个大老爷们真特么自恋。蕨菜跟我说他也是昨晚才突然发现自己在现实,发了疯似的找予澈和小鸳,他们固定团说下周新赛季出新副本了,主力奶花突然失踪了,团长都快急哭了,yy后面蕨菜深深吸了口烟,若有所思对我说,死猫你知道吗,我死在了万花谷。
听到蕨菜的话,我想起他和他的灵蛇倒在观星台那一幕,不知道我们在万花谷养伤的时候他怎么用蛊毒养起自己的身体,我只知道他失去意识前说自己不会有事,我和若琳在花海里看着她掉眼泪,安慰着她相信蕨菜——
那么若琳在哪里?蕨菜说予澈失踪了,打过电话给小鸳,小鸳家里人说小鸳病了,予澈在照顾小鸳,所以予澈压根找不到人。我和蕨菜都没找到若琳,大概在各个服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一个叫若琳的道姑。突然蕨菜收到了予澈的电话,予澈说想约我们两个出来见面。
看了看我们三个的所在位置,予澈和蕨菜决定动身找我,他们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只有我一个在中间,折中选择来了我的城市给我千里送了。第一次有人给我千里送,还是2个奶,可特么为啥是两个大老爷们,传出去之后我都不好意思说有两个大奶给本喵千里送,一个是真花哥一个是真毒哥。蕨菜土豪从南方坐飞机过来,予澈就在我隔壁省,一个小时动车就到了。没有照例的嘘寒问暖,蕨菜没有穿的像个变态,予澈也没穿的像块千层糕,看上去第一感觉吧,蕨菜身形非常好,有胸肌有腹肌,就是穿衣风格特别奇怪,也不是穿一套定国毒哥到处跑那么变态,我看着他胸前粉粉嫩嫩的矢泽妮可和包包上各种妮可胸章总有一点说不出的别扭。对比之下予澈明显正常多了,穿着高档的衬衣和西装带着名牌金属边框眼镜,高高瘦瘦一看就是高富帅。
予澈和蕨菜非常有默契,已经商量好要去哪里的酒店,和找地方吃饭,那天晚上我提起若琳他们就非常有默契岔开话题,甚至我问起小鸳究竟什么病,予澈还跟我大谈起元气职业配装,我这个人吧,谈起配装就停不下来,他们来的这晚上除了喝喝啤酒吃吃饭,瞎聊了点什么,就啥正经事都没做过了。
我喝醉了迷迷糊糊坐在的士上看到了一座电塔——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了予澈对我道歉,还仿佛看到蕨菜和他合力把我拖入了荒郊野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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