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变（1 / 2）

“多谢你的关心？”尤利乌斯道, “你要糕点吗，我记得马车上一般都会准备一些。”

“糕点？”洛甘涅吸了吸鼻子, “真古怪, 你看我像是小孩子。”

“你的确比自己的同龄人更加成熟，不过在年龄上的确算是小孩子。”尤利乌斯道, “你甚至没有我的女儿大。”

“不是每个人的经历都能和贵族小姐的相比的。”洛甘涅道, 接着，他的眼睛看向窗外，没有再说话，即使那里除了一块蒙着窗口的布以外什么都没有。

和教皇的见面如同之前好几次一样丝毫都不愉快，特别是在兰伯特站在教皇的身边也在看着他的情况下。教皇斥责了尤利乌斯，意图让尤利乌斯将羽休送回教皇宫，却被尤利乌斯挡了回去, 尤利乌斯在离开教皇宫的时候, 一个女孩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看向这个金发的女孩, 女孩穿着身精致的礼服，虽然他不认识，但是应当是在教皇宫中地位不低的人物。尤利乌斯停下脚步：“这位小姐，你这是？”

“我知道您要来, 已经在这里等候很久了。”女孩道，她看起来不过二十岁上下, 神色略有些慌张, 她偷偷用自己的身形挡住自己的动作, 将一张纸条塞进了尤利乌斯的手里，接着迅速装作若无其事的走了。尤利乌斯皱眉看着手上的小纸条，上了马车才展开，洛甘涅想凑上前看一眼：“这是什么？”

“一个女孩给我的纸条。”尤利乌斯道，“真奇怪，我从未认识过她。”

他展开纸条，一行行秀丽的字迹出现在那羊皮纸张上。

——

回到宅邸时，尤利乌斯一进门就看见羽休正在和他的朋友们在谈论着什么，屋外就是教皇派来的士兵凶神恶煞，这给了尤利乌斯一些压力，他却并不真的将这当做一个威胁，安洛的确是教皇的领土，但是毕竟耳目众多，教皇要在光天化日下做些什么也是需要好好掂量掂量的。

“教廷的人来要证人了。”羽休道，“他们想要做口供。”

尤利乌斯看了眼见他回来，便从办公室下楼的芒格罗，对方立刻道：“我们回绝了教廷的使节，表示任何证言都可以在法庭上当场问出来。”

“做的好。”尤利乌斯道，接着他问羽休，“你和你的朋友们在谈论什么？”

“在法庭上该怎么说。”羽休道，“虽然已经讨论过很多次，但是毕竟明天就是了。”

“很好。”尤利乌斯道，“沃瑟小姐不在吗？”

“她好像要和刚好在安洛的熟人见面。”哈里斯道，“所以没有来这里。”

这时，洛甘涅从外面走了进来，还穿着那件脏旧的衣服，羽休和芒格罗看见他，都是神色一凛。

“别担心。”尤利乌斯道，“洛甘涅现在是我们这一方的。”他回头看向洛甘涅：“是吗？”

“是的。”洛甘涅道，看起来既像是不情愿又像是不在乎。

“是的，公爵阁下。”芒格罗道，倒是没说太多话，只是羽休仍然一脸不信服的样子，他的朋友们也在交换着眼神，对于这个曾经攻击他们的佣兵没有太多好感。

“让阿利斯别费力追踪了，也别自责。”尤利乌斯道。

——

第二天，羽休必须更早的去向教廷，尤利乌斯拜托阿利斯将蝴蝶放在羽休周围，再将派余下的法师们护送他，尤利乌斯甚至没有给自己留下多少护卫，他最害怕的就是在最后的关头出什么岔子，在教廷在自己的教皇宫内做什么事出来。

羽休穿着他的圣子服，尤利乌斯站在门口道：“你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