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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样, 我的性命不是我一个人的, 因为我是千古罕有的精神系法师, 所以我的安全和我自己无关,我身边发生的事情我也没有知情权了吗?”羽休道, “所以我在你的心里和一个需要被安全运到皇城, 只为巩固国王统治的工具有区别吗?”

尤利乌斯在这一瞬间有点想要一拳走到羽休的脸上。和一个需要被安全送到皇城的工具有区别吗?区别就在于他不会对一个工具那么和颜悦色的, 也不会和一个工具在那里傻兮兮的聊天还得照顾他的感受。但是他抑制住自己忽然的火气, 解释道:“羽休, 你需要理解这一点,如果当时我让这封信到了安妮.沃瑟的手上,她离开了城堡,接着被抓住了以威胁你——你会怎么做?”

羽休没有回答,他看着尤利乌斯,那模样竟像是带着悲伤的。

“你会出去救下她,”尤利乌斯继续道,“你会救下她, 接着会落入教廷的圈套, 而我不能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那安妮呢?”羽休道,“你截下那封信的时候没有想到她吗?安妮她不该遭受这些!”

“我们每个人不该遭受的东西都太多了, 羽休,”尤利乌斯道,“你得习惯这些, 你不是小孩子了, 你不是在法师学院里, 是的,我知道那里也有压迫也有等级,但是和真正的世界比起来那就像是个游乐园。”

“你听起来像是个冷血的蛇,”羽休道,“这是别人的亲人,你不是那么的爱阿黛拉吗?为什么对着别人的亲情就这么的冷漠?”

“我没有选择,羽休,就算只有一半的可能性我也不能冒险,”尤利乌斯道,“你难道要我看着你被教廷的人抓住,被宣判,被杀死,或者被迫为教廷效命而与我们敌对吗?是的,我尊重安妮对她母亲的爱,我也知道如果事情放到我身上我必定会伤心欲绝,但是安妮.沃瑟所遭受的是她一个人的悲剧,而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会牵扯到的是千万人!”

“所以事情会一直这样下去吗?”羽休问,“只要是对我有害的,我甚至没有知情权就会被你们解决掉,我只需要安安静静的待在那里做一个盾牌或者武器就足够了?无论你们怎么伤害我的朋友或者——”

“我们没有选择!”尤利乌斯道,他的语调提高了,“我之所以隐瞒你是因为我了解你,在你朋友被绑架的时候你一定会选择去救她——”

“——你就这么确定——”

“你能否认吗?”尤利乌斯道,他的声音在这时真实的显示出了冷血,“你不会在安妮被绑架的时候出来救她,而是待在教堂里,看着你的救命恩人被教廷的人伤害。”

羽休没有说话了,他皱着眉,看着尤利乌斯,那模样就像是尤利乌斯欺负他了还是什么。

“听着,羽休,”尤利乌斯道,“我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我必须得保全你,而在我看来你非常的善良,而且并不太了解自己的重要性,我不能冒这个险,你必须得习惯这些,并不是说你必须赞成这些行为,但是有些时候,当一个人身处高处,他总会为了更多人好而自己做一些坏事,你早晚会知道的。”

“阿黛拉知道你这么做了吗?”羽休问,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了,只是平静道。

尤利乌斯沉默了会儿:“我给了阿黛拉这封信,让她决定要不要将这封信给安妮。”

“所以这件事是阿黛拉做的。”羽休道。

“这只是她做出的一种选择,”尤利乌斯道,“无论如何,那封信都到不了安妮.沃瑟的手里。”

“当知道那封信是真的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呢?”羽休道,尤利乌斯感到这会是这个话题的终结了,羽休仍然不能理解他,尤利乌斯说实话,不太能理清楚其中的原因。因为他的行为伤害了安妮.沃瑟?因为他隐瞒了羽休?因为他的冷血?任何一种可能性似乎都不能彻底解释他们现在的矛盾,尤利乌斯毫不意外的发现自己对于羽休的了解还是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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