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1 / 2）

“哦, ”洛甘涅道，“那我‘可能’就是一个恶魔。”

羽休道：“好吧, 如果你的眼睛是黄色的并且脸上有着奇特的纹路，那么我倒还可能相信这个并且把你丢进圣池里净化。”

“什么？”洛甘涅问。

“恶魔的特征是黄色的眼睛和脸上的魔纹。”羽休道，“我从尤利乌斯的书上翻到的——别告诉他，我没有经过他的同意。”

“哦，我还以为圣子是道德标杆什么的。”洛甘涅道, 虽然还在说话，但是他发现自己已经快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满脑子想的都是“黄色眼睛”“纹路”“黄色眼睛”…….

“你是最后一个可以这样指责我的人。”羽休道，“无论如何——你相信恶魔的存在吗？”

“当然, ”洛甘涅喃喃道, “我当然相信。”

接着, 他看向羽休：“那些书在哪里？”

“尤利乌斯的办公室内, 被藏起来了。”羽休道, “为什么你这样激动？”

“这不关你的事。”洛甘涅道，“为什么你忽然开始想要知道这些？”

“我之前只是看过一些描述，之后尤利乌斯就没有再让我看那些记载着魔族的书籍。”羽休道, “但是在教堂发生的事——你注意到了他们黄色的眼睛和脸上的纹路了, 对吧。”

“对。”洛甘涅道，“我注意到了。”

羽休当然在说谎，他当然对洛甘涅没有恶意, 但是他并不觉得洛甘涅能够保守秘密, 因此他也只告诉了对方部分的真相。

“所以我开始思考那些——东西, 是否是恶魔，而非尤利乌斯所认为的黑巫师。”羽休道。

“你的意思是尤利乌斯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些家伙是恶魔，但是对其余人说谎了。”洛甘涅问。

“不排除这样的可能性。”羽休道，“尤利乌斯从一开始就对魔族很感兴趣，在兰开斯特堡的时候他就开始寻找魔族的资料，但是到风暴城后他就不再让我插手对魔族资料的寻找——”

“因为他真的找到了什么东西。”洛甘涅道。

沉默，羽休惊讶的看着洛甘涅，发现对方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敏锐。

“为什么你要问我这件事？”洛甘涅问，看起来神色警惕。

“因为除了弗朗西斯之外，你是他最亲近的人。也许你会知道一些事。”羽休道，“我很担心尤利乌斯，那些东西——如果真的是恶魔的话，谁知道尤利乌斯卷入了怎样的麻烦中。”

“你有猜测他在做什么吗？”洛甘涅问，“他在隐藏着什么。”

“我不知道，”羽休道，“但是如果他不想让我们知道，光凭我一个人很难知道真相。”

“你想让我和你合作。”洛甘涅道。

“我知道你也同样好奇。”刚才洛甘涅的反应已经让羽休有了八成的把握，和洛甘涅合作并不是他愿意的，对方是一个残忍粗暴冷酷的佣兵，虽然年幼却已经让羽休心惊，但是这件事非同小可，他必须借助洛甘涅的力量。

洛甘涅皱眉：“也许我可以直接去询问他。”

“别这么做，”羽休道，“如果他知道了这件事，并且想要欺骗我们——那么我们永远不可能知道真相了。”

“为什么他要欺骗我们？”洛甘涅问，他的语气中带上了愤怒的色彩，是的，他曾经和尤利乌斯约定过，他以为对方会给予自己信任，现在却是羽休这个家伙先告诉他尤利乌斯有事情在瞒着所有人，这让他感觉被背叛。尤其是当他想到这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