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温存01（1 / 1）

在被斯帝瑞拉离长廊的这段时间，秦天的心思一直游离不定。迪莫的那句未说完的“卡巴……”一直在心头萦绕，挥散不去。

脑海里，无数的疑惑翻涌成浪。秦天垂下脑袋，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只是本能地跟在斯帝瑞的身后，直至额头突然撞上斯帝瑞的后背方，方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秦天问。

话音刚落，低沉的声音便由耳侧传来——

“抱歉……”

听到声音的瞬间，秦天呆愣了足足三秒钟。等到终于意识到斯帝瑞究竟说了什么的时候，他连忙惊讶地睁大双眼，抬头追问斯帝瑞，“为什么突然……道歉？”

他紧张的注视着斯帝瑞，下意识地觉得面前的这个人有些反常。

他不清楚斯帝瑞的心思。也不知道对方站在长廊里多久了，有没有听到之前迪莫和自己的那些话……

如今，斯帝瑞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默地回望着秦天。他像是在凝视着秦天的脸，也像是在确认秦天的心思。

面前，那双绝美的眼眸墨绿幽静，宛如一湾深邃的湖水。

秦天下意识逃开了斯帝瑞的视线，掩饰性地低笑了几声，了然地开口：“如果你是想替迪莫向我道歉，那大可不必，毕竟我也不小心弄伤了他……说起来，我这幅身体也不知是怎么了，指甲突然自己变长也就算了，有时候睁开眼睛，我居然能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记忆有空缺，哈哈，或许……真如迪莫所说，我就是个怪物吧哈——”自嘲的哈笑声没能出口，面前的身影突然逼近，随即，秦天整个人都被斯帝瑞搂进了怀里。

“不是的……独特不等于异类，更不等于怪物。你就是你，是整个星际里独一无二的存在。”磁性的声音棉柔低沉，就像一道隽永悠扬的低音琴声，“还记得之前在天狼黑市你说过的话么？你说过……双性……是全星际最难得的艺术品。所以同样的，对于你……对于整个星际都绝无仅有的唯一的你，又何尝不是呢？”轻柔的话语徐徐响起，一如长廊外面温暖沁人的西玛之光。

心跳因为这抹低沉的嗓音怦然加速。秦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他整个人似乎都魔怔了。

怦怦然的心跳声一如擂鼓。

秦天缓缓抬高眼皮。黑如夜色的墨眸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人，盯着那湾曾经颤动过他的心湖的那双眼。

“难道……就不曾觉得……那样的我……很可怕么？”秦天抿了抿唇，下意识追问。

“不曾觉得。”斯帝瑞答。

秦天眼眸亮了些，再次小心地追问：“真的？”

“嗯。真的。虽然不想承认，但当时的你，非但没让我觉得可怕，反而让我觉得……很惊艳。”眼前，那双祖母绿宝石般的眼眸直直地看了过来。

秦天心头一颤，随即整个人便冲动地抱住了斯帝瑞。

“对不起……”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道歉，更不清楚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其实……迪莫说得没错，我的确利用了你，青鸾号也好、瓷器也好，天狼星系也——”

“那些都只是交易不是么？”轻声打断秦天的后话，斯帝瑞一手捧起秦天的脸，逼迫对方看向自己，“你说过会帮我找出米迦的眼线，而我则帮你夺回青鸾号。这些只是交易，而交易本就是相互利用，所以你无需道歉，更不应该对我说对不起……”

“喜……喜欢……我喜欢你……”秦天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嘴巴就像不受自己控制一般……

“！”斯帝瑞怔了下，盯着秦天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丝难言的情绪，“……你说什么？”

“我是说，斯帝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