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 / 2)
楚辞一边回复一边偷笑,几乎想象得到那群粉丝再度哀嚎的样子。结果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抬头看见他tree哥拔下耳机,退出游戏关机,换到了对面的机位去了。
楚辞完全状况外十分茫然,忙离座跑对面去,趴景木榆椅背上,把脸伸过去,一脸讨好地瞧景木榆:“哥,打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换位了?”
景木榆还在后遗症,和他视线一对上就不自在,推开凑过来的脑袋,偏过头去看电脑屏幕,面无表情道:“……你干了什么自己不知道么?”
他耳根又红了,通红通红的一点,露在碎发下面特别明显。楚辞想了想,知道他在说微博发照片的那件事,但是他决定装个傻。
景木榆低头在调耳机,听到了楚辞特别无辜的声音。
“哥,怎么了,我干什么了?”
景木榆实在不好意思说“你拍了我一张猫耳朵的照片”,只能抬眼瞪一下装无辜的楚辞。他以为这个眼神足够有威慑力,然而楚辞觉得无伤大雅问题不大,反而变本加厉,卡进了景木榆电脑桌和椅子之间的空隙。
景木榆眼睁睁地看着少年俯身下来,两手撑在他椅子扶手两侧,倾身直接用上半身挡住了他的电脑屏幕……他整个人又被楚辞困在电脑椅上的狭小方位了。
楚辞看臂弯里的tree极力东张西望,避免与他视线交接,耳根的红又加深了一个度,心里跟猫挠似的。景木榆有个特点,他害羞不上脸,只红耳朵,面上还是雪白冰冷的一片。这让楚辞特别痴迷,总想着去亲亲他耳尖。
他侧头过去卡白糖视线的死角,悄悄亲了一下景木榆打了打洞的左耳垂。
景木榆只觉得少年清朗的嗓音说出来的每句话都吹进他耳腔里,灼热而危险。
“我干什么了,嗯?哥哥,我这样了——还是这样?”
他亲过景木榆左耳后,又按住景木榆颤抖的肩膀,张口轻轻抿了一下那片通红的耳垂。
这些天的接触后,他已经明白了某些事——在某个度他的行为都是被tree容忍的,只有过界了tree才会反抗他。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慢慢试探并延长tree能容忍的界限,温水煮tree神。
景木榆在他手下敏感地发颤,先是往后缩,企图嵌进电竞椅躲避楚辞的动手动脚,但他的退让换来楚辞的得寸进尺,训练室里光天化日,他浑身发烫,眼睛都红了。
楚辞还不老实,按着他锁骨要他回话,笑得人畜无害,动作让景木榆毛骨悚然:“说啊,我干什么了,哥哥?”
显然景木榆的换机位的行为完全没有起到惩罚的作用,还让楚辞借着机会占了两手便宜。
按在锁骨上的手还要往领口里摸,他忍无可忍,一把搡开还想逼近的楚辞。
楚辞被推开还想说两句,就看他tree哥一摔耳机又从这边机位跑回了之前的机位。
……
哎呀,过界了。
他厚着脸皮还要往那边走,景木榆早防着他这一手,指尖捏着鼠标,咬牙警告道:“你再过来我就换个训练室。”
楚辞只好悻悻坐下。转念一想,他又快乐地问:“那训练完了我可以去你房间吗tree哥?”
景木榆在登游戏,企图尽快找回状态让身上的温度降下来,闻言火上浇油耳根又是一烧,果断拒绝:“不行!”
“没关系!我昨天趁你出去的时候顺便复刻了你房间的钥匙!”楚辞道:“晚上见!”
他染发的那时候顺便揣上了景木榆的房门钥匙,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找了个地方复制了一把,当时想万一tree问起就说这是粉丝对偶像的合理关切。但万万没想到,昨晚天时地利人和,直接挑破了窗户纸,楚辞多年粉丝成变态,某种心思也就再也不加掩饰了。
只是可怜了景木榆,他一时对这种过度粉丝行为有些接受不能,崩溃道:“你是变态吗?”
“我是啊!” 楚辞兴高采烈地回答。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