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阁主,你别走!(2 / 2)
“可以,但是公, 墨公子为何而问,以我猜测,你并非武林中人。”娄黎森疏离地在公子称呼前加了个墨,而并没直呼云柳,因为觉得怪怪的。
“啊啊,好奇而已!本人初入江湖,听闻了不少江湖趣事,所以兴趣渐浓。几天前恰又听到了你们飘渺阁创办的至尊榜将近,反正咱躺着也是躺着,正好可以聊聊天。”
娄黎森:“可以,你聊。”语气中有些不情愿,但没有拒绝。
墨云柳:“好,我想问,至尊榜大赛是怎样的,是不是谁都可以参加?比方是我,我这种初出江湖之人,是不是也能凑个热闹?”
娄黎森眼一沉,没答反问道:“噢?墨公子何出此问?莫不是真想参加?”
墨云柳竟在对方的语气中听到了拒绝之意,不过还是如实回道:“是想参加,只是不知这规矩……”
娄黎森:“墨公子可有所属门派?”
墨云柳:“没有!”
娄黎森:“那我劝你还是不要参加为好。”
墨云柳:“噢,为何?”
娄黎森:“因为等于送死。”
墨云柳:“哎,我……” 当下有些不服气,虽然娄阁主说的,那一定是实话。不过是又怎样?他有的选吗?忍下凝噎,故作不在意地笑道:“啊哈哈,阁主说话还真是直接。不过何以见得。我觉得只不过是一场武林大会而已,何来危险?”
娄黎森:“噢?公子是个聪明人,所以又何须明知顾问?武林大会是武林大会,但是这至尊榜名义招开的武林大会怎会是寻常的大会?”
墨云柳:“噢?此话怎讲?”
娄黎森:“至尊榜是我飘渺阁五十年前所创,所创之人则是号称武林泰山的几位前辈。当然,除了至尊榜,江湖上还有此其他四榜,但是它们都无法跟至尊榜的威望相比,原因是至尊榜之所以能位列五榜之首,是因为它不同于其他四榜的单纯个人以比武现技为目的,此榜的参赛者大都为获得在武林中身份、地位的排名而为,与其说它是群英争斗,不如说是门派与门派之间的攀比,为了光大门楣,威耀武林,各门各派大都不惜殊死搏斗。而正是如此,参加的成员也都是以帮派为队,在凶险难测的比斗中,不求一定获胜,但求能够在关键时刻保下一命。如果只凭一人之力,很难抵挡,甚至会无辜丧命!”
这话,听得墨云柳忍不住嘴角一抽,会丧命,真这么凶险?
默默把对方的反应尽收眼底,娄黎森继续说道:“以我之见,墨公子无门无派,无须江湖显名。若真只是想凑热闹,不妨再等些时日,到时候还有一场大会,虽不及这次的武林大会规模,但也很是不错,其推出的榜铭是新鼎榜,参赛成员都是像墨公子这样的新丁少侠,但比赛过程一样精彩,公子不妨一试。”
嘿嘿,如果可以,我倒希望哪个都不参加才对。墨云柳默默的在心里嘀咕道,不过开口的却是:“话虽如此,但是那种单纯的比武现技,华众取宠岂不是很没意思?我倒觉得那至尊榜比较霸气,话曰:宁为壮志死,不为苟且生。所以,还请娄阁主告知,在下如何才能参加那武林大会?”
娄黎森默,看着对方完全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丝毫没把自己的话当真,心底莫名窜起一团无名之火,脸色亦是黑不见底:“墨公子,不要不听劝。你尚且年幼,如果真想……”
“行了,行了。娄阁主的好意,小爷我心领就是。但是我就想参加那至尊榜,必定也有我想参加的理由,所以,阁主只需告诉我,如何才能参加那武林大会即可。”墨云柳之所以打断对方的话,并不是因为不懂对方的意思,事实正好相反,当看到对方突然严肃起来的表情,他原本已经计划好参加的决心都快被打击没了,再听下去,估计……
“既然如此,那墨公子好自为知吧。”说着,娄黎森起身,下了床。
“哎,等等,阁主这是要去哪儿?”
“书房!”
“阁主不睡觉了?而且,你的新婚之夜,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婚房里算怎么回事儿?”
“噢?墨公子莫不是害怕了,放心吧,就算我走了,这里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说着,娄黎森朝身后的不远处看了一眼。
“恩?”墨云柳没听明白,不是我一人?想着,他环顾了一圈儿房间,发现并没有第三个人。于是不解的问道:“阁主何意?”
娄黎森妖孽的笑了:“不是还有她吗?既是新婚之夜,洞房里怎么可能没有新娘呢?”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长柜。
墨云柳顺指示看去…看清后,惊的心里猛一个哆嗦,我累娘,棺,棺材?!而这时,那娄黎森已经拂袖要离去了。
“娄阁主,你别走!”墨云柳从床上一跃而起,迅猛地扑向正要离去的身影,声音中带着颤抖,却异常尖锐,脸色苍白:“你不能走!”
娄黎森反应过来时,对方已经四肢并用,死死的捆在了自已身上,结实的抠都抠不下来。再看那反应,简直像只受了惊吓的,惊吓的…兔子?兔子吗?不自觉中竟被自己的错觉逗得心中一乐,不过面上依旧冷冷的就是了。
“娄阁主,真要走,那请带我一起哇!”不能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啊,喂!说这些话的时话,墨云柳的双眼紧闭,此时他除了觉得自己抱住的身躯还是温热的外,周围一片冰凉,混沌不清的意识竟迷失了片刻。
等他回神时,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娄黎森安放在了床上。
“你别走哇!”他嘴上还是那句,声音已经不似先前的强势,此时无比孱弱。听着,娄黎森在对方那晶莹的眸子里分明看到泪光流动,一股说不上来的冲动涌上心头,然后,然后他并不知道如何发泄这种冲动。
“墨公子连死都不怕,怎么会怕一个死人?”他若似好笑地问道。
虽然对方脸上看不出半点嘲笑,但墨云柳却分明听出了自己被狠狠的鄙视了。事实如此,他也懒得解释什么。起身双手圈住了对方的脖子,往下一拉,双唇堵上了对方的口……
烛光缓缓跳跃,满屋的红喜装饰,在昏暗的光线里泛着朦胧的光,映出一片‘银迷’的气息,两具紧紧相拥的身体,不停起伏在床里,偶尔夹杂着沉重的呻&吟……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