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2 / 2)
江靖达对他始终带着怜爱,即使已经将他锁了起来,还是抑制住了脑中将他千百种疯狂粗暴地去占有的冲动。
“哥哥或许没有姜皎那样懂你的爱好,但是哥哥会努力靠近你的世界……”
当知道了姜皎的存在之后,他便尝到了嫉妒是何种滋味,肝胆纠结,叫人心中酸涩难耐又咬牙切齿。
在他无法见到朗朗的日子里,而那个人却有着无数的机会可以靠近他的宝贝,让他如何不恨。
“不需要。作为哥哥,你已经很好了,孟小姐才是你需要靠近的人。”赫朗轻轻摇头。
依旧是这么疏离的态度,甚至还扯到了外人,江靖达狠狠闭上了眼睛,用力地摇了摇头,朗朗还是不懂,或者说是早已心知肚明却要装作不懂。
“朗朗说过最喜欢哥哥——”难道他忘记了吗?
这句话早就成了他的执念,但是现在,当事人却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仿佛不守信用的人,早已将自己说过的话抛到了脑后,只剩下他一个人始终铭记着,任凭这句话将他折磨得欲罢不能,始终对这份感情,求之不得又弃之不舍。
“人是会变的。”赫朗不欲多加回答,干脆别过头,闭目养神。
“为什么?”江靖达抚上他的脸颊,不死心地问道,为什么会变得让他如此陌生呢,明明他不过是个刚刚成年的孩子,却为何总能在他的眉眼间看出沧桑和无情之气?
即使他能够对自己笑脸相对,也总让他捉摸不清他的心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江靖达面上的神色变了又变,在赫朗无法察觉到的时候,眼中一片晦暗。
他起身,将床头的水杯递给他,询问他还需不需要食物,一切动作都这么自然,赫朗也顺手喝了一口水。
可看着江靖达突然炙热的眼神,赫朗不禁有了不好的预感,立即冷眼以待。
身体也配合地升腾起奇异的感觉,仿佛在夏天里开了暖气一般,全身都被无处可逃的热度包围。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赫朗敏锐地皱眉,扯过被子将自己露出的姿态完全遮盖起来。
江靖达的呼吸急促了不少,心知是药效起作用了,竟然像是牵扯宠物一般,扯着床头的锁链,摇出锁链碰撞的清脆声音,通过一条细细的锁链将赫朗控制在手中,这样足以惹怒面前高傲之人的行为,放在更早以前,江靖达是完全不会做,也想不到要用这种手段放在自己万般珍爱的少年身上的。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面对越来越远离他的人,江靖达早已惊慌失措,闻言软语,糖衣炮弹不得,自然只有强硬的手段了。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赫朗对上他幽深的双眼,却能感觉到危险,声音微微颤抖,威胁道:“我会恨你。”
江靖达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迷茫,像是在天人交战一般,痛苦地合眼,他不可能就此收手,况且事情发展到现在,他早已无路可退,只能继续执迷不悟,一意孤行。
再睁开双目之时,他的双眼澄澈如年少,始终不变的,是那份渴求光芒的执著,即便这份光芒早已将他抛弃。
一只大掌盖住赫朗愤恨的双目,江靖达喟叹一声,无怨无悔: “起码你会记得我。”
……
当思维逐渐战胜了药物余下的效果,赫朗缓缓睁开了眼睛,盯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要他稍微动作,身体就传来疲惫酸痛的强烈感觉,他只好放弃了挣扎。
江靖达正在稍作休息,即使已经品尝过美妙的温暖,但现在仍然不肯松手。
见赫朗已经双目清明地醒来,江靖达心中忐忑,只敢轻轻地碰一碰他的手,见他也没有拒绝,心间绽出一丝喜悦,得寸进尺地握住他的手掌。
“难受吗?”
赫朗垂下眼睛,举起自己的手,像是抱怨一般小声开口,“哥哥,硌得我好疼哦。”
将他折腾了一番之后,江靖达对他不免愧疚,紧张地端详了一番他的手腕,果然被锁链给勒出了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尤其明显,他心疼地抵在唇边亲了亲,立马给他解开了身上的桎梏。
反正,即使没有了他身上的锁,这个房间他还是出不去的。
得到了活动的自由,赫朗松了一口气。
看出此时的他与一开始愠怒冷漠的人不太相同,江靖达心中闪过一丝欣喜,问他会不会讨厌哥哥。
赫朗的面颊微红,埋在他的怀里摇了摇头,嗫嚅道:“既然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两人的结合已经让他改变了想法吗?这个念头一出,让江靖达心头一热,呼吸粗重,将他狠狠按在了自己的怀里大肆亲吻。
赫朗或许是因为害羞,没有什么动作,但是也不拒绝,最后抬起期盼的眼睛看向他,像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孩童,问道:“哥哥今晚留下来陪我睡吗?”
这样的请求江靖达简直求之不得,尽力控制着自己不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再次亲了亲他的唇角。
他的朗朗一个人待在屋子里肯定会很寂寞,他会好好陪他的。
待到夜深人静,赫朗将精力旺盛的男人应付完之后,便趁他熟睡之时,在自己书桌的抽屉中找到了一小卷透明胶。
他今天看到了江靖达进入门口时用的是指纹,而孟伦以前就曾经用透明胶躲开过学校的活动打卡。
赫朗屏息凝神,小心翼翼地用了几段透明胶,将他的指纹完整地采集下来,待他第二天上班时再伺机而动。
望着身边睡得香甜的男人,他心里只是冷清一片。
他说过,他从来都不是猎物,由不得江靖达像是狩猎之人一般,千方百计将他猎取了之后再将他关入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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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上个世界的殿下很憋屈了,肉渣渣都没有吃到,最后还烧死了,有车,文案看车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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