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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铁棍子招人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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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国丽使劲往下一坐可坏了,小穆杨正好顶在桃园口,鲍国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哎呦,少侠哥哥你兜里装什么东西了,顶死我了?”

文穆杨小脸刷的就红了,又把鲍国丽架了起来,“去去,坐到蓉蓉姐腿上去。”

旁边的华国骄没看见文穆杨脸红,但她一伸手,“我摸摸他兜里有什么。”

开车的司机这种事常见,开玩笑似的来了一句,“少侠兜里有枪,哈哈。”

“闭嘴。”文穆杨大呵一声。

但是晚了,旁边的华国蓉一听有枪,好奇的一把就握住了,“有枪,我摸摸是什么枪。”

华国蓉一把抓住了火热大铁棍,“啊,这是什么枪啊?”

大铁棍受到刺激颤抖了一下,不明白的华国蓉还是明白了,羞的赶紧松开手,然后搓着手,脸贴着窗户看向了外面。

华国骄也伸出了手,“什么枪我摸摸。”

不能再摸了,文穆杨一松手,鲍国丽狠狠地坐到了大铁棍上,小穆杨虽然隔着一层布,还是准确的找到了桃园口。

鲍国丽也知道这是什么了,不但没害羞,还上下晃了起来,可文穆杨大喊一声,“停车。”

司机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文穆杨一开车门把华国骄推了下去,再一推鲍国丽,蹿下了车到树底下开始平复自己。

鲍国强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跑下来问,“怎么了姚老弟?”

文穆杨一指罪魁祸首司机,“叫司机滚,咱们走着去。”

一听司机把老弟惹了,鲍国强撸胳膊挽袖子向司机冲去,可鲍国丽还沉浸在幸福的回想中,羞答答凑到文穆杨身边,“少侠哥哥,你的铁棍子真大。”

这种印象留下可不好,文穆杨一伸手,“蓉蓉骄骄你们俩过来,咱们手拉手走着去。”

三位美女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少侠老弟想来个一龙三凤呢,鲍国丽拉文穆杨左手,华国骄拉右手,华国蓉不好意思的拉住了华国骄右手,走了几步,文穆杨一甩手抹掉了她们的尴尬记忆,“跑喽,让二哥在后面追咱们。”

到了少由赛马场,鲍国强看着出场顺序开始张罗起来了,“少侠,你准备怎么赌?”

赌马在虹口居民生活当中是一种很刺激的娱乐活动,赌资不高,风险率低,大人小孩都可以承受,一般人都可以赌上一把。

但文穆杨作为公职人员,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都要遵守纪律,虽然赌资不大,但他也是纪律所不允许的,不能因为在外就放松了约束。

“什么怎么赌,我根本不明白,我是陪你们来玩的。”

鲍国强认为文穆杨会魔术,赌马也会有先决条件,“那怎么行,来了怎么也得赌一把,咱们几个赌个最简单的,也是最冒险的,当然了,赌赢了也是收益最大的。”

文穆杨来这里是让他们几个开心,也就是小赌怡情,“在外面投注还是到了里面投注?”

一听少侠老弟什么都不懂,鲍国强一指投注站宣传栏,“在外面投注,赛马开始就不让投注了,一天有八场比赛,咱们是全投还是投其中一场?”

文穆杨一弹鲍国强,“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玩玩就行了,我告诉你们四个,以后不准参加任何形式的赌博,要是让我知道了别说我不念兄弟情分。”

鲍国强是真怕了文穆杨,一见老弟说的非常严肃,一捂脑门,“行,你老大发话了咱们就玩玩,那就赌一场意思意思?”

虽然文穆杨不懂虹口赛马,但他已经看了各种宣传广告,对里面的情况有了初步了解,再加上先天的优势,让兄弟姐妹们乐一乐还是没问题的。

“别介,既然来了就乐呵乐呵,你们四个赌前四场,第一场蓉蓉投注,第二场丽丽投注,第三场二哥你投注,第四场骄骄投注,你们不是喜欢冒险吗,就投冷门最高的一比十的赌注,不能多投,每人最多投一千块的独赢。”

虽然有些少了,但鲍国强认为能参与就是开心,“行,一千就一千,输了就一千,赢了就是一万,老大你不玩儿?”

文穆杨摇摇手,“我是国家工作人员,不能玩这个,你们玩吧,我去喝冷饮。”

自从华国蓉跟文穆杨有了亲密接触,她认为少侠老弟心里已经有她了,一扥他衣袖,“你不进去少侠,我可不知道投哪匹马,一千块不是打了水漂吗?”

文穆杨托着下巴想了想,“五号是我的幸运数字,你们都投五号马,记住,是五号马。”

他们也不知道五号马是什么情况,但魔术大师让投五号马,那就是说五号马肯定会独占鳌头,鲍国强拍拍手,“好,就听少侠的投五号马,走,去投注。”

可旁边一位长得白白净净的年轻人对文穆杨一拱手,“这位同学第一次玩赌马吧,我佩服你你够狠也够大胆,但我也看好这几匹五号马,可这匹五号马三次预赛都是最后一名进入的决赛,你认为它会夺冠吗,还是告诉她们买个胆拖吧,要不四千块白扔了?”

文穆杨没想到这位对赌马有这么深的研究,仔细看了看他的眼神,然后伸出手,“你好同学,我是咬定目标不放松,直觉告诉我就看好这几匹五号马了,要不你也在五号马身上赌一把,不就一千块吗?”

赌马可不是凭随心所欲,而是要观察每匹马参赛轨迹,每位骑手驾驭马匹的能力,以及观众的投注比例,就你一个人投五号,年轻人摆摆手。

“我可不赌五号马,经过我的计算和观察,它夺冠的希望太渺茫了,可以说一点希望都没有,你还投独赢,太自大了。”

既然这里是赌场,那就什么都可以赌,文穆杨狡猾的一笑,赌起了他的将来,“同学,咱们俩赌一把怎么样,就赌第一场的五号马。”

一听到赌,年轻人睁大了眼,“怎么赌?”

文穆杨一笑,“我了公平起见咱们俩赌两场,别说第一场我赢了你说是蒙的,如果两场五号马我都赢了你跟我走,就是说我是你的老板,你要听我的,如果有一场我输了我给你两场的最高赔率两万块,怎么样,公平合理吧。”

年轻人眼珠一转,“好,咱们俩也不用写字据,都是年轻人我相信你,但我跟你走去哪?”

“先出国然后去内地,可以带家属,工资待遇年薪制,怎么样,行吗?”

“行,反正我刚毕业还没有工作,输了就给你工作,我叫卢展勋,你呢同学?”

“很高兴认识你卢展勋,我叫姚少侠,在静南机关工作。”

卢展勋一听在机关工作,热情地伸出手,“你好姚少侠,你在静南工作让我跟你去干什么,当工作人员我可不干,我的理想是当一名股票分析师?”

“咚。”

赛马场传来了一声炮响,第一场比赛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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