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2）

赵园说的小心翼翼，像是怕被人听到一般，陶三点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赵园又说：“你女朋友在旁边吗？”

“不在。”

“呼，”赵园松了一口气，接着郑重道，“陶同学，我有要紧事跟你商量，你一定得来，而且要避开你的女朋友，不要让她知道！一定不能让她知道！”

陶三点沉默了一瞬，说：“你不是要跟我表白吧？”

“噗！”赵园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说什么呢，老子笔直的跟公路一样好吗！”

陶三点：“盘山公路了解一下。”

赵园：“……”

最后陶三点还是答应了去见赵园，没知会祁宁一声，直接去的，主要是因为他一说现在的位置，赵园说离的不远，他们谈话加来回顶多十来分钟。

赵园约的见面地点是一家旧书店，陶三点走路没多久就到了，赵园已经在旧书店里等着了。

陶三点见赵园伸长了脖子往他后面看，问道：“你看什么呢？”

“你女朋友不在吧？”赵园缩回了脑袋，小声道。

陶三点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拉开木凳子坐了下来：“她当然不在。”

赵园刚才不像是在找一个明晃晃的大活人，反倒像是试图在空气中找出一个人来，莫名的渗人。

赵园的尾椎骨还没好全，桌子旁摆着拐杖，他之前光溜溜的脑袋上冒出了一些青茬，坐在多是一些看漫画的小朋友的店里有些过于显眼。

他脸上的表情很严肃，至少陶三点从认识这个同桌以来，就没见他这么严肃过：“陶同学，你可能不知道，其实你的女朋友是鬼。”

陶三点：“……”

短暂的沉默过后，陶三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今天不是愚人节。”

赵园依旧十分严肃：“我见过你的女朋友，不，确切的说是看到了你和空气对话，就在郑厉白请我们全班吃大餐的那天晚上。”

他为了让陶三点相信，还重复了一遍陶三点当时和祁宁说的话。

“我一开始以为你有精神分裂，后来听了王明的话后，我才开始觉得假设你的女朋友是鬼的话，至今发生的所有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不对，怎么可能！”陶三点打断道，“宁宁有家人，我能看到她，活生生的她，她的家人也是活生生的人！”

赵园没有反驳陶三点的话，只是自顾说了王明的事：“欺负过你的人，你的女朋友，那只鬼都会报复回去，李子聪、王玲、郑厉白、王明，也许还有我不知道的人。”

“陶三点，你冷静想想，他们真的是恶有恶报，被老天惩罚了吗？明显是有鬼作祟。”

“不对，不是这样……”陶三点想要反驳说的确有只不知名的鬼在帮他，但不是祁宁，祁宁是人，不是鬼。

可转而眼前就晃过祁宁苍白如纸的脸，两人初遇时的诡异场景，祁宁低到不正常的体温，祁宁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吃过饭等等只要仔细想想，就感觉怪异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