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过去的事（4）（1 / 2）

“阿晗，你真的喜欢他吗？”

“在想什么？”

方海温和的声音在程晗的耳边响起，他晃了晃神，过了几秒钟，才把目光聚焦在方海的身上，他轻笑了几声：“没什么……走吧。”

方海觉得自己的男朋友最近很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程晗对他如同之前一样，只是偶尔的走神，实在是没法让方海放下心来。

每当方海问起程晗这个问题的时候，则总会被程晗轻描淡写地带过，方海并不是不相信自己的男朋友，只是，他总觉得是有什么问题在对方的身上发生了。

约会到了最后，方海依旧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程晗依旧绅士体贴地将方海送到了车站，目送着方海进了站之后，自己才默默地离开。

“你真的喜欢他吗？”

这句像咒文一样的话萦绕在程晗的脑海中，久久没有散去。程晗到现在都忘不掉当时程霁跟他谈话时候的认真模样。那一刻，程晗似乎恍惚看到了小时候，牵着自己的手，教育自己的青年。

“我是不反对你和beta或是omega交往的。”程霁的笑容依旧温和而有礼，只是这样绅士的程霁，反而让程晗捏了一把汗，“不过，你真的喜欢他吗？”

“老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听到程霁的疑问，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质问，一种莫名的怒火从程晗的心中燃了起来，“我当然是喜欢小海的，这点毫无疑问。”

“你确定是喜欢，而不是一种责任吗？”程霁只是轻笑了一声，“我倒不是怀疑小海的感情，那孩子想什么都浮现在脸上，可你呢？”

“伤害谁都不要伤害一个beta。”程霁敛了笑容，“更何况是一个认真的beta。”“说的跟你经历过一样……”程晗小声吐槽了几句，便敷衍了几句知道了，就结束了这场谈话。

程霁只是笑着看着关门而出的程晗，摇摇头，用着微不可听的声音喃喃道：“没经历过吗……”

虽然那场谈话之中，程晗非常坚定自己的立场，可被程霁突然地提起这件事情，他不由得想到自己和方海谈恋爱的初衷，确确实实只是觉得有趣罢了。

可是在这个过程之中，他也的的确确被这个认真的beta所吸引了注意力，和他在一起很开心，看到他开心自己也开心，看到他被欺负了，自己也会非常生气。

程晗无比肯定，从这些情感变化上来推断，自己无疑是喜欢方海的。只是他的脑海中偶尔会浮现出“如果小海不是beta就好了”这样的想法。而每次产生完这样的想法后，程晗又会陷入自责的怪圈。

但程晗烦恼归烦恼，他绝对不会，也绝对不能把这种微妙的想法向方海摊牌。

“程哥？”

程霁愣了愣神，看了看自己刚刚招收进来的omega，才缓缓笑道：“怎么了？”“没。”林霖把自己刚刚想说出口的话给咽了回去，“程哥，关于抑制剂的项目有了新的进展。”

“啊，是嘛。”程霁从皮椅上起了身，揉了揉林霖的脑袋，“小林霖还真是靠谱啊。”“谢谢程哥。”林霖笑了笑，“毕竟是您给了我这个机会，我当然会很珍惜啊。”

“小林霖，我没记错的话，你和小海、阿晗当过一阵子同学？”“对，我是和他们当过一阵子同学。”知晓方海、程晗与程霁关系的林霖略有一些了然。

“这样啊。”程霁看了看林霖，想也不用想自己那个优越感爆棚还不懂得伪装的弟弟都惹了什么麻烦，“和阿晗相处应该挺辛苦的吧，我向你道歉。”

“这件事和程哥没什么关系，不需要程哥来道歉的。”林霖微微笑了笑，跟在程霁的身侧，“程哥不介意我omega的身份，还给我提供了科研的机会，我感激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