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2)
因为新婚三天后要回一趟门,要在那之前印章穿乳环和买饰品,所以韩宁一早上就准备带戚晨去男子医院印章。印章是在男子身上烙刻一个妻主家族的勋章,印章以后才能正式成为妻主家里的人,有的夫侍身份是男奴,地位低下,没有资格烙妻主家族的勋章,只能烙代表着奴隶身份的章,带着粗粗的铁链子,而正式的夫郎就会有刻着身份的项链脚链手链这些。
穿乳环是为了疏通,方便之后有了孩子喂奶。很多家族都是管家带着去,也有很多是妻主带着去的,韩宁知道这个过程很痛苦,决定自己亲自带着戚晨去。
戚晨知道今天去干嘛以后,不复昨天轻松的心情,他在家听说有一些夫侍在印章的时候死了的,因为印章是一种身份,也是为了提醒已婚男子要守自己的本分,所以都是不允许上麻药的,听说有的妻主在夫侍身上烙了好多个印章,然后就疼晕了,烙章的时候不能晕过去,否则要接受惩罚,那些夫侍就是因为疼晕了后来被惩罚生生打死的。
还听说有一些女子被迫娶了一些自己不喜欢的正夫的时候,就会用这种手段把正夫弄死,有的没有烙很多个,却烙在了脸上,从此都不得宠爱没脸见人。还有的为了闺房之乐会烙一个在大腿根部,和胸前的。烧的通红的家族印章铁模,要烫在身上,还有极粗的针要反复穿过敏感的□□,直到疏通为止。
一般男子婚前之前是不知道的,但是戚晨的母亲娶过无数个夫侍,其中有一些地位很低的就让家里的管事执行,戚晨有一次偶尔看到了,那个小夫侍被全身□□的捆在固定在地上的椅子上,嘴里被塞了毛巾,叫不出来,也时刻有人盯着他不让他晕过去,快晕过去就扇脸扇醒,因为灵国人认为这样的疼痛的方式才能让夫侍们记住自己教训,从而不敢背叛妻主,做对不起妻主的事情,那些晕过去或者不乐意的夫侍是在逃避疼痛,会被人认为将来是要背叛妻主的,越疼越能忍耐越能说明夫侍的忠贞。
空气里都是烙肉的焦味,还有虽然塞了毛巾还是听得到的撕心裂肺的闷叫声。穿乳首也是,那个夫侍雪白的胸前流满了鲜红的血。戚晨当时看了吓的不行,小时候虽然有些内向,但是还是乐观的,看了这一次以后,知道男子生来便要经历过怎样的鬼门关,觉得很不公平,从此郁郁寡欢,有意的会看一下母亲书房里的书,便了解到了更多男子的痛苦。
戚晨听说今天就要上演这十几年来自己害怕的噩梦,吓的几乎快要晕过去,恨不得现在就立刻死去,挣扎着不愿意上车,但还是被云伯拉上了车,云伯一直反复的跟他说,男子生来就是苦的,过了这一关,以后再生个孩子,日子便好过很多,如果再这样拒绝下去,是会被认为不听话,将来要背叛妻主的。戚晨一个字都听不下去,害怕的全身发抖,希望这个车在半路出车祸,自己就这样死去,或者永远到不了男子医院。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心情看窗外的风景,但是时间过的很快,不久就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的停车场,戚晨在车里被韩宁抱在怀里安慰了许久,韩宁跟他说,没有那么疼的,你要相信妻主,但是没有什么效果,戚晨害怕到极致,也听不进去,全身发抖,一直在说;“我会听话的,我肯定不会背叛你的,不要烙好不好,我求求你了。”坐了十几分钟后戚晨仍然不松口。但是为了见戚宇,今天一定要烙完,无奈,韩宁只能强行把戚晨抱上医院。
医院和学校是唯一的两个不能因为身份就插队的地方,灵国非常重视生命和教育的平等性,但是很多天位家族会提前让管家排好队,快到自己的时候再进去,或者去不用排队的极贵的私人医院,所以也还是一样的不太公平。
但是男子医院却鲜少有私人的,因为很多管家自己在家也会烙印,男子不得行医,而女子又认为有关男子有些污秽,所以没有私人医生愿意做这个,都是国家法定的医院。
管家拿了排号,韩宁抱着戚晨坐在公共座位上等号,隔壁房间里传来一阵一阵的凄惨的尖叫声,旁边一个刚刚烙好印章的男子跌在地上,他的妻主一直在骂他用脚踹他,叫他站起来赶紧跟她滚回家,但是男子的印章似乎有一个烙在腿根,疼的试了几次都站不起来,他的妻主抽了几下灵力形成的鞭子,还是没站起来,后来太丢脸被妻主拖着走了,地上还拖着一些血印。
还有很多男子是被管家带过来的,烙完以后又捆着牵回去。那些要被烙印的男子都被骂骂咧咧的推着走,被骂着不许哭不许尖叫不许喊疼,但是鲜少能做到,仁慈一些的妻主骂几句便带回家,有一些妻主认为丢了脸面当场拳打脚踢的也是不少,还有一个男子被在脸上印了烙印跪在地上求妻主带他回家,他的妻主似乎不太乐意。还有一个男子被担架抬出去了,好像是盖在太阳穴死了。
韩宁以前也没见过这个场景,一片屠宰场的血腥,血腥她见过不少,但是这样打骂柔弱男子的场景她没见过,她的母亲虽然是普通人,但是父亲却是灵族的男子,生的美貌,优雅非凡,她也是继承了父亲的长相。
当年不知为何父亲会嫁给没有灵力的母亲,但是她从来没有见过母亲打骂父亲,一直以来她听母亲说的的都是要爱护男子,虽然对这些龌龊的事情也有耳闻,但是亲眼看到的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
韩宁也觉得有些不适,戚晨看见这些以后似乎更加害怕了,韩宁便叮嘱管家排号,抱着戚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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