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重提(1 / 2)
武清道长越过守门的女娃娃直接飞到凤溪观最东面的一处小院,远远地就见院子里站着几个人,他脚下顿了顿,暗叫倒霉,时间紧迫,他又不愿让别人看到,便绕到秦观主的竹屋后方二楼的一处小平台上,刚敛吸站定,还不待做出别的什么动作就听到里面起了争执。
“师姐,当年若不是你隐瞒已不是处子之身,强行用血浇灌凤溪圣花,弄得圣花几近枯萎,导致我们的护山法阵险些崩溃,我又怎会临危受命成为圣女成为这一观之主,怎么你到现在还以为是师父偏心?”
“师傅不偏心么?当年我们都各自心有所属,说好的公平选举,一起让老天来做决定。师父却偏偏选我做圣女,毁我姻缘,害的我被抛弃,我又怎敢严明已非处子,我不敢怨恨师尊,我只是希望这次选圣女,你一定要做到不偏不倚才好。”
“当年师父是早知那人并非良配,恰好圣花也选定了你,才会出手的阻止你们来往。谁知你竟那么大胆!以前的是是非非我也不愿在于你多加纠缠,现在舜华和琼荷都是我的关门子弟,我一样教导,从未也不会偏倚谁半分,在者历代圣女都是圣花选出,谁也无法干涉,哼!你当慎言!”
“我不信,我不信,你若真是同样教导,为何舜华的功力总是压琼荷一头?总之我女儿一定要做圣女!”
“啪”一个物件落地。只听秦观主愤怒的喊道:“湘芜,出去!”
湘芜推门而出,领着院子里的几人愤愤离开,走到院子口凝望了一会儿牌匾,回身说到:“师妹,这么久了,你还悟不出么?男人哪有功法权柄可靠。所以你不如我。”说完便拂袖而去。
只留屋内一声叹息。
此时无人倒是见面的时机,可是屋后的武清道长却犹豫了起来,听到这桩旧事重提,他的勇气像那一声叹息,一下子消散在风中,他踌躇着,不知进退,他想要离开,眼前却浮现出了一双眼睛,满含深情的泪水,说着一别两宽,永世不见。
又一声叹息,浅浅淡淡带着浓浓的落寞忧愁飘入武清道长的心里重重一锤。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武清道长像被抓住的小孩子,手足无措的推门进屋,解释道“我本是想在院内给你个讯息,你若见我便可想见,只是你那师姐”
“我以为你这一辈子都不会见我”秦观主背对着武清道长幽幽说到。
武清道长张了张嘴,他不能说,不能说是为了她,不能说因为爱着她,更不能说她的师尊找他谈过,那是个不能说的秘密。
秦观主侧着头等了一会,心慢慢的落入谷底,原本发现他来看自己的那种喜悦渐渐被苦涩代替,她低了低头,淡淡的说:‘“你不必为前尘往事忧心,也不必因为愧疚用偌大的梧眠山庄来守着我,我已看破情爱,对你,无爱无怨无恨,你,你定是遇见什么大事才来找我的吧。”
寥寥几句,武清道长的心像似被谁抓着揉搓,但看秦观主已挣脱情爱,又心痛又安慰,他稳了稳心神:“我今天用龟甲卜算了,结果就像是团迷雾,你还记得我师父那个用命换的推演么。”
“灾难已经降临,命运的轮回在迷雾中显现,神器见。”一直背对着他的秦观主霍然转身,“你是说,那件神器将要现世,这世道要乱了。”
武清道长却痴痴地看着她的眉眼,六十年没见,她依旧那么清丽,自己却老了不少,她执掌一派,不像以前一样柔和爱笑,微微皱眉思索的样子周身带着周正和威严,但是自己谁是山庄的庄主,却像个甩手掌柜,若不是有露白和清扬那几个得力的弟子帮衬,哪有现在一派繁荣的景象。
秦观主间武清道长盯着自己,心又从谷底飘了起来,她轻咳了一声:“这卦象如何得出的?”
武清道长勉强压住眼眶的泪意说到:“我有个老友的女儿要下山,我照例卜算,才算出将有大变,我想求一颗凤溪丸给她。”
“哼,老友的女儿?可是老狮子的女儿,且不说六十年前圣花受创严重,至今还未开始吐露,再无新丹。仅存的两枚也赠与本门候选圣女带走历练。就算是有也不会给仇人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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