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秘闻6（2 / 2）

老王爷闻言长叹一口气，似是要说服自己，半晌才道：“二公子，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可能有些难以接受，不过是千真万确，你不要有所疑虑。”

“王爷放心，我既然来了，便是信的。”

“二公子说过，你，你父亲同你祖父都是在侯府做暗卫的，但你们知道在大齐暗卫是哪儿来的吗？”

“我从小长在宁侯府，我母亲也是侯府的人，我原先也以为做了暗卫便是一世都跟在主子身边，后来发现好像不是。宁侯府的其他暗卫好像都是父亲招徕并培养起来的，并且到了一定的时候就会退下去，会有新的人补上。”

“不只是宁侯府，如今整个大齐所有权贵府上养着的暗卫应当都是各家府上在黑市招的，但从前却不是这样。”

“那从前又是什么样？”

“二公子从小长在侯府，应当是受父亲和侯爷庇佑的了，外头的事情我不知你清楚多少，二公子可知道大齐近百年前，齐太/祖建国后出现了一场浩劫？”

流风摇头，陆檀却是接下话来，问道：“可是当年太/祖下令要清剿男子可孕一族？”

“正是。”老人道，“那场浩劫，公子知道多少？”

“不多，只是在一些上见到过，毕竟当年的事情好像闹的很大。据说是太|祖登上大位的第三年，南方有个男子能产子的家族作乱，太|祖出兵平息战乱后得了天启，必须灭了所有族人才能保大齐安危。上说太|祖仁德，起初即使得了天启也未答应，还说都是大齐的百姓，须要一视同仁，不可因有心之心的过失牵连所有氏族。不过那之后，各方男子能生育的氏族又生出了许多事端，事情仿佛引起了动荡，民间闹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人请愿让皇帝出兵，后来又有两个大氏族联合起来造反为□□，太|祖终究是没顶住压力出兵镇压。那一次死伤巨大，不过令人奇怪的是那样大的动乱，只是一月就被平息了，想来是太|祖领兵有道。”

“胡扯！”老王爷怒道，因为太激动，还咳了两声，福亲王马上递了热水过去。

“晚辈只是依直说，我毕竟年资伤浅，当时虽觉得有些纰漏，无奈我的身份问出来便是大逆不道，今日愿听王爷解密。”陆檀见老人情绪激动便起来解释。

“呵呵，你们口中英明神武，开天劈地的太|祖是世上最无耻之人！”

“世人皆赞大齐太|祖英明神武，凭一己之力，率三千将士便开辟了大齐的新天地。称他救黎民百姓于水火，功比尧舜。你们可知当年他又是如何登上帝位的？”

“百年前的大齐，并非像今日这般，一个皇帝就能做了天下苍生的主。那时候皇帝能管的只有朝中大臣和黎民百姓，可是有一批人并不受他管制，那便是所谓的江湖。百年前的权贵家中都养着一批人，为自己排除异己，铲除障碍，做些自己的地位上不方便做的事情，与今日不同，当时所有的暗卫都是在’江湖’里由各个庄子统一培养的。这样的庄子遍布大齐，但是庄子之间也有能力差别，最大的两家便是北方的逍遥庄和南边的天泉庄，主子是天泉庄的家主。”